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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生蠔

威海是個美麗的海濱城市,那裡不但風景優美,而且有許多讓人垂涎三尺的海鮮美食。

在海鮮檔裡,我看見許多形態各異、色彩鮮豔、種類繁多的海產品。有觸鬚又大又長的章魚、活蹦亂跳的龍蝦、張牙舞爪的螃蟹、色彩斑斕的海貝、還有外貌醜陋的生蠔、、、、、媽媽決定品嚐威海最出名的“碳燒生蠔”。我認真地挑選了六隻又肥又大的新鮮生蠔,讓廚師現場燒製。

廚師很有一套,先將生蠔逐個撬開,清洗乾淨後,連殼一起放在已經燒紅的木炭上,並不停地翻動生蠔。肥美的生蠔被燒得“滋滋”作響,並散發出濃香。在生蠔半熟的時候,廚師將特製的辣椒蒜蓉迅速放在蠔肉上,“碳燒生蠔”就大功告成了!!

我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個生蠔,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把肉勺出來。輕輕地咬一口,哇!真香真滑!濃汁又多又甜,蠔肉爽脆香滑,還有蒜蓉的麻、辣椒的辣、、、、、口感好極了。再來一口冰凍的可樂,真是絕配!

蒜蓉生蠔的做法

蒜蓉生蠔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常見一種海鮮的做法,特別是在燒烤店裡,有很多人喜歡點這一道菜,看起來美觀大方,味道又好,而且生蠔跟蒜搭配起來味道比普通做海鮮的做法要美味很多。但是做蒜蓉生蠔的時候還是要注意蒜蓉的量,這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點,因為蒜蓉過多的話就會壓制住生蠔的鮮味,吃多了還會使胃部不舒服,所以說做法也是一門很重要的技巧。那麼大家肯定很少在家做這道菜,所以不知道蒜蓉生蠔的做法步驟等,探味君來給大家簡單的介紹一下。 蒜蓉生蠔的做法用料:生蠔8個、蒜頭5瓣、姜跟蒜頭差不多、蔥2根、醬油少許、油適量、鹽少許、小紅辣…

以丹麥生蠔為題,寫一篇作文

天氣一天天熱起來,沉寂了一個冬天的燒烤攤子們又要鋪張開來了。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烤生蠔成了燒烤中的必點菜,酒觥似的殼裡,躺著雪白飽滿的蠔肉,盛著微微沸騰的汁液,讓人恨不得一飲而盡,又意猶未盡。

也就在這個時節,丹麥大使館發出了一條微博,號召中國的吃貨們到丹麥消滅攻佔海灘的外來生蠔。中國網友自然義不容辭,一面嚷嚷著組隊出國,一面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丹麥人們出謀劃策,告訴他們生蠔的幾百種做法。

無論南北,生蠔都是一種大受歡迎的海鮮。在大吃貨省廣東的方言體系中,生蠔和蠔豉是蠔的兩種不同狀態,生蠔是新鮮的蠔,蠔豉則是晒乾的蠔。“蠔”本指一種毒蟲,後來成為了這種海產品的代名詞。被貶謫到廣東或者海南的文人們,把“蠔”寫入了詩文,流傳至今。

“夕貶潮州路八千”的韓愈專門寫了一首詩,叫做《初南食貽元十八協律》,記載了自己在潮州吃到的“奇奇怪怪的食物”,其中就有粘連成山的生蠔。韓愈吃生蠔的時候,吃得戰戰兢兢,聞著海腥味,張口吞下去,大汗冒出來。或許對他來說,吃生蠔實在不是什麼很美妙的美食體驗。

相比之下,蘇軾對美食的態度顯得開放了很多。在黃州,他專吃價格低賤如泥的豬肉,在惠州時,他又要大啖三百顆荔枝,還“不辭長作嶺南人”。再往南邊去些,到了海南儋州,蘇軾又發現了新的美味——生蠔。為此,50多歲的他還專門寫了一篇文章,叫《食蠔》。專門向人介紹生蠔的兩種吃法:一是把蠔肉和漿液加酒煮食,“食之甚美,未始有也”;二是選出大的生蠔,放在火上烤著吃。看來,蘇軾應該被燒烤店奉為碳烤生蠔的祖師爺。蘇軾自己吃美了,還要寫信告訴兒子,讓他別把生蠔的祕密告訴別人,生怕北方的士大夫們聽說,爭先恐後貶謫到海南來,和他爭生蠔吃。

和廣東地區臨近的福建、臺灣等地,管這種海產品叫“蚵”,“蚵”本來也是一種蟲子的名字。閩南地區有一道名小吃,叫蚵仔煎,用閩南話說,叫做 u j an,傳說是鄭成功收復臺灣時發明的。新鮮的蚵仔(也就是小的蠔肉)混合紅薯粉水和雞蛋液,煎得兩面金黃,咬開酥脆的外殼,裡面是鮮甜軟嫩的蠔肉,不可不嘗。與福建毗鄰的潮汕地區,也有這道菜,不過名字叫做“蠔烙”,以汫洲的最出名,還上過《舌尖上的中國》。福建除了土樓,還有一種特色建築,叫做“蚵殼厝”,“厝”在閩南語裡是房屋的意思,顧名思義,“蚵殼厝”就是用岩石般的蚵殼搭建的房屋。嶺南一帶,也有類似的房屋,名字則由“蚵”改“蠔”,叫做“蠔殼屋”。

生蠔和蚵仔,其實也就是牡蠣。多少人對牡蠣這種食物的啟蒙記憶,來自中學課本里的《我的叔叔于勒》:“一個衣服襤褸的年老水手拿小刀撬開牡蠣殼,遞給了兩位先生,再由他們傳給兩位太太。他們的吃法也很文雅,一方精緻的手帕託著蠣殼,把嘴稍稍向前伸著,免得弄髒了衣服;然後嘴很快地微微一動就把汁水喝了進去,蠣殼就扔在海里”。

大概是因為課文的影響,很多人覺得牡蠣是高雅昂貴的舶來品。其實,中國已經有2000多年的牡蠣養殖史,“牡蠣”這個說法,在北宋年間就已經出現了。“牡蠣”的“牡”字,在這裡不是表示雄性,而是形容牡蠣之大。“蠣”字的本義就是指這種海鮮,《說文解字》說:“蚌屬。似螊,微大,出海中,今民食之。”

這麼古老的食物,當然應該有一個接地氣的名字,那就是“海蠣子”。這個稱呼,幾乎通行於中國北方沿海地區。最近大熱的電視劇《人民的名義》裡,穿著一萬多的大牌襯衣被捕的歐陽菁回憶起當初嫁給李達康的原因,就是因為李達康聽說她愛吃海蠣子,專門為她挖了一袋,“我的一生就毀在那袋海蠣子上了”。她不無後悔地回憶說。因為一袋海蠣子託付終身,聽起來土氣輕率得可笑。如果當時李達康送的不是一袋親手挖的海蠣子,而是帶她去高雅的法國餐廳裡品嚐吉拉多牡蠣,吃的是雖然同一種食物,但故事的發展就大不一樣了。

誰是中國最愛吃的海蠣子的人呢?估計是大連人。大連人談到海蠣子的時候,連“海”字都要去掉,親切地稱為“蠣子”。80年代曾有一篇頗流行的小說,叫《賣海蠣子的女人》,講的就是發生在大連的故事。小說裡寫出了大連人對海蠣子的愛:“歌迷們稱大連歌舞團一位專唱東北民歌的女演員是 滿口海蠣子味兒 ;哪家媳婦埋怨自己丈夫的倔脾氣時,總愛說: 俺家那口子呀,乾脆是塊蠣巴頭! 坐火車還沒進大連站,大連的乘客們就喜氣洋洋地打趣說: 到家了,又聞著海蠣子味兒啦! ”

要是說人講話帶“海蠣子味兒”,就是說他講話有大連口音。據說大連人有四大標誌性特徵:打滾子(一種棋牌遊戲)、看足球、說海蠣子味話、吃鹹魚餅子(一種特色食品)。“海蠣子話”原來是一種蔑稱,因為大連地區多住著膠東地區來的移民,口音與文化都和瀋陽為代表的滿洲文化區不同,所以瀋陽人就譏諷大連人是“海南丟子”,說話帶“海蠣子味”。久而久之,輕蔑變成了親切,大連人也漸漸以“海蠣子味話”為傲了。

五月到了,燒烤攤紅火起來,可惜吃生蠔的季節卻過去了。什麼時候不合適吃生蠔?如果知道英語月份的說法,就能快速掌握一條規律:凡是沒有R的月份,也就是五月May,六月June,七月July,八月August(這幾個單詞都沒有r這個字母),都不是吃生蠔的好時候。這個季節的生蠔,為了繁衍後代耗費了太多力氣,只有一身被掏空的乾癟皮囊。只好等下一個帶R的月份出現,我們才能再次的吃到。

牡蠣,想必大家都聽說過吧。但是烤牡蠣,你們有沒有嘗試過呢?我,就有一次這樣的經歷。 那天,姑媽從海邊運來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牡蠣。這些牡蠣有的個兒挺大,上面佈滿青苔,有的個頭很小,只有指甲蓋那麼大。奶奶一看有這麼多牡蠣,眉開眼笑,說:“今天你們又可以吃烤牡蠣了。”“烤牡蠣?”我納悶了,“牡蠣還能烤著吃?”“那當然了,不信你試試。”奶奶說。“好呀!”我興高采烈的答應了。 首先,我們要準備一些物品:鐵架子、乾草、鉗子和磚塊。把鐵架子架在兩墩磚牆上面,搭成簡易灶臺。牡蠣要挑個大的,把它頂蓋朝上放在鐵架上,灶臺下放一些乾草,點上火,就可以烤了。爸爸拿起鉗子,把架子上的牡蠣來回轉動,以便使牡蠣均勻受熱,否則會出現有的烤焦了,有些還沒熟的現象。看著爸爸在烤,我也躍躍欲試,可是揚起的草灰把我弄得蓬頭垢面的。大約過了十分鐘,隨著“噼啪噼啪”的聲音響起,爸爸喊道:“第一批牡蠣出爐了!”我和媽媽早已垂涎欲滴,爭先恐後地搶了起來。我把搶到的牡蠣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揭開了它的“神祕面紗”,可愛的牡蠣乖乖地“躺”在裡面。我把牡蠣湊到嘴邊,“哎呀,燙死我了!”我一邊用手扇著嘴巴,一邊埋怨道。啊!牡蠣的肉真是鮮極了! 奶奶說牡蠣最好吃的方法就是烤了,果真是名副其實呀!我愛海邊鄉村特有的生活

走在街上,各種門面房上的招牌和宣傳廣告映入眼簾。在這些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各種錯別字。有的亂改成語、有的用諧音字……一走進家電城,就會發現那些亂用成語的廣告:沐浴器的“隨心所浴(欲)”,洗衣機的“愛不溼(釋)手”等等,讓人們真假難辨。當走進藥鋪,又發現止咳藥廣告上的“咳”不容緩和胃藥廣告上的無“胃”不至。錯別字出現頻率最高的是餐飲業,大大小小的餐館把“便當”寫成“合飯”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菜譜上“黃瓜炒肉”能寫成“黃爪炒內”,四個字竟然能寫錯兩個,類似的錯誤還有很多。這些都使我感到氣憤,祖國的文字豈能被人們亂用!

人生中,有許許多多難忘的第一次,像天空中的繁星一樣,數也數不清.如:第一次做飯,第一次洗衣服,第一次交朋友,第一次學騎車,還有第一次.而最令我難忘的卻是一件極其普通的小事,那便是我第一次

我的家鄉是美食之鄉、美景之鄉和足球之鄉。我家鄉有怎樣的美食呢?我家鄉的特產肯定能讓你大包口福的,有無花果、藍莓、肉丸子,我家鄉的藍莓非常的甜,一點都不會酸,還有無花果又大又綠,切開後,像一顆紅寶石,非常好看和好吃。我最喜歡吃肉丸子了,丸子的種類繁多,有牛肉丸、豬肉丸、魚丸、豬肚丸,有煎的、炸的、悶的、煮的。我最喜歡吃炸的了,又香又脆,經過裝飾後,每一顆都像一隻小黃老鼠一樣可愛,一口咬下去回味無窮,保準你吃一次不夠,兩次也不夠,無論多少次你也吃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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