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輸液,消炎止痛。腰部的疼減輕了,身子也能翻過來了。但是醫生說絕對不能下床,大小便也要在床上。
這是一個很大的坎,一般人躺著大便根本辦不了。費了九牛六虎之力這拉不出來,最後只得打了開塞露才完成了。其中感想萬端。
全憑老婆無微不至的關心
我才解決了這些難題!
經過多方打聽,我對椎間盤這類病情的治療也有了大體的瞭解:能保守治療就不要手術治療;能微創就不要開刀。因為這類手術風險極大,弄不好就下肢癱瘓,不能自理。
聽說濱州醫學院附屬醫院做得比較成功,於是預約後我就於十二月十一日轉到了那裡。
到那裡一看,大醫院就是不一樣,人滿為患,停個車都找不到車位;大廳里人擁擠不堪。因為疫情期間,人要做了核酸檢查才能進入。多虧了女兒和女婿上午早來了一步提前做好了住院手續。我們只查了核酸就進去了病房。
在濱醫脊椎外科附加三十三床又等了四天才排上手術。
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兩點半我被推進了手術室。上一臺用時六個小時的大手術剛結束,醫護人員輕鬆地談著各種話題:中午的伙食怎樣,手術太多太累,過春節還有多少天等等。而我就象待宰的Gao羊躺在手術床邊的移動車上看著他們準備我的手術,思想也很平靜。
不一會兒主刀醫生王光林來了。他是個和謁可親愛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來歲,精力旺盛,十分健談。整個手術過程一直引導話題,轉移你的注意力。由於我做手術用的是區域性麻醉,所以整個過程
我基本卻都清楚,先是‘向椎體上打入一個套管叫做通道。使小錘往裡硬砸,簡直又疼又酸,弄了我一身大汗。通道做完又往裡桶管子,用管子頭上的鉗子一點一點把突出的髓核一點點抓開,露出紅色的神經帶。然後再把碎片吸出來。這一切都在一邊的屏上自己看得一清而楚。去掉髓核後,受壓迫的左腿當時就輕鬆了很多。
這一切大約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比起疼痛程度,還比不上發病那天的巨痛,基本可以接受。
老婆帶著兒子,女兒,女婿在外面家屬等待區焦急地等待著。推出我的一剎那間,覺出了親情的關切!
他們把我推回了原病房。這時我懸著心終於落地了,一件大事終於解決了!
下一段就等著康復了!
經過這個事情的折騰,我從中總結了幾個真理。關健時刻的陪伴是老伴,再就是孩子還是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