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體溫計引出的話題
有一次,一個西醫同行埋怨有支玻璃 體溫針 不準,本來小孩子發熱38度,測得是37度以為體測正常就沒有開解熱藥,患兒後來病情加重。也遇到一位家長埋怨,一次半夜測得體溫39度,慌忙去醫院掛急診,結果醫院量的體溫正常,還以為是路上吹風,體溫暫時正常了,醫生還是開了藥。第二天早上覆測又是39度,再次去醫院這次才發現,是家裡的體溫計不準,白吃了藥,孩子白受罪。
我說,我媽一個76歲老太太都知道,看看小男孩的蛋蛋縮成小球,就是不發燒,一旦垂下來了像個皮囊,肯定就是發燒了。以前的小孩子總是流鼻涕流口水反而沒事,要是哪天鼻涕口水不流了,就肯定發燒了。中醫講究的是善於細心觀察,望聞問切,透過外部的表現一些蛛絲馬跡來推斷人體內部問題。
那同行說,那要積累多久多少經驗才行?我還是信儀器裝置多的。
不想爭論。今天我將之前聽到的一個笑話進行改編,按小說方式分享給大家,娛樂一下,看能否治治那些口口聲聲“以科學的名義”攻擊中醫的人。
正文:誤用科學實驗,醫學博士專家輸給老司機話說交警組織那些酒駕的人集中培訓,為達到普及“酒駕有害”的教育效果,特意請來了某醫學博士來給酒鬼們上一場科學、生動的課。專家為了給文化參差不同的酒鬼講好課,費了不少心思,特意設計了一個“科學實驗”,心想這次講課一定達到預期。開課了,課堂坐滿了酒駕人士,什麼人都有。博士做完長長的自我介紹後,拿出兩個白色玻璃杯,然後分別給玻璃杯中倒滿無色液體。然後問各位司機朋友們,這兩個杯子都裝滿了液體,對不對?博士重複了三次,也不見有人出聲。可能是大家還不習慣發言吧,這種場合,也怕發言。博士也不好再等待大家迴應,耐著性子,又開啟一個小箱子,用鑷子夾出一個東西,然後問:大家看,這是什麼?坐在前排的司機靠得近,看得清。他小心回答說,一條蟲子。然後旁邊有司機附和說,對,是一條蟲子,好象草地上的那種蟲子。然後博士夾著蟲子,往後面幾排位置轉悠,展示給後面的司機大佬看。問是什麼?後面的說,是蟲子,還是活的蟲子。教授說,對,是一條活的蟲子。說完回到講臺,說,我現在要做一個科學實驗,大家要注意觀察,看發生了什麼,然後大家一起分享感想。接下來,博士一邊說,一邊做,我把這隻蟲子放到左邊的杯子裡,杯子裡裝滿了透明液體。問:現在看到什麼了?中間排的司機說:“蟲子掉進杯子裡了。”“還有呢?“”蟲子在游泳“前排的補充說。”好,蟲子在左邊杯子裡游泳,是活的,對不對?“”對,對對,“場面開始活躍起來,大家不再拘謹,開始嚷嚷起來。但是後排的因為離得遠,看得不很清,所以參與度不高,此時竟然還有個別司機帶著酒勁迷糊打瞌睡。博士很自信說,現在我把蟲子取出來,放在右邊的杯子裡,看發生了什麼?大家很認真地觀察博士從左邊杯子裡夾上了這條蟲子,小心放進右邊,也是裝滿透明液體的杯子裡,只見蟲子開始掙扎,猛地掙扎,大概過了幾分鐘,蟲子掙扎的速度越來越慢,然後就一動不動了。”大家看到什麼了?“博士眼光掃視著每個司機大佬。追問了幾次,有位司機說,蟲子不動了。另一位司機說,蟲子死了。”為什麼呢?為什麼呢?這是為什麼呢?!“博士急速\嚴肅地向大家提問,分明不是徵求意見,而是進入自問自答模式。因為他的包袱還沒有到時候抖出來。博士清了一下嗓子,聲音提高了八度,說:因為左邊杯子裡裝的是水,右邊杯子裡裝的是酒。“說完還揮動了一下手臂,加重了語氣。一聽到“酒”字,大家頓時興奮起來,為什麼?這滿課堂在座的司機全是酒鬼,聽到酒還能不興奮加激動嗎?,酒酒酒,什麼酒,白酒?茅臺?五糧液?酒鬼酒......這下把後排打瞌睡的司機也弄醒了。博士很得意自己的科學實驗作品,又提高了幾個聲調,再一次發出提問,靈魂般的提問:”各位司機朋友,這個實驗說明了什麼?誰來解釋一下?“這不明擺著,博士目的是教訓大家不要喝酒,喝酒既害健康,又害家庭社會安全。有什麼好說的?所以大家都不想說,沒脾氣。博士連續問多幾句”誰來解釋一下?“
大家不說,還是我來.....話還未說完,就聽到最後排先前那位打瞌睡剛醒來的司機,無意碰了旁邊的椅子,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大家不約而同轉過身去,一致望著他。他此時驚得不自覺地站了起來,博士也順勢盯著他。他以為博士是針對他發出的提問,這回他躲不了了,只好硬著頭皮,口齒不清地說:”教授,我知道。“博士這時一聽很開心,臉上有笑容,終於有個人迴應自己的科學實驗,今天的課快要達到預期目的效果了。為此教授拉長了聲音,舉著死蟲子的杯子,一字一字說:“這個實驗,讓你明白了什麼,受到了什麼啟發?”此刻博士就等著他期待的結果,然後是全堂啪啪啪喝彩的掌聲響起。後排司機吐了一下舌頭,咂吧咂吧了嘴說:“教授,人要是喝酒了,肚子裡就不長蟲子了!”霎時,全堂司機鬨堂大笑,笑到口吐白沫,笑到人仰馬翻。笑過之後,大家才發現,博士不見了。博士哪裡去了?又是一陣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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