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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乳腺癌、宮頸癌,卵巢癌似乎有些“小眾”。卵巢癌已成為死亡率最高、存活率最低的婦科惡性腫瘤。由於疾病認知和篩查的缺乏,多數卵巢癌患者發現時已是晚期,預後較差。

“近年來,PARP抑制劑二線維持療法的獲批,使得一些複發性卵巢癌患者獲得長期無進展生存(PFS),避免了化療相關毒性。”卡羅萊納醫療中心婦科腫瘤專家Allison m . Puechl博士說。

然而,如何從已獲批的3款PARP抑制劑——奧拉帕利(利普卓)、尼拉帕利(則樂)和魯卡帕利(Rubraca)中做出選擇,仍是一大挑戰。

“二線維持治療對患者來說非常重要,因為複發性卵巢癌目前仍是不可治癒的。”Puechl博士說,這類患者應考慮二線維持治療。

使用PARP抑制劑維持治療應注意不同藥物間的細微差別,除二線維持治療外,每種藥物都有FDA批准的適應症,應充分評估二線維持治療對患者的潛在獲益及風險。

“早期向患者介紹二線維持治療很重要,這可能會顯著影響無進展生存期獲益。”Puechl補充道,“患者也要考慮PARP抑制劑相關毒性和經濟負擔。”

一些新的研究正在進行中,包括:雙PARP抑制劑、PARP抑制劑與免疫治療或化療聯合治療方案,這可能比單藥帶來更長的PFS獲益。

Q1:是否所有患者都能接受PARP抑制劑二線維持治療?

Puechl:三種PARP抑制劑:奧拉帕尼,尼拉帕尼和魯卡帕利,都是FDA批准的二線維持療法,且這三種藥物都不受生物標誌物限制。這意味著,它們獲批用於BRCA突變和非BRCA突變的種系突變和體細胞突變腫瘤,以及同源重組缺陷(HRD)和鉑敏感腫瘤患者。

複發性卵巢癌患者多行全身化療,副作用大,生活質量差。如果我們能幫助患者儘量減少全身化療,對複發性患者來說意義重大。與全身化療相比,使用PARP抑制劑的患者通常感覺更好。如果PARP抑制劑能延緩患者再次全身化療時間,將很有意義。

還有哪些有前景的PARP抑制劑或其他二線維持治療方法?

目前有許多相關1期臨床試驗正在進行中。同時,一些研究聯合治療方案的臨床試驗,如PARP抑制劑聯合免疫療法,也即將啟動。

如果我們將PARP抑制劑與免疫療法或其他化療藥物聯用,對患者有什麼好處,對長期生存和無進展生存期有什麼影響?值得密切關注。

Q2:在缺乏“頭對頭”比較資料的情況下,如何在3種PARP抑制劑間進行選擇?

這是目前卵巢癌領域面臨的重要問題:需要強調的是,我們不能做交叉試驗來比較,因為每個試驗的入組標準都是不同的。這樣比較不同藥物之間的PFS是不公平的。

因此,許多婦科腫瘤醫生,包括我自己,都給患者開他們最適合的藥物,或者看患者的藥物敏感性和毒性檢測情況。所有PARP抑制劑都會引起疲勞、噁心、嘔吐和全身不適,所以這也是需要考慮。

對於一些患者來說,尼拉帕利更可能引起血小板減少症。如果曾有血小板減少症病史,儘量不要選擇尼拉帕利。然而,我也發現,一天一次服用尼拉帕利,比一天兩次對患者更有益。

Q3:FDA是否批准了其他卵巢癌二線維持治療藥物,有哪些考量因素?

三種PARP抑制劑都已獲批在治療後進行治療。如果患者的腫瘤是鉑敏感型,二線維持治療更有可能獲益,所以更傾向於這些患者使用維持治療。

如果以後使用PARP抑制劑作為治療方案,仍缺乏大量資料證明患者在已使用PARP抑制劑之後再次使用是否仍能獲益。這是我們在選擇二線維持治療時要考慮的因素。

此外,需要考慮患者的功能狀態。如果讓我比較PARP抑制劑治療和全身化療,我更傾向於選擇前者,因為它們可能有更好的耐受性。PARP抑制劑為治療某些患者提供了很好的補充。

Q4:是否期待PARP抑制劑“頭對頭”試驗結果?PARP抑制劑耐藥後再次使用新的PARP抑制劑,是研究重點嗎?

我還沒聽說過有正在開展的“頭對頭”比較試驗,但很多研究都在關注PARP抑制劑,我們對此充滿期待。如果使用過PARP抑制劑的患者復發,想再次用PARP抑制劑治療,該怎麼辦?這樣會有什麼獲益?如果患者在第二次接受PARP抑制劑前接受了某種化療藥物治療,是否會有效果?我們將找出更多治療時間和後續治療相關的資訊。

Q5:除了治療選擇的挑戰,二線維持治療還需要克服什麼障礙?

除在這三種藥物之間進行選擇外,最大的問題之一在於:對於非BRCA突變或同源重組缺陷(HRD)陽性的卵巢癌患者,該如何處理?這些患者對PARP抑制劑的反應最少。儘管如此,二線維持治療仍能給他們帶來3個月的生存獲益。

如果我們能將化療推遲3個月並延長3個月的生存期,這對於那些對PARP抑制劑耐受良好的複發性卵巢癌患者很有吸引力,能滿足她們在餘生中只需要斷斷續續治療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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