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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期間,由於疫情爆發,家人都不出去,家裡兩個寶寶和妻子都出現了乏力,發燒,排便困難,嘔吐的症狀,兩寶體溫高答39度,兩肋骨擴張,心跳加速。

面對這樣的情況,首先想到的是扎針,小孩是高熱實證說明正氣充足,但是妻子已經是虛證,證見低燒、咳嗽,渾身無力,起不來床,這個時候正好是大年二十九馬上就要過年了,剛剛聽到武漢的疫情,好像沒多久居然家人出現這樣的情況,比較著急,我跟妻子說給你扎兩針把,在手上的陽明,太陰,厥陰進針,針對其發熱,咳嗽渾身無力,囑咐其不斷去握拳看看力氣是否恢復,40分鐘後,測量其體溫,已然退燒,但是無力感沒有那麼明顯的改善。同時發現其伴有胃口不大好,不想吃飯。

立馬全家人清淡飲食,只開始喝小米湯,喝完小米湯,出了一層濛濛汗體力恢復了一些,然後給她艾灸,足三裡,關元,保健大穴,艾灸2小時候體力恢復。

然後開始處置兩娃,發現兩娃都是有痰,發熱,肺部擴張,以此為證,只給紮了曲池,燒退,吃飯後又有反覆,肺部擴張,遂艾灸背部腧穴和側面,兩寶開始排痰,吐了很大一堆,還是有點發熱,然後用小柴胡沖劑,(嘔而發熱者小柴胡湯主之)喝了後,又發現兩寶排便不大正常,味他們吃了金雙歧,當晚拉了瀝青狀便便,後來持續轉好,對於吃飯腹脹等問題,艾灸足三裡,三陰交,太溪穴位,慢慢的舌苔是剝苔的情況也有所改善,這是我家的案例

回顧整個過程,有幾點感悟分享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我一覺醒來已是九點多鐘,只聽見母親的咳嗽聲,一聲連一聲,我隱隱有幾分不安。

“媽,給你扎個針吧?”

“不扎,今天過年哩。”

很快到了中午,按本地的習俗,家裡做了撈麵兒,老母親吃了一大碗麵條兒。但咳嗽越來越頻繁,我腦海中不時閃現出三姐夫說去過武漢的畫面,心裡十分不舒服,連忙打電話告訴他及家人不要再外出,注意防護。

此時,外面有關武漢冠狀病毒肺炎的各種資訊層出不窮。我毫不猶豫地說,“媽,現在是下午,就不算過年了,我給你扎個針”。可能是太難受了,沒想到八十二的老母親竟同意了。怕老人受涼,只是在手上陽明,太陰,厥陰,太陽,任督上取穴,分別在合谷、魚際、內關、後溪、列缺進針。扎完,我安排家裡的姐姐看好時間拔針。

這時,兒子鬼使神差地過來說:“一會兒給俺奶量一下體溫”。這是我全然沒想到的,老母親咳嗽是老病根兒,我已經習慣了,咳了就扎,壓根就沒想到體溫的事。我應了一聲“好”就上樓午休了,但心裡總不像平時那麼踏實。躺下來,腦子裡飛轉著各種念頭,當然主要是時局下對老人狀態的隱憂。

突然,聽到兒子急促上樓的腳步聲及連聲地喊叫:“媽!媽!” 我一下子驚坐了起來,“咋啦?”“俺奶發燒啦,37.3℃。”

我一邊趕快穿衣服,一邊埋怨著兒子:“上午就讓你給你奶刮痧,你就不聽,快給你奶刮痧去”。我倆一起衝到老母親的房間,姐姐把母親扶起來,再量下體溫,已升至38.5℃,完全不可控的速度。

“先刮肺經”。我們家是兩層的複式設計,我指揮著愛人把樓上的小太陽取暖設施搬下來,迅速準備停當。

先刮左胳膊,幾板下去,黑紫的痧包,一個個蠶豆般大。一旁的姐姐嚇得瞪大眼睛,一直在問,“這是啥?”對刮痧並沒有研究的我,一邊安慰著老人,一邊回答:“這是身體的毒,堅持一下,肯定有一點疼”。刮完一隻胳膊量體溫,體溫竟下降到37.4℃,我內心十分高興。

接過兒子手中的刮痧板開始刮右胳膊,三陰加陽明,一個個痧包像黑紫的葡萄一般,一直刮到手面。兒子問:“這咋辦?”“會自行吸收的,引邪出表了”。

刮完兩隻胳膊將近一個小時了,虛弱的老母親想躺下,我原以為體溫會接著繼續下降,再量體溫,出乎意料的是體溫一下子竄到了39.3℃。我瞬間懵了,心裡驚問自己:咋回事?是排病反應?還是刮痧時間長又受寒,病情加重了?畢竟房間的取暖設施有限。

面對突如其來直線上升的體溫,毫無經驗的我緊急地思考掂量著,不懂中醫的愛人也完全聽從我的安排。我趕緊折回房間,再次扎針,太陽、任督、陽明、太陰。考慮著胳膊上剛刮過痧,輕輕支著被子在腿上、腳上扎針。

留針期間又聯絡了本地一個家傳專治感冒的中醫,電話說了病情準備拿四付藥。沒想到剛說好的事兒,沒一會兒這位大夫的女兒打來電話說不讓去拿藥了,要把藥放在門衛處。緊急情況下,只好這樣。

拔完針再量體溫,體溫39.6℃,情況刻不容緩,必須立即降溫,我心裡有一個聲音,不能超過40℃。

此時藥也熬好了,沒想到老人喝完後一下子全吐了出來,臉色焦黃,虛弱之極,一個勁兒的說冷,蓋了兩層被子還冷,又加了一床被子,還仍覺得冷。

我冷靜地問:“除了冷,還有啥不舒服?”

老母親說:“頭疼。”

沒有猶豫的餘地,我一把把老人的右手拿了出來,太陽、少陰、陽明、太陰、任督,選穴扎針,三個小時之間紮了三次針。

我們都立在床邊,緊張地觀察著,拔針後再量38.9℃,太好了,體溫在回落。用手摸了一下,老母親身上出汗了,前胸後背用乾毛巾墊著,取下了一層被子,不停的測體溫,38.5℃,38.3℃,體溫一直在38℃到38.5℃之間徘徊。

謝天謝地,這也是一種穩定吧,體會了過山車一般體溫急驟升高,不超過39℃,心裡就踏實多了。把藥分批喝上,遵照劉老師的教誨,晚上喝白米粥。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起床後問情況,老母親說晚上休息的可以,心裡感覺平和多了,昨天覺得自己都活不成了。

如法炮製繼續扎針、吃藥,體溫在37.3℃至38℃中間遊蕩,咳嗽明顯減少了大概四分之三,驚心動魄的大年初一過去了。什麼原因導致了那樣的病情已不重要了,初二晚上體溫已完全正常。

考慮到非常時期,我決定不再回老家。家人有不舒服,咽乾、嗓子痛、頭蒙、咳嗽等隨時扎針。初三,初四,初五密切觀察老人動態,體溫均無異常,睡得香了,心裡平了。初六,老母親要坐客廳,並且說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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