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之人不然也,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滿,不時御神,務快其心,逆於生樂,起居無節,故半百而衰也。
天年,就是天賜給人類的壽命。60年一個甲子,兩個甲子年,即兩個60年,就人類的天年。那些夭折的人,不是指那些未成年就死掉的人,而是指那些沒能活過60歲的人。人類正常能夠健健康康地活到120歲,現實中總有一些人長到50歲就顯露出明顯的衰老跡象。
與上古那些盡享天年的知道者不同的是,黃帝所處這個時代,很多人就不能這麼麼自律。他們耽於酒色,把喝酒當喝水一樣貪杯。把不正常的任性妄為當做生命的常態。
其實不光黃帝那個時代的人,包括上古之人,包括我們所處的現代,每個時代都有那些因為合乎規律而盡享天年的人,也有那些無視規律而夭折的人。
他們不光醉酒,還趁著醉酒後的亢奮,激烈地進行房事。這種情況,就像在身體內部打開了自來水龍頭,腎精在不知不覺中,從水龍頭下流失,以致於最後腎精枯竭。身體元神的根本真氣耗散怠盡。
這些人不懂得保持腎精的盈滿,不順應節氣時辰的規律調御元神。他們玩心跳,追求低階的感官刺激,違逆自然規律的快樂,一時的快樂,通過透支將來的一系列不快樂來實現。該起床時不肯起床,該睡覺時不肯睡覺。
這樣的人,50歲就衰老人。
酒色最能醉人,也最能害人。過份的酒色不僅會偷掉他本人的健康長壽,更會剝奪他子女的健康長壽。李白愛酒,無酒不成詩。陶淵明面對後代的呆傻,也悔恨地說:“皆杯中物也。”
作為道家黃老哲學,道家認為,比酒色更可靠的快樂源泉是靜坐,是站樁,是參禪。這是我追求和嚮往的境界。
當自外界的刺激越來越難以滿足內心的需求,我們可以試著,讓自己靜下來,也許答案就在我們的冥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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