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張建清和兒子影片
我叫張建清,安徽阜陽人,今年25歲,因為得了支氣管腺樣囊性癌,只能和老公背井離鄉去外地求醫。我們有個1歲半的兒子,現在每天隔著螢幕看著小傢伙。他還這麼小,不懂什麼叫分離,大概只是漸漸適應家裡少了兩個大人。現在我最大的樂趣就是聽著他用稚嫩的聲音叫“媽媽”。斷奶後,孩子慢慢添加了輔食,婆婆說孩子越來越不好喂,我聽了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
張建清手術後留下巨大的傷痕
2019年10月份生下孩子沒多久,我就開始背疼。剛開始沒太在意,我以為是月子沒做好落下的毛病,疼的時候我就貼膏藥。可是病情時好時壞,反反覆覆的,並且還出現了咳嗽等症狀,後背疼得更厲害了。我感覺情況不妙,於是就到縣醫院檢查,CT報告顯示左主支氣管有結節,支氣管活檢後病理診斷為支氣管腺樣囊性癌。
病床上的張建清
這個結果如晴天霹靂,時至今日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得了癌症。我才25歲,青春怎麼說結束就要結束了呢?何其荒謬!可是看著咿呀學語的兒子,除了面對現實,我別無選擇。最終,我們決定到安徽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接受手術治療。2020年7月2號,由於腫瘤位置不好,不能微創,我做了開胸手術。術後恢復期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能感受到刻骨銘心的撕裂,深夜從疼痛中醒來就再也睡不著,有時候痛得幾天幾夜合不了眼。
開始學走路的兒子
一直咳,咳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我一度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儘早解脫算了。可是看著媽媽滿臉的淚水和老公日益憔悴的臉,還有我那個年幼的孩子,還是咬咬牙挺了過來。好在手術還算成功,醫生說只要按時複查、積極配合治療就沒什麼問題。我以為這次手術後我就能涅槃重生了,然而萬事終不遂人意,去年12月份我因咳嗽加重去複查,病又復發了,管腔被新生物堵塞左肺不張。
張建清的診斷證明
病情復發後,安徽省立醫院醫生給出了化療加免疫的治療方案。免疫藥不在醫保範圍內,需要自費,四個療程下來至少要七八萬,所以我一直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接受這個治療,醫生也明白我們的經濟壓力很大,最後給我們用了國產的。
病床上接受治療的張建清
我記得那天輸藥水是從早上9點開始,一直打到晚上8點多鐘,第二天早上又輸了兩個多小時,養護、化療、免疫以及衝管的藥水加起來一共七八瓶左右。我就那麼直挺挺地躺著,手不能隨便動,藥水輸多了,一天要去五六趟洗手間。化療過程中除了無力、頭暈、沒胃口外,沒有太大的不良反應,本來我還很開心,可是出院還沒到家就開始嘔吐,第二天反應就更劇烈了。
張建清做霧化
醫生說支氣管腺樣囊性癌是一種罕見的癌,放療和化療都不敏感,也沒有靶向藥和免疫治療。因為我已經做了一次手術,第二次手術風險很大不建議做。帶著一絲希望,我諮詢了上海復旦大學腫瘤醫院的醫生。得知可以進行質子重離子治療,治癒率很高,副作用也小,已經有個病友接受治療後身體狀況穩定了。
張建清在病房裡做檢查
聽到這訊息的我悲喜交加,喜的是我終於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可是35萬元的治療費用去哪裡籌呢?我以前在電子廠打工,每月掙4000元,治病到現在花了10萬,多年的積蓄就像石頭投入了大海,了無蹤跡。人生真的很脆弱,一場疾病跟意外就能將一個人的命運改寫,無論你怎麼精心規劃都抵不過一場命運的安排,上一刻還在陽光下,下一刻就只能待在昏暗的病房裡,面對疾病,“活著”顯然變得如此昂貴。
張建清一日三餐都在病床上解決
想著安安心心做完治療回家過年,等年後到上海做質子重離子治療,雖然錢這方面還沒有解決,但起碼在治療方案這一方面有了方向,也算是鬆了口氣。可放療科的醫生來會診,說我的情況很緊急,必須馬上接受放療,如果肺不張超過一個月,那麼之後基本就不能再張開,而且即便張開了,也無法再和正常的肺相比。左肺上葉已經割除,剩餘部分不能再保不住了。
沒得病時的張建清
剛剛放下的心又懸起來,我想是不是可以先做一次放療再去上海,於是網上掛號諮詢,那天晚上九點終於等到醫生回覆,說接受質子重離子治療前不能放療,如果情況緊急,可以給我們臨時加號,但最晚2月4號早上趕到醫院。收到回覆,我感覺又有了希望,可錢從哪裡來?這是最殘酷的現實,我只能又一次放棄。希望好心人能幫幫我,讓我可以活下去,讓無辜的孩子還能有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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