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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患癌8年人來說,今年58歲的王先生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在懸崖邊掙扎,經歷過兩次手術,挺過煎熬的藥物副作用,逃離腦轉移的命懸一線,闖過“無藥可醫”的絕境…

幸運的是,他一次次從晚期腎癌中扛了過來,晚期癌症絕地重生,這僅僅是靠運氣嗎? 王先生向我們講述了他患癌8年的艱辛歷程。

人生前50年中,我的身體一直不錯,酷愛運動、天性樂觀。

那是2011年5月,我去體檢,結果查出甲狀腺有一個瘤。醫生告訴我是良性的,不影響正常生活就不用處理。

但是沒過多長時間,我感覺腹部和後背有些莫名的疼痛,於是又去醫院做了一次平掃。

這次,醫生才發現我左腎上的有一個原發腫瘤,泌尿外科的醫生給我做了手術,切除了一半腎臟,手術後發現,腫瘤已經3公分大了。

當時,我天真的以為,手術後我就可以徹底遠離“腫瘤君”了,哪知道,我和癌症的抗爭才剛剛開始。

診斷沒弄清,就丟了半個腎

一年後,我再去檢查,醫生髮現我甲狀腺上的腫瘤似乎變大了,但怎麼檢查都是良性的。

切下來後一鑑定,最終還是惡性,這下明白了,一年前放著這個轉移灶沒處理,我就直接被切掉了半個腎!

但世上沒有後悔藥,既然事已至此,我必須拿出勇氣和恆心對抗癌症。第二次手術後,我開始服用靶向藥索拉非尼。

斷斷續續用藥的一整年,副作用讓我難以消受。高血壓經常使我頭暈眼花,最痛苦的是:我不能正常走路了!腳踩在地上像踩著針一樣,鑽心地疼。

曾經活蹦亂跳的我,只能拄著柺杖走路。最終,醫生只能建議我停藥。

危急時刻,致命的腦轉移

2014年3月的一天早上,一次出門我直接摔了一跟頭。我馬上到醫院做個頭部MRI檢查,醫生告訴我:頭部MRI的結果顯示,我的腫瘤轉移到了腦部。

我第一次感覺到這次可能是危在旦夕了,腦轉移的患者,一般都活不過一年;不治療的話,可能就是幾個星期。知道我的性格,家人沒有隱瞞我的病情。

一刻也沒有停留,家人馬上將我轉到北京的一家知名三甲醫院,醫院給出的方案是對頭部轉移腫瘤實施伽馬刀放療。

放療時為了保持穩定和放療點的準確,我必須紋絲不動,醫院給我帶上一個“緊箍咒”:一個金屬圈,在額頭上擰兩個螺絲,後腦勺再擰兩個螺絲,用鉗工那種扳子固定上。螺絲一直扎到骨頭裡。

固定前他們會給我上麻藥,我雖然感覺不到疼,但那種難受、憋屈的痛苦,真的是隻有親身經歷了,才能理解。我就在那張鏽跡斑斑的治療床上直挺挺地躺了40多分鐘,感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做完放療後,我慢慢地自己坐起來,螺絲被擰下來,血就順著我的額頭、後腦勺流下來。滿臉是血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不遠了。

“無藥可醫”的困境

這次治療後,我開始服用另外一種靶向藥——舒尼替尼。用藥一個多月,我反應特別大,渾身上下,每一寸面板都奇癢難耐,比疼還要難受百倍。

那一個多月,我晚上幾乎都無法入睡,我巴不得還能像以前一樣,半夜爬起來跑兩圈。即便這樣難熬,再次複查頭部MRI時,我腦部又發現了新的轉移!

接下來又是射波刀放療。醫生陸續給我換了3種藥,但多次複查證明,這3種藥物都沒有對我起到任何作用。國內一位著名的腫瘤專家告訴我:“你只體驗了這個藥物的副作用,卻沒有起到任何療效。”

2015-2016年,我就這樣連續換藥、治療,腫瘤就像狡猾的敵人一樣,在我身體裡四處伏擊。

難道我真的“無藥可醫”了嗎?病痛改變了我的生活習慣,但這並不能阻礙我的思考,求生,我腦子裡只有這一個信念。

換藥也許不是好辦法?

國內的方法幾乎都嘗試過了,在家人的堅持下,我決定赴日本找尋希望,我們最終選定了日本德州會湘南鎌倉綜合醫院。

2017年6月,我在家人陪伴下,到這家坐落在日本鎌倉的醫院,是一個規模龐大的醫療中心。

我就診的日本醫院

醫院裡音樂環繞、設施齊全,配備著圖書館、紀念品商店、餐廳等等。醫院對病人的照顧,體現在各種細節中,比如醫院停車場為病人準備了輪椅;每一個衛生間都有編號,病人需要緊急幫助時,能準確報出自己所在的位置;牆上貼著癌症倖存者分享的真實故事,讓您心生感動和敬佩。

到日本後,由於藥物的副作用,我的腳還是特別疼。

我的首診醫生是下山來醫生,聊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下山來醫生告訴我,我不應該頻繁地更換藥物。他還提了一個特別的問題:“醫生給你用舒尼替尼的時候,沒有使用其他藥物干預副作用嗎?”“沒有。”我說。

他告訴我,在已知藥物副作用的前提下,是可以使用其他輔助藥物來緩解的,出現不可忍受的副作用後,就更換藥物,可能會加速身體出現耐藥性。

出現骨轉移,抗癌路更加艱辛

接下來,他安排我去做CT、MRI等等檢查,這些檢查我在國內都做過,但日本的體驗和國內真是大不一樣。

躺在MRI的治療床上時,護士從保溫箱裡拿出一條熱毛毯,蓋在我身上,而且在膝蓋處墊上了一個枕頭。做完後,護士還會扶我坐起來。

下山來醫生看到檢查結果後告訴我,病情依然在進展,甚至出現了骨轉移!

他建議我繼續放療,但是停用之前的藥物。而且告訴我,我難以行走,有可能是國內放療劑量過大的原因。

就這樣,我在日本先後做了5次放療。頭部放療時,日本醫院也會把我的腦袋固定在放療床上,但是根本不會流血。因為固定面罩是根據每個人的頭型專門定製的,把腦袋一裹,就能牢牢固定;而且,面罩貼合面板的部分還很柔軟。放療時間也非常短,只有不到半小時,而國內要40多分鐘。

這家醫院的放療等待室

全身放療時更簡單,會有一種床單似的模具,往身上一蓋,痛苦非常小。

第一次治療就在日本待了幾個月,我逐漸接受了新的治療環境。

第二次赴日本,免疫治療消滅所有癌細胞

2018年3月,在家鄉過完春節,我又飛回日本繼續治療。

複查前,我感覺有些輕微頭疼,當時的第一反應是:不是又轉移了吧?下山來醫生看著我的影像資料,還沒等我描述自己的疼痛,就對我說:“因為病灶附近有輕微炎症,現在你可能在頭部位置有輕微疼痛。”

下山來醫生的話正中要害,我能感受到他和他背後的治療團隊,對我的病情一定進行過深入地研究。最後,主治醫生跟我說,“你的治療方案沒問題,還要繼續放療,並且開始使用PD-1。”

PD-1是一種先進的免疫療法,我早有耳聞,但是在國內還沒有獲批腎癌的治療,沒想到自己可以使用到。

按照下山來醫生的治療方案,我開始使用PD-1抑制劑(pembrolizumab),每3周注射一針,一針200毫克。預計先打14針。

這次在日本治療期間,我就打完了第10針。期間我回國做了一次全面的體檢,日本醫生的檢查報告顯示:我身體裡沒有檢測到任何癌細胞!

我又把檢查報告拿給國內的一位醫生朋友看,他感嘆著跟我說:“你真的太幸運了,你可以理解為自己被‘臨床治癒’了!”

今年二月,我去日本複查,下山來醫生告訴我,我還需要繼續注射PD-1,以後每4個月到日本複查一次。

八年了,我經歷了太多、太多,多少次幾乎和死神擦肩而過,沒想到,現在我竟然實現了“cancer free”!

想起那些因為疼痛而失眠的夜晚和拖著病弱之軀堅持鍛鍊的自己,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感謝我的親人對我的精心呵護,感謝先進醫學的發展、感謝日本醫生對我的科學治療,讓我見證了癌後八年最好的自己。

結語:

下山來醫生告訴我,人生始終有跌宕,不幸遭遇重病,無需驚恐,要有志氣和信心,謹遵醫矚,補養體能,積極治療,補充營養。不使身體掉隊,營養失衡。有一顆開朗寬容的心態,矢志不渝地堅持治療,運動,營養。

相信有一天,你也能創造屬於自己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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