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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發過一篇題為《南宋狀元張孝祥撩妹,被女尼填詞婉拒,初戀無果詞成佳句》的文章,反響很好,文章最後有這樣一句話:當然,最後陳妙常還是沒守住自己的青燈為伴,不抽菸作伴,和張孝祥的朋友發生了些什麼事,但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我今天要講的是另一個故事。

俗話說得好,南宋高宗年間,在臨江縣青石鎮有一座名為“女貞庵”的寺院,有一位名叫陳妙常的女尼姑,雖身在佛門,但才貌出眾,以至史書上都把她歸為歷史才女篇。青燈古佛的生活掩蓋不了陳妙常的才華橫溢,更阻擋不了妙齡女子的凡塵之心,因此歷史上就有關於妙齡女尼陳妙常的一些故事…

本是臨江人的陳妙常,幼年體弱多病,命犯孤魔,被父母送到庵中,借佛之力順利成長。

庵中人生活清淡,誦經唸佛後,陳妙常也曾接觸過詩詞歌賦,天生聰穎的她逐漸成為博覽群書、才華橫溢的才女,至十五六歲時,已出落為一位楚楚動人的大美人,令有才有識的客棧才子豔羨不已。

在眾多崇拜者中,有大名鼎鼎的張孝祥狀元。在高中狀元張孝祥前往臨江縣衙赴任途中,暫宿女貞庵時,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陳妙常受到了愛慕之情,曾用詞挑釁,初試不爽,被陳妙常斷然拒絕。

聰明人與聰明女人,追求與拒絕,雖然首戰即決,情投意合,但這首詩卻成了千古名句:

在張孝祥住進庵發現有才有貌的陳妙常後,填上一首詩引人:

誤入歧途的蓬萊仙洞,松蔭禪房看到嬋娟,花樣年華最可悲;瑤琴橫几上,妙手拂心絃。

雲鎖山洞歸去晚,月華冷氣侵襲高堂,覺來猶惜餘香;有心歸洛浦,不計巫山。

華麗的詞充滿了挑逗的味道,換一般的女子當然會醉其中,欣然應許。陳妙常哪能是一般庸脂俗粉,不但不作聲,還把填詞一闋給了狀元郎一瓢冷水:

清堂前不捲簾,景緻幽然,湖上草長鶯飛,無以言表。

獨坐黃昏誰與伴,一爐煙火,閒來月下理弦,小仙。

張孝祥是動人心魄的狀元郎,才華橫溢。這裡再談談才幹有多高,當年同進士的人,有許多都是流傳千古的文人,如范成大、楊萬里、虞允文等,更能說明問題的是,當年主持殿試的是秦檜,而秦檜的孫子秦陶陶也在這一批應試的人中脫穎而出,秦檜想要秦勳做狀元,就因為張孝祥太出眾了,在宋高宗的干預下,他終於脫穎而出,成為世界上第一位!

如此一位動人心魄的狀元郎,多的是名門大家的女兒爭搶攀爬,但陳妙常豈是一般女子?面對張孝祥的撩撥,一首詞說明自己心向佛門的決絕,狀元郎只好放下浪花滾滾的心,知趣地離開了女貞庵。

一個關於女尼和狀元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原來故事也要到此結束,張孝祥踏上仕途,從此飛黃騰達,前途無量;陳妙常繼續白日庵中誦經,夜月下撫琴,一代代的佳人在青燈古佛的陪伴下慢慢逝去。然而,故事卻遠未結束,人,一旦踏入人間,尤其是像陳妙常這樣文采俊雅,相貌出眾的人,塵世中哪有能夠到此時此刻就讓她輕而易舉地在唸佛的時候老去呢?

俗話說得好,早年與張孝祥同窗的潘必正,此生相貌堂堂,才華橫溢,雖不及張孝祥,但也絕非一般人。這個日子,潘必正到了臨江縣,昔日的同窗在此做官,當然要小住幾天來敘敘舊。士人敘舊自是有別於市井小民,談古論今之餘,也很少談到風月。

絕色女尼填詞拒狀元張孝祥潘必正卻輕而易舉地抓住芳心:撩人有術

作為狀元和臨江縣令的張孝祥,身邊當然不乏才女,但在張孝祥眼中,陳妙常與一般女子並不相稱,那個月下撫琴的陳妙常總在他腦海中閃過,久久不能忘記。

張孝祥窮盡心中所有對女性的讚美之詞,將陳妙常形容給了前同窗潘必正。天才愛佳人,古往今來的法則,在張孝祥的描寫中,潘必正早已心猿意馬:這樣的佳人不會讓我的小潘得到應有的待遇嗎?

在離開張孝祥之後,潘必正毅然住進了女貞庵,當然是目的大家都明白了。在此旁白下,宋朝時,由於皇帝通道信佛,寺院和道觀如春後竹筍遍地,其中就有僧人庵,當時可供過客住宿,有點兒像今天的旅館。潘必正之所以能與女尼陳妙常有一段流傳千年的故事,也得益於宋朝皇帝的信仰。

也許有人會問,張孝祥是個狀元,天下第一的文采卻被陳妙常拒絕,潘必正有可能嗎?不要著急,撩妹不一定要靠超一流的文采,大學問在這裡,需要技巧!潘的才幹不及張,而撩妹更不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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