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歷史>

川島芳子被處決後的照片

川島芳子被處決後的照片

兩份囑託

主攻工筆畫的張鈺 ,1967年出生在長春,現為該市政協書畫院理事。據張鈺介紹,她的母親是日本遺孤,1歲時被姥爺段翔(化名)收養。段翔家有一妻三兒,在長春新立城附近,還有一位關係很深的女子。此人姓方,張鈺稱其為“方姥”。當時包括家人在內,都以為方姥是段翔“外面的女人”。

“我母親5歲到9歲時,與方姥經常住在一起,我小時也常去方姥家玩。記得她個子不高不矮,大約在1.60米到1.65米之間,膚色發黃,挺愛化妝的。”張鈺稱,1978年農曆正月十五,方姥去世。

2004年年末的一個晚上,86歲的段翔把她叫到床邊,“姥爺讓我把燈和電視都關了,打開臺燈,他說有話要交代。”“接下來,姥爺在紙上寫了句話:方姥就是川島芳子。姥爺接著說,偽滿時,他為滿鐵四平鐵路偽警察局局長當翻譯宮,經常去天津東興樓飯莊(川島芳子曾以東興樓為據點刺探情報),接觸到了川島芳子。後來,有人在刑場上用替身換出了她,在東北挑選了幾個供川島芳子隱居的地方,最後選在新立城。1949年,姥爺等3個人帶著川島芳子來到新立城,把她安置在這裡。”

張鈺說,姥爺交代這些話時,身邊只有她一個人。“沒過幾天,姥爺去世了。”

川島芳子的研究者李剛、何景方,查找了段翔的個人材料,發現他在偽滿時期上過日語學校。於1935年至l942年在“滿鐵”工作,精通日語。偽滿後朝考入偽“警察學校”。

解放戰爭時期,段翔參加我軍後又叛變投敵,兩次參加國民黨部隊。此外,段翔的親孃舅於老太爺,在乾清宮當過御前侍衛,與肅親王善耆交好,曾透過肅親王結識日本浪人川島浪速。善耆、川島浪速分別是川島芳子的生父和養父。

此外,方姥曾經教過張鈺日本話以及歌謠,其中一首歌名叫《蒙古姑娘》,據說這首歌的作者正是川島芳子。“張鈺能夠背出《蒙古姑娘》歌詞,而在那時她並不知道這首歌的作者是誰。”何景方說。

張鈺回憶說,她和母親在與方姥做伴時,曾看到方姥左胸有褐色疤痕,方姥還常讓張鈺母女為其捶背。研究者稱,川島芳子左胸受過槍傷,患有脊椎炎。

有一次,方姥聽京劇,張鈺問唱者是誰,方姥說是京劇大師馬連良。張鈺又問方姥是否認識馬連良,“方姥說認識,還說每次聽到他的唱腔,心裡發酸。方姥囑咐我,長大瞭如果見到馬先生,讓我代她說句對不起,說完,她就到院子裡了。”

張鈺說,方姥這個反常舉動,一直讓她不解。

研究者稱,川島芳子在歷史上與馬連良發生過矛盾,曾勒索過他。

對於張鈺所稱的“方姥是川島芳子”,張鈺的母親,64歲的段續擎予以證實,說她的父親曾在2000年曾向她說及此事。但一再囑咐,不要外洩。直到研究者們研究此課題後。母女倆才知原來對方也知道這事。

一個密碼箱

張鈺說,段翔去世後,家人在牆壁夾層中發現一個日本造密碼箱。箱中藏有段翔與方姥等大量遺物。箱內上層放著3幅畫和幾樣小物件。其中還有3樣是長春般若寺方丈澍培法師的禮物,分別是墨竹畫、金剛經、澍培法師照片,上面有“方居士惠存”、“方居士雅正”的字樣。

李剛稱,澍培法師弟子證實澍培法師與方居士認識。“他弟子說,澍培法師還送給方居士一首詩:踏遍青山往事休,歸來佛號印心頭。人生八萬四千夢,都向無聲一念收。”

箱中上層還有蝙蝠型頭簪與微型藥勺。張鈺稱,蝙蝠型頭簪是銀質,“方姥平時別在頭上,經常拿它挑菜中的東西,我懷疑她是在驗毒。”微型藥勺似為銅質,張鈺說這是方姥配藥所用。在長春大學教書的日本學者野崎晃布先生確認,這與日本關東軍用過的藥勺一樣。

箱子下層有6張是日本關東軍軍事用圖,圖上字跡為簡體,印章為“滿洲國關東軍”,不合史實。

後經專家鑑定,此圖表為贗品。

箱中還有一個法國造微型望遠鏡與美國造鉛筆刀,品相陳舊。野崎先生經過一番查詢,發現這個望遠鏡至少是60年前的產品,“日本軍隊也只有高階軍官才可能擁有。”

望遠鏡上,有刀刻的兩處“HK”和一處“HM”字樣。野崎先生說,川島芳子中文名是“金璧輝”,“HK”正是“金璧輝”日語發音的英文縮寫!但“HM”卻不知何意。

張鈺說,段翔臨終前囑託她把一個掐絲景泰藍“藍色獅子”,送給川島芳子的秘書兼情人小方八郎。

經野崎先生求證,小方八郎於2000年已去世。開啟“藍獅”,裡面有一張發黃的紙條,上面用毛筆寫著不規範的l6個篆字,款是“秀竹敬具小方閣下”,旁有“廣幸”字樣。那16個篆字除“芳魂西天至未歸”還勉強能識外,其他字都很難猜。

研究者曾介紹,當年把川島芳子從刑場送到長春的共有3個男人。一位是段翔,另—位領頭者名叫“秀竹”。如果此事不是人為造假,那麼這個紙條,明顯是“秀竹”給小方八郎的信。研究者猜測,這張紙應是方姥逝後不久,秀竹所寫並交給段翔,而段翔將此信封入獅子內,希望日後送給小方八郎。

研究者稱,在方姥死後笫3年,即1981年,浙江某寺的一名七旬老僧,來到長春將方姥骨灰取走。研究者懷疑,這位老僧可能是在“文革”時期離開長春的秀竹,而這紙條,可能是他那時交給段翔的。

“藍獅”裡除了報紙與紙條,還有一些似是爐渣的東西,這些“爐渣”是否摻著方姥的骨灰呢?在沒得到科學鑑定前,這些都只是猜測,然而這些猜測離真實有多遠呢?

解放後她曾現身

66歲的逯興凱看到這幅畫像後回憶,他的父親逯長站(1987年去世)曾說過,解放前夕,方姥在3個男子帶領下來到這裡居住,其中一位就是張鈺的姥爺段翔。家裡把大伯父去世後留下的一處房宅,讓給“方老太太”居住。

逯興凱記得,“方老太太”人瘦,眼睛有神,一對招風耳很突出。“她很乾淨利索,從前面看就和這個畫像一樣,其實腦袋後面還扎個髮髻。說話有點像北京口音。她成天在家燒香唸佛,基本不出屋,我和她接觸很少,在我印象中,她不像農村人。”

逯興凱確認,“方老太太”冬天不在新立城居住,“第二年開春她才回來。”張鈺稱,段翔曾說過,方姥冬天到浙江的國清寺過冬。

對於張鈺和張母,逯興凱也有記憶,他記得張母和張鈺小時總來“方老太太”家玩。

研究者們找到了另一位與方姥有過接觸的人:當年給方老太太家送過鴨蛋的陳良。他看了片刻,認出畫像是“方老太太”。

那麼,方姥真是川島芳子嗎?現居瀋陽的中國北方少數民族文化研究基地發展委員會主任、遼寧省民俗協會副會長愛新覺羅·德崇先生稱:“我在解放後見過璧輝!”

64歲的德崇說,“小時候,我的家裡總來客人。”德崇回憶說,大概是在1955年底到1956年初春間,“家裡來了—個女人,穿著棉猴兒,圍著圍巾,衣著普通,但氣質很好。”

德崇說,當時他聽到父親說了一聲:“來,壁輝。”

時隔不久,德崇曾問他的姐姐溥賢(已去世)“那個女人也是家族裡的人嗎?溥賢姐姐說:‘是的,而且這個女人不得了,能文能武,特別有能耐,連死都有人替。’姐姐還告訴我,那個女人挺有名的,叫金壁輝。”

德崇還透露,愛新覺羅家族裡不少上歲數的人中,有著川島芳子在死刑場上被替身換出的說法。

最後的格格否認此事

金默玉,是肅親王善耆最小的女兒,川島芳子的親妹妹。

對於張鈺所稱的“方姥是川島芳子”一事,金默玉說。“當年她(川島芳子)被槍決時,也有被替身換出的謠言,我們看了行刑後的照片,那是她本人,沒有錯的,你們現在聽到的都是謠言。”

川島芳子被處決有6大疑點

紅毛衣、藍毛褲、青棉褲、豆沙色毛襪……川島芳子被執行槍決時的衣著,在60年前的《北平日報》上有著清晰描述。

然而,研究者們提出6大疑點,質疑川島芳子死刑的執行過程。

二、選擇黎明前看不清人的晨光中執行死刑,為什麼?

三、處刑後,仍不開放行刑現場,為什麼?

五、把死者的面部搞得血肉模糊,沾滿泥土,難以辨認,為什麼?

六、川島芳子一向男裝短髮,照片上的死者頭髮長度卻到達脖子中央,為什麼?

19
最新評論
  • 毛新宇妻子劉濱:剪了短髮,嫵媚成熟,戴上口罩也遮不住高顏值
  • 袁世凱最後一次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