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5月,陳毅,鄧小平就隨四種行動四中指揮所就成了陳毅鄧小平的臨時指揮所,作為四中司令員的陳賡,此時,就成了他們的直接助手,擔負起了近忽參謀長的工作,到11月10日劉伯承司令員和誠意鄧小平會合的時候,也是誰四中行動,圍殲黃維兵團的意圖,陳賡當然比別的總隊領導知道的早。可是,眼看著自己的部隊向著預定的目標前進,自己去插不上手,陳賡心裡特別的著急,他已經向劉伯承鄧小平要求了兩次要去直接指揮部隊卻沒有得到批准,沒有法子他就找陳毅磨。陳賡就有這個本事。在延安,他敢偷乘著朱德的車出去玩私事尚且如此公式,而且還是大事,他就更不能客氣了,再遲了等別人吃肉的時候自己怕是連湯也喝不上了。聽了陳賡的,請求陳毅去找劉伯承,鄧小平陳賡,不知道陳毅是怎麼說的,反正是同意了。
不過陳毅還是敲了他幾句:“別激動得太早,黃維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過去你們機動作戰多,大的阻擊戰可沒有打過主機,黃維兵團這樣的大仗更沒有過,更重要的是你們要有思想準備,我們對黃維不僅僅是阻擊還要圍殲,那時候你們要有擔當主攻任務的準備,明打明的交手仗,馬虎不得。”
“請司令員放心,要是打不好,你摘掉我的烏紗帽好了。”陳賡斬釘截鐵的說道。
返回四縱前,陳賡將全部通訊分隊留下來,以保障野四的作戰指揮。途中,他還興致勃勃地給隨行人員朗誦了陳毅《記淮海前線見聞》詞中的一段:
誰也不甘落後,紛紛起立發言,聲氣明顯粗了、大了。劉伯承、陳賡、鄧小平靜靜地聽著,他們要的就是這種勇往直前的勁頭。
火候已到,劉伯承發話了:“我們就是要用拼老命這樣通俗易懂的政治口號來激勵軍心,我看大家信心十足,眼下一個十分緊迫的問題是黃維兵團為擺脫孤立,被殲的風險,必定會拼死向津浦路靠攏。企圖和李延年劉汝明兩兵團合為一股,黃維會選擇哪裡作為主要通道呢?”說到這裡劉伯承頓住了。
陳賡站了起來:“黃維兵團機械化程度很高,攜帶著大量輜重,又急於求成,我估計會選擇宿縣至蒙城的公路,為主要通道,在宿蒙公路上,只有南坪集有座大石橋,可以透過重炮和坦克。”所謂英雄所見略同,劉伯承、陳毅、鄧小平都贊同陳賡的想法。
“一句話,堅決守南坪集是實現阻擊和包圍黃維兵團的關鍵,我看堅守南坪集的任務就交給你陳賡了。”劉伯承說到
在中野部隊,4縱算是人強馬壯,有4萬兵馬,別的縱隊是比不了的,把4縱放在阻擊黃維兵團的關鍵位置,大家沒的說。他們心裡明白,不愁沒有仗打,嚴峻的考驗在等著他們。
23日,9縱召開了團以上幹部會議。秦基偉用濃厚的湖北話鼓動說:“俗話說,十個麻子九個怪,一個不怪死的快,鄧政委號召拼老命,陳賡說準備和黃維拼刺刀,謝富治要準備燒床鋪草。他們準備橫倒,我也不能豎著。此戰必勝,我們和黃維兵團你死我活。”
澮河南岸的南坪集,是宿蒙公路的必經之地,熟讀兵書、循規蹈矩的黃維從21日突破淝河後,就以10軍在左,14軍在右,18軍為中路、85軍隨後跟進陣勢,在坦克、大炮的掩護下,在15公里的正面上,氣勢洶洶的向南坪集撲來。
陳賡心裡笑了,對於黃維這個黃埔同期的同學,他是很熟悉的黃維,在一線帶兵打仗的時間有限,辦教育時間倒是很長書生氣十足啊。他也不想想打破常規,從別的地方迂迴攻擊。不過,陳賡對黃維的悍勁還是知道的,他不會打無把握之仗。
從4野回到前線,一路風塵,一路驚險,陳賡顧不了這許多,立即帶領第11旅旅長劉豐政委胡榮責等到南坪集地區察看地形。11旅只有27個連,防禦正面從大王廟、南坪集到東坪集,有15公里左右。他們將迎擊的是黃維的十來萬人,兵力懸殊。在此之前,緊張的戰鬥準備就開始了,經過三十多個小時的施工在南坪集和澮河以南的開闊地段上,你班排為單位能獨立作戰,又能相互支援的工事構築成功。在敵人坦克可能出現的地段,橫阻了許多大叔,在適當距離處,炸藥包和手榴彈也已經埋設和偽裝好了。
11月23日早晨8點,敵人的行動開始了。擔任主攻的是敵軍第18師118師,配屬有快速縱隊20多輛坦克。敵人先以炮兵和搜尋部隊向南坪集東西兩側2,5公里正面實施威力偵察和試探性進攻,在8架飛機和20多輛坦克的掩護下分成三路向南坪集猛撲過來。
堅持了4個小時的戰鬥,敵人並沒有退縮,他們趁勢把一個多營的兵力從突破口湧進來,後續部隊也很了進來,密密麻麻,一直衝到了楊莊北面。
作戰參謀長低聲向梁中玉報告:“團長,敵人離我們指揮營左右十幾米了,離我們也只有200多米了。”
“就是剩下一發,也要打到敵人人群裡去!炮彈打完我們就當步兵,和敵人幹!”梁中玉堅定地說。
8連曾國廣班,守衛著最突出的一塊前沿陣地,在連續打退敵人輪番進攻中,全班除犧牲者外,都受傷了,他們互相包紮好傷口,堅持戰鬥,沒有從陣地上後退半步。
當地人灰溜溜地敗退後,我軍接到命令,撤向澮河北岸。
還在納悶的梁中玉接到旅參謀長王硯泉的電話:“怎麼?你還沒有看清楚你們已經勝利完成了任務。明天,我們還要誘敵深入,把敵人牽過澮河以北岸。利用澮河,阻斷敵人。這樣我們就把我們的背水作戰變成敵人的背水作戰了。”
此時陳賡也清楚的意識到,我們的合圍部隊已經按時到達指定位置,我軍已經贏得了時間,完成了整個部署,叫黃維北上不得,南下不能。此時的黃維,還沉侵在佔領南坪整合功的喜悅之中,準備繼續他所謂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