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寫的是宋武帝劉裕(字寄奴),戎馬一生,北伐中原,殺盡司馬一族,自立為王。死後,其後人為了穩固皇權,每次繼位都會把兄弟姐妹全部殺光。公元465年,劉子業繼位,下詔賜死他的六個個同母弟妹,其弟9歲的新安王劉子鸞未倖免,面對毒酒他儼然如成年人一般,沒有一點點的緊張,似乎早已看透悉數,留下千古遺句:“願身不復生王家。”
一代女皇武則天,為登上權力巔峰,殺女弒兒,最是無情帝王家,權力面前無親情?不,豪門亦無情。
皇家還是豪門,皆不然。最無情皆是成年人的世界,榮華富貴,權利地位,得失計較面前,一切都是權衡。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
上海劉義功夫婦高調尋子,大有“當初無奈放開你,此恨綿綿無絕期,有生之年不復見,縱然身死難瞑目”之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之態,在河南濟源真找到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現在的韓全欣。發現失散的兒子是聾啞人,高調下無法下臺,唯有親子鑑定希望以此斷了那孩子的認親路,結果鑑定顯示為親身。拉下虛偽,拒相認。
第一次是遺棄,第二次是嫌棄;曾經是無奈,現在是無情;為人是無語,做人是無恥。這不是找人,這是找事。每個人心裡的傷疤,看上去安然無恙,只有在揭開的時候,才會發現無論時日幾何,依舊,傷未愈,血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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