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秦國經過幾代君主的勵精圖治,不斷地變法圖存,才逐漸的從那個諸侯紛爭的亂世脫穎而出不斷的強大,從而發展壯大至擁有碾壓六國的實力。
終於,到了秦王嬴政時期,秦國才開始力拔山兮氣吞山河,蕩平了六國統一了天下,結束了幾百年諸侯紛爭的局面,從而實現了天下歸一。
“千里刀光影,仇恨燃九城。月圓之夜人不歸,花香之地無和平。”人們原本以為以這種以戰止戰的形勢終歸能夠換來長久的和平,可是天卻未能聽從人願……
秦國統一六國之後,建立了統一華夏的大秦王朝,秦始皇自己也以為從此秦朝國祚綿長千秋萬世。但是天下臣民經過幾百年的戰亂紛爭,百廢待興,正應該是與民休養生息的好時候,也是重整河山的好時機。但是秦朝卻沒有國運永昌,而是二世而亡。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嚴刑酷法眾所周知秦國原本是一個邊陲小國,能夠發展壯大全因秦國大刀闊斧的改革。秦國啟用了商君之法,再加上後來歷代君主任用賢臣才讓秦朝的實力一路飆升從而擁有碾壓六國的實力。
商鞅變法之時,秦國正處於諸侯分裂割據、諸侯之間兼併頻繁的時期。商鞅的廢井田、開阡陌的農業改革,和廢除身份的界限按軍功授爵的軍事改革制度,讓秦國的經濟和軍事有了飛速發展。並且他好刑名之學,在全社會範圍內"行重典"的法家思想在一定的程度上維持了社會的穩定。
正所謂:刑新國用輕典,刑平國用中典,刑亂世用重典,治刁民以酷吏。當時商鞅變法之時,正處於戰亂頻繁的大爭之世用重典治國是符合當時的社會局勢的。是有助於維護社會的發展,所以秦國用他的治國思想得以強盛。
但是秦國統一六國以後建立秦朝天下初定,此時的時局本應與民休息。可當時秦朝卻失去了以往的學習能力。沒有認清當時的時局,生搬硬套的繼續沿用商鞅的“重典治國”,最終導致民怨沸騰。陳勝吳廣,正是因為害怕受到重刑的懲罰而被逼起義。
有了陳勝吳廣的登高一呼,原本積壓已久的情緒紛紛爆發。原諸侯國舊勢力紛紛揭竿而起。天下再次陷入戰亂紛爭,最終直接導致秦朝二世而亡。
親小人遠賢臣“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後,便開始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功蓋三皇五帝,從此天下再無戰事,自己的大秦王朝從此便國祚昌榮流傳萬世。
他躺在功勞簿上認為自己無所不能。但是他卻忘記了。他統治的已經不是僅僅秦國時期的一方臣民了,統治的是天下臣民,普天下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於是在朝堂上就開始出現了阿諛奉承的小人,他們整天圍繞皇帝身邊為了一己私利阿諛諂媚陷害忠良。在秦二世胡亥時期,居然出現了趙高指鹿為馬的荒唐局面。這樣奸臣當道的朝堂,又如何能夠治理好國家呢?
國內兵力空虛秦國統一六國之後,北御匈奴南控中國南部。雖然國內戰事已了,但是邊疆不穩。總是戰事頻繁,硝煙四起。秦始皇為了穩定邊疆將百萬軍隊全部派往南北邊疆。
自從秦朝廢分封行郡縣之後,為了加強中央對各個郡縣的控制,在每個郡縣都派兵駐紮。由於駐軍是中央派駐的,地方官員無權調動。所以在農民起義爆發的時候,地方官員無權調兵導致軍隊沒能及時鎮壓農民起義。
等到上奏朝廷得到批覆之後,此時的農民起義軍早已形成氣候,錯過了最佳的鎮壓時機,再出兵鎮壓需要耗費很大氣力。
況且秦朝已經將大部分兵力派往邊疆,而且還有一部分兵力駐紮各郡縣。此時的中央已經是兵力空虛,可以說到了無將可用,無兵可調的地步。
所以,農民起義軍能夠勢如破竹攻陷咸陽城。曾經稱霸天下的秦王朝,在頃刻間傾覆。
廢長立幼動搖國本按照古代宗法制度繼承爵位應是“立嫡立長”,而當時秦始皇並未立後,公子扶蘇是長子,按照宗法制度,理應立公子扶蘇為太子,繼承皇位。
但是秦始皇駕崩以後,李斯和趙高卻將秦始皇的小兒子胡亥推上了皇位。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胡亥繼位,必然會失去大部分文臣武將的心。
此時,被推上皇位的胡亥年紀尚小,主少國疑。而當時的朝政便由別有居心的李斯和趙高把持,後來李斯被趙高害死,趙高一人獨大把持朝政。趙高為了剷除異己誅殺了很多忠臣良將,導致秦朝的朝綱盡毀。
橫徵暴斂大興土木原本天下臣民以為,天下統一以後,百姓可以安居樂業過上太平的日子。但是此時的秦始皇並沒有給老百姓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以為天下盡歸他所有,於是他開始增加賦稅。修建秦始皇陵和阿房宮。耗費了無盡的人力物力財力。此時的人民已經不堪重負。
但是他依然還不滿足,為了抵禦匈奴他開始修建萬里長城。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雖然長城的修建起到了抵禦胡人的作用,但是以當時的科技和技術,長城是用無數百姓的屍骨和血淚堆積而成的。
秦朝如此橫徵暴斂導致百姓賦稅、徭役過重,百姓難以承受。正所謂苛政猛於虎也,老百姓不堪重負結果導致官逼民反。
結語古人云:"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民為貴君為輕"。治理國家不僅僅需要嚴刑峻法、軍隊等暴力手段,還需要民眾的支援。所以只有讓百姓過上了富足安樂的生活,國家才能長治久安。
所以一個國家要想繁榮昌盛,就要求統治者不能只看眼前或者躺著在功勞簿上過日子。因為治理國家要比建立國家要難得多。只有多體察民意,不斷的變革創新,與時俱進不墨守成規國家才能更強更好!
參考資料:《史記》、《中國通史》《中國古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