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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清朝的第五位皇帝愛新覺羅·胤禛,也被稱為雍正皇帝。不少史學研究者認為,雍正是一位才華出眾、性格剛毅、勤奮幹練的名君,堪稱是歷代定鼎守成帝王中的一代奇才。

然而雍正帝還有鮮有人提及的一面,那就是他對佛教極為尊崇,在清朝歷代帝王中是非常突出的。

甚至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雍正是一位自封的精神教主。

雍正自號“破塵居士”,又稱“圓明居士”,繼位後更是以“釋主”自比,在臣工的奏摺中每每對佛法津津樂道。

有一次,他批年羹堯的摺子,君臣間大談佛道。

他把自己比作和尚,把怡親王視為道士,說他們君臣不是真佛真仙真聖人,而是來到世間為眾生栽培福田的。

他在題為《自題》的詩中寫道:“誰道空門最上乘,漫言白日可飛昇。垂裳宇內一閒客,不衲人間個野僧。”

他很遺憾自己是不著僧服的野盤僧,無有閒暇為眾生奔走四方。

他把自己喬裝成在家的為臣民謀福利的皇帝,是一個教徒,更是冠冕堂皇的教主。

雍正不僅喜談佛,且以帝王之尊以身試佛,他樂於做禪門崇師,搞了不少名堂。

雍正十一年,他在宮中舉行法會,召集全國有學行的僧人參加。他還親自開堂授徒,為王大臣說法。

他收了門徒十四人,分別是文覺禪師信雪鴻、悟修禪師明慧楚雲、妙正真人婁近逗、僧超善若水、僧超鼎玉銥、僧超盛如川。

此外,並有所謂洞明者八人,分別是十六弟莊親王允祿,號“愛月居士”;十七弟果親王允禮,號“自得居士”;四子寶親王弘曆,號“長青居士”;五子和親王弘晝,號“旭日居士”;大學士張廷玉,號“澄懷居士”;左都御史張照,號“得意居士”。

皇帝喜參禪,引起許多篤信儒家而又正直的大臣的不滿,他們從維持朝綱的目的出發,主張獨尊儒術。

有一次雍正賜宴,九卿們為討皇帝的歡心,竟談起禪學來,只有戶部侍郎趙殿沉默不語。

雍正點他的名:“你也能談這個嗎?”

趙殿承認沒學過,雍正就說:“你不妨試著講一下。”

趙殿就故意用儒家的觀點對禪學加以解釋,把雍正搞得哭笑不得,只好訕訕地對群臣說:趙侍郎“真鈍根也”。

雍正五年,年輕時曾為沙門的沈近思升任左都御史,雍正引他為同道,故意問他:“你必定精通佛教宗旨,不妨陳說一些。”

沈近思卻義正辭嚴地回奏道:“臣少年潦倒時逃於佛門,待到進人黌宮,專心於經世之學,以報效國家,哪有閒情顧及佛學?臣知道皇上聖明天縱,早悟大乘之學,但萬機庶務,至於聖躬一身,是以臣願皇上為堯舜,不願皇上為釋迦。”

說得雍正啞口無言,只好點頭稱是。

其他的朝官們也明爭暗抗力陳抑佛的建議。

比如御史錢以瑛請敕下各省督撫,勒令僧民還俗。

有的地方官建言把寺宇改為書院,發展儒學。

有的官員根本不把那些御用僧侶放在眼裡。

當文覺禪師奉命下江南時,漕運總督魏廷珍拒不趨迎,還理直氣壯地上奏稱:“臣不能從佛法”,以示抗議。

由於受到朝臣們的反對,雍正不得不有所收斂。

雍正祟儒不假,但他對佛教更有嗜好,所以骨子裡以儒助佛。他把道家著作歸入佛家經典,也含有揚佛的意思。

雍正糅合儒佛道三家,要旨在於提倡佛教。他對佛教內部事務的干預超過歷來任何一個帝王。

雍正扶持禪宗,不僅派自己的心腹僧人去掌法席,晚年還大量修繕古剎名寺。

華山佛宇遭火災,雍正命江南洪給錢財,務必恢復原狀。

南嶽恆山是他的主壽山,他動用庫銀修葺,並欲蓋彌彰地說這主要是為了崇祀江河山嶽之神,與他自已的壽事無關。

雍正一生與佛結下了不解之緣,哪怕在一片譏笑、反對聲中仍不弛奉佛。

雍正身為天子,是俗民的最高統治者,又以佛教宗旨的權威解釋人自居,有類於精神教主。

他身兼俗王與法王的地位,將自己的統治變成政權一與神權的高度結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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