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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德國集中營中的婦女和兒童們

盟軍在追捕納粹頭目時,幾乎忘記了納粹的“恐怖寡婦”。1945年,她們在希特勒的處死營中大施淫威,無惡不作。

艾莎拿人皮做燈罩

  納粹德國的集中營和處死營大有區別。布痕瓦爾德是納粹德國境內最大的處死營之一,這裡關押著上萬名盟國戰俘。

  這天,蘇聯戰俘柯斯羅站在圍牆中,望著和他一同擁擠在這處死營中的俘虜。早晨的天氣又冷又溼,柯斯羅心想,所謂地獄中的“火山油鍋”應當不是杜撰出來的吧,自己儘管剛轉到這裡不久,但聽到的事情足以使人認定,這就是人間地獄。

  鐵絲網外走過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柯斯羅低聲問身邊的難友:“那個女人是誰?好像她是這個營裡的主子一樣!”皮包骨頭的同伴對他說:“那就是艾莎·克雷爾,司令官的妻子,她比他丈夫要兇狠萬倍。每次我看到她就想吐。”

柯斯羅笑笑。他望著搖擺著臀部的艾莎走進營房。他知道,多日的折磨已使他失去一切興趣。

  當她的身影消失在灰色的營門中後,柯斯羅想起三天來的經歷。他想到在骯髒的裝牛的車廂中,新生的嬰兒因為沒有東西吃的哭聲時,笑意從臉上消失了。難忍的死屍及糞便的惡臭,比起未來的恐怖,還算不了一回事兒。

  天氣奇寒,柯斯羅剛坐在冰凍的地上,警衛高叫命令他站起來。

  “下列俘虜立刻到本營東角報到。”一個穿著很漂亮的制服的衛兵說。他迅速無情地念著一張名單,囚犯們無可奈何地聽憑命運的安排。

  “這些人到那裡去作什麼?”柯斯羅問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我不知道。”年輕人答道:“不是去玩,而是去工作。我父親告訴我,那裡有毒氣室和焚屍爐,他叫我不要怕”。

  柯斯羅聽見自己的名字,不禁嚇了一跳。他跟在青年身後走去時,警衛的聲音喝住了他。

“柯斯羅,”警衛大聲吆喝:“你立刻到司令官辦公室報到。”

  士兵舉起槍柄狠狠打到柯斯羅的肩膀上:“快,別慢吞吞的!”

警衛用槍抵著他後背,柯斯羅趕忙走向灰色房屋的大門。方才艾莎·克雷爾也是從這裡進去的。門口站著兩個警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走過,叫他在外間接待室裡等候。

  裡面陰森得像個墳墓。

  “裡面。”警衛指著那頭一個木門。柯斯羅走過去敲門。

  “進來。”一個女人的沙啞聲音。

  他慢慢推開門,心中惶恐不安。

  司令官大辦公桌旁坐著艾莎·克雷爾。她的軍裝外衣脫下,裡面襯衫的上面三個釦子開著,頭髮蓬亂,厚嘴唇上塗著一層濃濃的紅唇膏。

  柯斯羅走到桌前,立正並報出姓名。

  柯斯羅感到有些糊塗。

  艾莎笑了:“怎麼啦?水手,你多久沒有看見女人了?”

  襤樓的水手想回答,但他說不出來。他愣愣地望著她從椅子上站起,繞過桌子站在他面前。她的手指伸向襯衫的第四顆鈕釦,把它解開。

  “別怕。”她咕咕地說:“我是司令官的太太,我有我的特權,我保證沒人敢打擾你。”

  於是,艾莎解下第五個釦子,然後是第六個。她脫下襯衫,手擁著柯斯羅的背和頸部。然後,她以有力的手臂扳下他的頸接吻。

  柯斯羅無需她挑逗。真的,已經許久沒碰過女人了。他抱著她倒在一張大沙發上……

  以後兩星期內,他和艾莎頻頻幽會。家、戰爭、恐懼,全在這個強壯的德國女人懷中消逝無遺。但是等他走出她的房門,懷疑之情油然而生。他自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丈夫在柏林和希特勒在一起,何必拒絕她的好意?我可以象豬一樣活下去。能享受就盡情地享受她。

  有天晚餐後,他到了艾莎辦公室,把腳架在桌上,嘴角含支香菸。艾莎走進來時,柯斯羅發現她的態度變了。她的襯衫扣得緊緊的,走起路來僵直有力,他似乎沒有插手的餘地。以往幾星期的態度全沒有了。

  她站在他面前,雙手叉在腰上。

  “早安,”她說,笑容像是個醫生望著病人:“我想你早上很好。”

  “很好。”他回答。

  “你喜歡我的新皮包嗎?”艾莎把背上的皮包摔下來:“我特別訂製的,早上才到。漂亮吧?它比平常豬皮牛皮的好。”

  柯斯羅不安地贊同著,他不喜歡她這種態度。

   “我想給你看點東西。”艾莎說。她帶他自邊門走出,來到一個小空場,四面有高牆,那裡冷得他發抖。

  柯斯羅驚詫地望著這個小空地:“你要叫我看什麼東西?”

  艾莎像個寧靜而惡毒的女劊子手,從新皮包裡抽出一支小手槍,她指著他的頭。

  “艾莎!”他叫道:“你做什麼?”

  “閉住你骯髒的臭嘴。”她說:“把上衣脫掉,快!”

  柯斯羅笨拙地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後把它脫下。冬天的寒風使他面板上立刻起了雞皮疙瘩。艾莎的眼睛似乎亮了。她盯著他的胸膛,手槍仍然指著他。

  “真美。”她喃喃地說。

  柯斯羅向下一看,才知道她指的是他胸前的刺紋。上面是隻天鵝浮游在一個五彩的湖面上。

  “你以為我和你做愛,是看上了你這個臭豬?我愛的是這個美麗的天鵝,我簡直不能離開它。對不住,水兵,你可以放心,你可以替辦公室做個美麗的燈。”

  柯斯羅聽見槍聲響了,子彈在他前額打出個小洞。他的屍體被搬進處理室,化學藥品注射到他的皮下。然後,胸前的紋身輕易撕下來,再加以烘乾。它成了柔軟的皮帶,天鵝成了司令官桌上美麗的燈罩。

  “多美。”司令官自柏林歸來時對他的妻子說。俄羅斯人背上的一個紋身正好和皮帶相配,用來做個香菸盒。柯斯羅的屍體和其它屍體放在一起等待火化。

  新俘虜來時,艾莎總在那裡選擇合適自己胃口的貨色。

莉羅淫蕩的“冷熱試驗”

  二次大戰時,納粹德國的虐待與暴行的帳,全記在第三帝國男惡魔的身上。但是,在歷史上,除了魯道夫、赫西、思斯特、卡登布魯納和艾克曼等人外,還有艾莎·克雷爾等數百個臭名昭著的在集中營中濫施暴行的女納粹。她們比被判罪入獄的艾莎運氣好,現在還是得其所哉地安享餘生。在未被盟軍逮捕的女人中,最殘酷的是“醫學實驗室”的專家莉羅·理奇曼。

  她出生在德國愛丁市的一戶農家,是個美麗強壯的迷人女郎。她20歲離家,坐火車到慕尼黑求名逐利,不久,成了一個馳名大都市的紅妓女。粉紅色的生涯使她結識了好多高階軍官,其中之一便是納粹秘密警察頭子卡爾·丹尼茲少將。

  丹尼茲將軍在慕尼黑見過無數個美麗女人的身體,但是沒有一個比得上莉羅。娼妓雖然是最古老的職業,但是將軍覺得這個女子替這個老把戲注入了新的生氣與興趣。

  丹尼茲將軍和莉羅初次在將軍寓所裡歡好時,戰爭已經進行了六個月,其後兩個星期中,將軍一直和這個永不疲倦的女子廝守。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愉快。

  “莉羅,親愛的,”有天晚上,他在她耳邊說:“放棄這種生活,和我一起去,帝國正尋找女人管理集中營,這些集中營將設在德國各處。我們可以用你,待遇很高。你的一切癖好均可滿足,戰爭結束後,你就成了元首新世界裡的權貴。莉羅,明早和我一起去,由我替你安排好不好?”

  莉羅答應了他的要求,到了當時的拉夏布露克集中營。她在那裡實習訓練後,被派到達豪。那裡是拿人體作醫學實驗的中心。她做平民時的肉體生意的經驗,對這種特別實驗有極大的幫助。

  莉羅坐在希姆萊和西格蒙·拉金博士中間,隔著玻璃板望著對面的“高度室”。在那裡,人被用來從事在氣壓變化下的實驗。裡面有三個人,他們穿著麻衣,上面有黃星記號,表示他們的罪名是猶太人。希姆萊舉起右手錶示可以開始了。

“你認為他們可以支援多久?”她問拉金博士。

  “這要看實驗情形。”他說。“我們現在把他們帶到四萬英尺,然後突然降到一千英尺。”

  幾個囚犯身體衰弱不堪,他們站在房間中央,當氣壓慢慢從海平面上升到四萬英尺的變化期間,他們恐懼地叫喊著。空氣稀薄使他們蜷伏在地上,酒醉似地喘息著。

然後,控制室的技術人員猛地旋轉盤子使氣壓又達到海平面。可憐的實驗品萎頹地躺在地上,血管中冒出了氮氣泡,血管及關節疼痛萬分。他們昏迷中拉扯著頭髮,血水不斷地自口中冒出。

  氣壓恢復正常時,拉金博士開啟通向實驗室的門,他急得想要觀察實驗結果。

  一人已死,另外兩個不斷吐血。他量了體溫,仔細地檢查身體各部位。死者立刻被拉出去作詳盡檢查。

   “為什麼那樣流血?”希姆萊問。

  “胸部及頭腦出血,對我們的高空駕駛員來說,是非常可怕的事。”

  莉羅不耐煩地問:“什麼時候開始冷熱試驗?”“明天。”醫生道。

  莉羅那天晚上睡得不安穩,她急著要看試驗。這是她的工作,她希望在上司面前大顯身手。如果能夠解決救活駕駛員自高空跌落寒冷大西洋的冰水中的問題,那將是一次大勝利。這項試驗已經歷時10天,但是似乎並不成功。人造陽光和特別的玻璃都無法救活凍僵的身體。

  最後,莉羅提出了自己不科學的主意:“博士,我覺得用這些方法都不能解決問題,我請你准許採用我的辦法。”

  “親愛的女郎,”他笑道:“他們有數千個試驗品。如果他們不幸死去,也無關緊要,你去證明你的主意好了。隨你便。”

  莉羅立刻召來8個婦女和4個男俘,女人們是剛進集中營的少女,她們仍然體態窈窕,身體豐滿。她令她們坐在水桶邊的地上,男人被放進水桶,溫度慢慢減低。水桶中的人經過12小時冷凍後,第一個人昏迷了過去,他被撈上來放在毛毯裡。

  莉羅轉向兩個女子命令:“衣服脫掉。快!”少女們起初拒絕脫衣,可是莉羅打她們耳光,她們只好服從。

  “好!”莉羅叫道:“你們兩個到他身邊,一個前面一個後面,緊緊地抱著他,”她淫笑著:“怎樣使他溫暖,你們懂的。”

  女人們不能抗爭,只有乖乖鑽進毛毯躺在裡面。當女人溫暖的軀體碰到男人的凍肉時,發出低呼聲,然後她們貼在他身旁。

  其他3個凍昏的男人也被拉出來,每個人身邊擁有兩個女子。這個場面使莉羅發笑不止,拉金博士大為驚奇,他看見兩個人恢復了正常,並從女人中爬起來,第一個人甚至完全清醒過來。莉羅非常高興。

  4個人中,有3個活了過來。第4個生病的波蘭人終於死去。由於以後試驗的成功,女營被交給莉羅管理,她在第三帝國中被認為是最忠心耿耿的女人。

格麗泰治理集中營的“同性戀”

  納粹監獄女管理員格麗泰·蘭哈特,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總監。她是有名的蘭費樂特太太的學生。

  王子的到來使格麗泰感到相當不安,她覺得他非常像她在威斯巴登軍火廠工作的兄弟。格麗泰是威斯巴登人,在大學時主修心理學,對陰陽人有相當研究,她的論文迄今仍為研究性變態學生的必讀文獻。格麗泰到奧斯維辛來擔任她素感興趣的工作,而且她也能使病態者復原,重回社會。

  王子身上從頭到腳都刺滿了花紋,有紅的、黃的、綠的。他自世界各地蒐集各種圖形,刻工也非常精緻。他越掙扎,紋身越是跳動,總讓格麗泰想起一個生意興旺的大妓院。

  格麗泰為使王子的正常慾望恢復,把他和營中7個最漂亮最淫蕩的妓女關在一起,但是仍無效用。

  她們對他無計可施,她們以誘人的態度展露在他面前仍無效。大概是感到絕望了,有一天晚上,他終於自殺了。他的面板被剝下作為供人研究的藝術品。

  格麗泰因為王子的死頗感失望,她仍繼續她的工作,把同性戀者與妓女放在一起,直到她被盟軍飛機炸死。

伊娃將活小孩送進火化爐

  戰時,婦女自動地擔任護士或從事國防工作是常見的事。但是,運送死屍到焚化爐並拔出金牙這件事,普通女性是少有擔任的,也很少有婦女擔任剝孩子衣服並把他們送進焚化爐的工作。伊娃·克羅斯卻是個例外,她自願擔任這種職務,終於成了第三帝國最有效率的女屠夫。

  伊娃對她的工作非常熱心,她似乎非常熱愛她的工作。當她剝一個即將赴死的孩子的衣服時,伊娃顯得十分溫柔。她的金髮披在身後,哄騙孩子,說些使他們高興的話。

“小寶貝乖乖!你馬上就有許多糖果好吃。呀,好多好多!”

  等孩子高興起來後,她把他的衣服脫下,送他進入死牢。伊娃並不是一向如此殘酷。有一次,看見一條狗被車撞死,她哭了3天,她放毒氣處死400個猶太人後,會和小鳥玩上半天。

  之後,當一個孩子被自母親身邊拉走時大哭起來,伊娃大喝:“不准他哭!”她的聲音在俘虜間比任何秘密警察都可怕。

  伊娃所在的集中營發生了嬰孩失蹤的事。當孩子用牛車送來時,都經過仔細的點數,可是在送進毒氣室之前,有些失蹤了。這種事使伊娃大為惱火,她發瘋似地到處亂翻。

  突然,像是希特勒的心靈感召一樣,她跑到堆積如山的衣服堆去四邊踢翻。衣堆中傳出孩子的哭聲,兩個母親向伊娃衝過去,用瘦骨嶙嶙的手指抓著她。一個女人攔在自己孩子身前:“把我帶去,饒了我的孩子吧!”

  兩聲槍響,兩個女人倒下去了,她們無生命的屍體仍遮著她們的寶貝。伊娃右手拉著一個兩歲女嬰的頭髮,用難以控制的憤怒向男女囚徒高叫著:“你們一定會處死刑!藏起來也救不了你們,我在10裡外就聞得出來。你們的骨灰會作為帝國的肥料。”

  沒人敢吭氣。伊娃從腰間拉出一把短刀,微笑著插進女嬰的喉管……

  伊娃的另一樂趣是在母親分娩時,在母親面前把初生嬰兒活活淹死在水桶裡。

女納粹罪行罄竹難書

  莫瑞斯·契得克博士在《女性犯罪》一書中指出,“虐待狂者得到性的滿足,其方式是把痛苦加諸別人。”據契得克博士稱,凱瑟琳女皇在激怒時,鞭打宮中最美麗的女人,還把她們的衣服剝光。像伊娃和莉羅這些女人也是性的虐待狂。

  當德國境內納粹狂達到頂峰時,德國男女都陷入一種與性相類似的激情中。有些心理學家認為希特勒成了德國“全國男性崇拜的偶像”,領袖的話帶有相當的神經質,德國人自認是優秀民族,而其他民族全是劣等的。

  女性暴徒的虐待並不乏物件。蘭費特夫人曾經在囚犯身上試驗沾毒子彈。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女總監維拉·赫特命令營醫把霍亂、麻疹、破傷風等致命病菌注射到犯人身上,數千人因此而死亡。卡拉·海茲曼是個戰前屢有前科的狂熱女子,執行了一次試驗毒性磷的計劃。

數千俄國戰俘的手足上都被敷以可燃磷,然後用不同藥物加以救治。結果卻是死多活少。

  卡拉、維拉、蘭費特夫人、莉羅和數百個“恐怖寡婦”一樣,當第三帝國覆亡時,她們都隱名埋姓地消失了。大多數重要男戰犯都由盟軍逮捕,可是女戰犯中被正諸於法的卻是少而又少,儘管她們的罪行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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