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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精神病證明非常重要,有錢人都會開一兩張防防身,可孔子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六世祖孔父嘉就忘了這一點,從而導致殺身大禍。

  有人說,孔父嘉是有記載以來第一個因為老婆太漂亮而被人殺掉的倒黴蛋,根據實際情況看,這種說法頗為偏頗,有個漂亮老婆雖然會引來一些麻煩,但聯絡到他的死,這只是其中一個誘因而已,而且這個原因並不重要,據我看真正的原因,則與沒開精神病證明有關,而且他真有病,是算不得弄虛作假的。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不得不承認,宋國的宣、穆二公是大大的好人那,宋宣公臨死時,捨棄自己的兒子公子與夷,讓位給弟弟宋穆公;宋穆公為報答哥哥的恩情,將兒子公子馮放逐到鄭國,把君位還給侄子。

  可他倆的後人就不那麼地道了,與夷繼位,人稱宋殤公,因擔心表弟爭權奪位,屢次興兵討伐鄭國,最有名的東門之役,讓鄭國吃了點小虧,鄭莊公對此恨得咬牙切齒。

  公元前713年,鄭莊公終於忍不住了,假借王命,糾合齊、魯兩國興兵來伐。

  大軍入境,宋殤公嚇得面無人色,急忙把大司馬孔父嘉叫過來商量:我一不小心把鄭國軍隊給勾引來了,人家人多勢眾,眼見不是個和好的架勢,咱們該怎麼辦呢。

  司馬相當於現在的國防部長,手握兵權,再加上又是託孤大臣,在宋國世代公卿,端的是位高權重。

  可以說,他的地位還真不是混出來的,這爺們的確有兩刷子,面對敵軍大兵入境,宋國危如累卵的情況,他冷靜的分析了局勢,說:“鄭假託王命,遍召列國。今相從者,惟齊、魯兩國耳。東門之役,宋、蔡、陳、魯同事。魯貪鄭賂,陳與鄭平,皆入鄭黨,所不致者,蔡、衛也。鄭君親將在此,車徒必盛,其國空虛。主公誠以重賂,遣使告急於衛,使糾合蔡國,輕兵襲鄭。鄭君聞己國受兵,必返旆自救。鄭師既退,齊、魯能獨留乎?”

  鄭國扯大旗作虎皮,過來的也僅僅是齊、魯兩國而已,齊國一直是鄭國的狗腿子,咱們也不必多說,至於魯國,那完全是個混賬啊,他忘了當年衛國州籲攻打鄭國的東門之役,他、陳國、蔡國是和我們是一起當過幫兇滴,現在魯國叛變、陳國也已經和鄭國和好,只有衛國、蔡國沒有來,說明他們心裡還有顧忌。

  鄭莊公親自帶兵出征,國內兵力必定空虛,我們派人給衛、蔡兩國說明利害,聯合他們打打鄭國的屁股,還怕鄭國不回師救援麼,鄭國一走,齊國、魯國還玩個什麼勁兒,必然也會溜溜的回家去的。

  這番話合情合理,說的宋殤公心悅誠服,想了想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於是派孔父嘉領兵兩百乘,也就是四五千人左右的部隊,帶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離開商丘,到位於濮陽一帶的衛國求救去了。

  此時衛前廢公州籲已死,繼位的衛宣公精蟲上腦,本來就不大清楚,再加上孔父嘉這麼這麼一說,立刻相信鄭國的下一個攻擊目標很可能就是衛國。為了能長久的多玩幾個花姑娘,決定派兵攻打鄭國。

  孔父嘉求來援兵,帶他們渡過黃河直逼滎陽,打了鄭國一個措手不及。

  正如事前所預料的那樣,鄭莊公把主力都帶走了,鄭國還能有多少部隊,又加上被人家奇兵突襲,自然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採取防禦戰略,並派人火速給鄭莊公送信。

  形勢對宋衛聯軍有利,衛國右宰醜就耐不住了,主張打破滎陽,滅了鄭國。

  孔父嘉這時候還是冷靜的,他說:“凡襲人之兵,不過乘其無備,得利即止。若頓師堅城之下,鄭伯還兵來救,我腹背受敵,是坐困耳。不若借徑於戴,全軍而返。度我兵去鄭之時,鄭君亦當去宋矣。”

  出奇兵的要訣就在於出其不意,佔點好處就行,如果這時候打攻堅戰,必然形成僵持的局面,到時候鄭莊公回兵救援,我們就會腹背受敵,有全軍覆沒的可能,現在已經達到戰略目的,不如趕緊借道戴國回兵,我估算,等我們離開滎陽的時候,鄭莊公也應該離開宋國了。

  分析的多麼透徹啊,右宰醜服的那個五體投地,半點反對意見都沒有,乖乖的跟著人家回去了

  可以說,孔父嘉這時候的行為深合孫子“攻其所必救”的要旨,並在戰場態勢上的判斷是無懈可擊的。

  作為國防部長,即懂戰略,又懂戰術,應對的方針辦法能抓住問題關鍵,如果把這些優點發揚下去,他一定會成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遺憾的是,歸國途中,他的這些優點蕩然無存,像變了個人似的,暴躁、易怒,並由此導致全軍覆沒的結果。

  攻鄭的戰略目的已經達成,宋衛聯軍在滎陽城外撈了點外快後,洋洋得意的溜走了,兵馬到了戴國,即如今河南民權一帶,準備借道回國。

  算盤是打得不錯,可他忽略了戴國人的感受,或者作為戰略家的孔父嘉沒那麼粗心,只是沒把戴國放在眼裡而已。

  戴國弱小,處在宋、鄭兩國之間,經常遭受兩國欺凌,對兩國又恨又怕,為保境安民起見,如春秋一切小國一樣,已經在暗地裡成了鄭國的附庸。

  如今宋衛聯軍提前沒打招呼,打完鄭國後又浩浩蕩蕩的直奔戴國而來,誰知道這爺們打得什麼算盤。

  出於自衛的本能,戴國人閉門不納,登城守禦。

  本來也是正常行為,可孔父嘉卻火了。

  為什麼,事先定好的計劃被突然打亂,什麼玩意,還敢跟老子過不去。

  出於對戴國的輕視,完全忘了原先的戰略目的和自己對戰役趨勢的判斷,與右宰醜分兵兩隊,開始攻打戴國。

  兩國聯軍戴國自然是打不過的,可你要滅了人家,人家也不能束手待斃,一方面派人向鄭國求援,一方面拼死抵抗。就這樣兩國屢次交戰,互有斬獲。

  打不下你就別打了,繞個路回去,以後再找麻煩就是,反正就在家門口,還怕他跑了不成。

  可孔父嘉不,在弱小的戴國面前栽了跟頭,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於是派人向蔡國借兵求援,大有不滅戴國誓不還的決心。

  這一拖不要緊,浪費了最佳撤軍時機,讓鄭莊公得以從從容容的向戴國進軍。

  據說鄭莊公得到訊息後完全笑了,為什麼,他看到了機會,而這機會正是孔父嘉送給他的,說:“孔父嘉不知兵,烏有自救而復遷怒者?吾當以計取之。”

  孔父嘉也太不會用兵了,哪有自己的麻煩還沒解決,就又向別人挑刺的道理,看我怎麼收拾他。

於是兵分四隊,先後向戴國進發。

  當宋衛聯軍得到蔡國幫助,打算三家合力打下戴國的時候,鄭國的先頭部隊到了。

  領兵的是上將公子呂。

  東門之役,公子呂打過敗仗,而且還是敗在啃老失敗的石厚手裡,於是右宰醜狂妄症發作,驕傲地說:“此乃厚手中敗將,全不耐戰,何足懼哉?”

  估計孔父嘉也贊同右宰醜的說法,因為並沒有對公子呂謹慎對待,而是被動的等候交兵。

  他也不打聽打聽,公子呂什麼人,鄭莊公最倚重的將軍,沒點本事能當先鋒麼。

  就這樣倆人還沒YY明白的時候偵察兵回來了:“戴君知鄭兵來救,開門接入去了。”

  戴國人把鄭國軍隊接進城了。

  戴國求救,鄭國火速救援,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

  按照正常理解,接下來戰爭的焦點一定會出現在對戴國的爭奪上,孔父嘉理所當然的這麼想,於是遺憾地說:“此城唾手可得,不意鄭兵相助,又費時日,奈何?”

  你我三國聯手,戴國本來是可以很輕鬆的打下來的,可現在有了鄭國幫助,打起來又要多費些手腳,該怎麼辦呢。

  情況已經發生變化,可他並沒有及時調整戰略戰術,就不好好想想,鄭莊公帶主力出征,怎麼就派來這點人馬,大部隊在哪裡,他來是不來,什麼時候來,怎麼來。

  這些問題孔父嘉並沒有好好考慮,一門心思的與右宰醜觀察戴城的動靜,好為即將到來的爭奪戰做準備。

  這時城上連珠炮響,戴國軍旗全被扔下來,換上了鄭國的旗號,正犯糊塗的時候,公子呂全副武裝的出現在城樓上,大喊:“多賴三位將軍氣力,寡君已得戴城,多多致謝!”

  多虧你們幫忙,我們已經吞併了戴國,多謝了,多謝了。

  怎麼回事,原來鄭莊公早就藏在公子呂的部隊裡,以救援的名義混進戴城,戴國軍隊連日交戰,早已疲憊不堪,再加上鄭莊公威名在外,軍隊又如狼似虎,他們哪裡還敢反抗,就這樣戴國滅亡了。

  費了半天力氣,原來給別人做了件嫁衣裳,孔父嘉更生氣了,氣的頭盔都扔到地上:“吾今日與鄭誓不兩立!”

  寤生老賊,我跟你沒完。

  估摸著嗓子都吼啞了。

  眼見鄭國如此從容,自大自狂的右宰醜都給驚醒了:“此老奸最善用兵,必有後繼,倘內外夾攻,吾輩危矣!”

  老賊最善於用兵,如今這麼大膽,一定有後續部隊跟進,我們必須趕緊撤退,不然後續部隊一來,我們就危險了。

  右宰醜的建議清楚地說明了當時的局勢,其實這不過是滎陽城下的翻版而已,滎陽城下孔父嘉是清醒的,可這時候呢,反手就給人家扣了一頂右傾帽子:“右宰之言,何太怯也!”

  你膽子也太小了。

  媽的,作將軍的誰願意當膽小鬼,右宰醜決定拼了。

  鄭莊公真是個好人吶,非常合適的派人出城下戰書,把宋衛蔡聯軍的雷鋒精神大大的讚揚了一番。

  孔父嘉更是氣得兩眼發紅,大筆一揮:明日決戰。

  既然要決戰,對方必定全軍而出,為了防止被敵軍衝突,聰明的孔父嘉帶隊後撤二十里,選個寬敞的地方擺好隊伍,準備好好打一架。

  這種常識性的做法早被鄭莊公料到,所以主力已經在那裡埋伏好了。

  到了晚上,聯軍剛剛紮好隊伍,鄭國左中右三路大軍呼嘯而出,將宋衛蔡三國軍隊分割的亂七八糟。

  混亂中孔父嘉完全失去了對部隊的控制,如沒頭蒼蠅一般亂撞到天亮,帶著剩下的二十人狼狽逃走,落了個全軍覆沒的結果。

  縱觀整個兒戰役,孔父嘉先前極為理智,後來又特別糊塗,前後表現判若兩人,根據醫學專家分析,這傢伙真有精神病啊,最起碼是典型的人格分裂,在法庭上是可以當作藉口的,可遺憾的是,他並沒有重視。

  四五千人就這麼沒了,宋國能有多少人那,國內自然怨聲載道:宋君不恤百姓,輕師好戰,害得國中妻寡子孤,戶口耗減。

  國君愛打仗,沒把百姓放在眼裡,害得咱們妻離子散,人口銳減,日子過得真是苦啊。

  面對這種情況,孔父嘉應該趕緊託託路子,找個大夫開張精神病證明才是,可他呢,該幹麼幹麼,完全沒把即將到來的審判放在心上。

  那年:柳色如煙,花光似錦,正士女踏青之候,魏氏不合揭起車簾,偷覷外邊光景。

  華督正在郊外遊玩,驀然相遇,詢知是孔司馬家眷,大驚曰:“世間有此尤物,名不虛傳矣。”

  日夜思想,魂魄俱銷:“若後房得此一位美人,足夠下半世受用!除是殺其夫,方可以奪其妻。”

  由此害嘉之謀益決。

  那年風光如畫,正是郊外踏青的好時候,孔父嘉老婆,也就是孔子的太太太奶奶魏氏忍不住掀開車簾,偷看外邊的風景,剛好叫郊外遊玩的太宰——主掌全國事務的華督看見,見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立馬兒看的魂消魄散,渾身提不起力氣,我要能娶她當老婆,這輩子也就夠了。然而人家是有老公的,怎麼辦呢?想啊想,想啊想,終於拿定個餿主意,殺了她老公,這女人不就是我的了麼。

  於是害死孔父嘉的想法更為迫切了。

  這也就是後人將孔父嘉身死歸結到這個女人身上的原因。然而他們忽略了關鍵的一句話:由此害嘉之謀益決。

  也就是說華督早就想弄死孔父嘉了。

  孔父嘉是宋殤公的鐵桿,可華督卻是宋殤公表弟公子馮的死黨。

  宋殤公上位表弟公子馮是很不滿的,所以捎帶著華督也很不滿,想要搬到宋殤公扶好哥們上臺,可人家的守護神孔父嘉卻是個大大的障礙。

  所以早就想弄死孔父嘉,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如今孔父嘉兵敗回國,引起民怨,又沒有開精神病證明,大好時機怎能錯過,於是使人散佈流言,說:“屢次用兵,皆出孔司馬主意。”

  屢次用兵,都是咱們大司馬的主意啊。

  國人信以為然,皆怨司馬。

  矛盾焦點成功引向孔父嘉,接下來只需要點把火而已。

  公元前710年春天,孔父嘉檢閱部隊,為國君春蒐,也就是春天打獵做準備。

  春蒐、夏苗、秋獮、冬狩。

  本來也是正常工作,卻讓華督給利用了,又使人在軍中揚言:司馬又將起兵伐鄭,昨日與太宰會議已定,所以今日治兵

  昨天大司馬已經和太宰商量好了,決定起兵討伐鄭國,所以今天才檢閱部隊的。

  大司馬和太宰都商量好了,這事兒還有假麼。

  於是人人恐懼,決定上訪。

  可去哪兒呢,大司馬必然是個大大的壞人,因為屢次出兵都是他的餿點子,太宰好像還不錯,跟他說說去。

  抱著這種想法,三三兩兩的走到華督府,懇請他向國君進言,制止這場戰爭。

  剛開始人不多,不是華督所需要的,所以閉門不見,只使心腹在門縫裡好言安慰。

  後面的人等不到訊息急著過來看看,自然越聚越多,大夥兒一起七嘴八舌,牢騷也是越來越大。

  見軍心已變,華督著甲佩劍而出:“孔司馬主張用兵,殃民毒眾。主君偏於信任,不從吾諫。三日之內,又要大舉伐鄭。宋國百姓何罪,受此勞苦!”

  其實我也不想打仗,可主公就聽大司馬的,怎麼勸也不聽,我能怎麼辦,三天後,又要討伐鄭國,老百姓有什麼罪過,又要承受戰爭所帶來的災難了。

  大夥兒全被惹火了:“我們父子親戚,連歲爭戰,死亡過半。今又大舉出徵,那鄭國將勇兵強,如何敵得他過?左右是死,不如殺卻此賊,與民除害,死而無怨!”

  我們連年征戰,父子親戚都已死亡過半,如今又要討伐鄭國,鄭國什麼情況,將勇兵強,我們怎麼打得過,左右是個死,不如殺了大司馬那個害民賊,為民除害,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華督曰:“‘投鼠者當忌其器’。司馬雖惡,實主公寵幸之臣,此事決不可行!”

  華督開心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大司馬雖然是個壞蛋,卻深得主公寵信,殺他是絕對不成的。

  華督真是個造勢高手啊,這段對話層層遞進,同情、無奈,表明態度,成功的取得了訪民的信任。

  言下之意是,想解決問題靠上訪是不成的,必須得采取點非常措施。

  眾軍士果然上當:“若得太宰做主,便是那無道昏君,吾等也不怕他!”

  太宰若肯帶領我們,就是那昏君,也一道兒砍了。

  呵呵,好啊好啊。

  “聚人易,散人難”,目的已經達到,就如洪水漲潮,現在也只需卸去堤壩而已,當下也表現出義憤的樣子,為了宋國百姓,爺們豁出去了。

  就這麼帶軍士衝進孔家,將孔父嘉一刀砍死。

  事情很快傳到宋殤公耳朵裡,他非常惱火,急招華督問罪,可人家不傻,哪裡肯自投羅網。

  於是宋殤公居然愚蠢的親自到孔府弔喪,他也不想想,事態還沒平息的時候過早的表明立場,不逼著人家鋌而走險麼,果然一進門就中了埋伏,死於亂軍之中。

  至於魏氏,據說是被華督搶走了的,可貞烈的她不想蒙受恥辱,偷偷解下腰帶,在車裡把自己勒死了。

  這得多大的決心啊。

  暴亂過去以後,華督如願以償的扶持公子馮上位,就是貪婪的宋莊公,宋莊公因為貪圖賄賂,扶持鄭國反對勢力爭奪君位,從而給鄭國帶來近二十年的內亂,也算是給孔父嘉報了仇,不過這一切他就不知道了。

  事實證明,如果孔父嘉沒有人格分裂,他就不會打敗仗,不打敗仗就不會成為眾矢之的,不成眾矢之的就不會……奧,對了,雖然最後也會死,但大約是不會那麼慘的。

  所以,孔父嘉的死哪裡是因為女人,也就是缺了張精神病證明而已,如果早點開了,一切不合理的做法都有了解釋,大約就不會給政敵留下機會了。

戴國為什麼要暗地裡當鄭國的附庸:史料君曾經曰過,戴國其實是商朝微子啟的後裔,商朝滅亡後因為投降的及時,所以封在了民權那麼個小地方。他領地雖小,爵位卻很高,是正兒八經的公爵,所以正常情況下是沒人敢欺負的,不過到了春秋時期,爵位就救不了他了,處在宋鄭兩國之間,而宋鄭兩國又有矛盾,所以經常相互攻伐,兩個大人打架,小孩子夾在中間,必然是時不時的倒黴那麼一兩下下,為保境安民起見,戴公經過反覆思考之後,決定投靠鄭國,因國力弱小而尋求大國庇護,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可他是公爵,鄭只是伯爵,爵位高了兩級,那時候周王朝雖然已經不怎麼地,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為了大家都能說得過去,也不會成為國際上的笑話,這才與鄭莊公私下約定,我投靠你的事兒咱倆家知道就行了,可千萬不能傳揚出去。鄭莊公一聽,心裡暗自琢磨:唔,這主意不錯,別人不知道,那不就意味著以後找機會滅了你不會受到國際上的譴責麼。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鄭莊公才毫無顧忌的採用卑略的手段滅了戴國,從這一點上看,戴國人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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