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大秦賦》,又將兩千多歲的秦始皇推上風口浪尖。歷史總是任人打扮,任人評說。說好的恆說好,說壞的恆說壞。萬古長青和遺臭萬年常常不是非此即彼的判斷題,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主觀選擇,只要回答了,就總有道理。
有人說張魯一演的不像秦始皇,有人反駁:你見過秦始皇?
有人說秦始皇聖母心,和史實嚴重不符,又有人反駁:你在他身邊呆過?
有人說荊軻刺秦,秦始皇應該繞柱逃竄,又有人反駁:你當時在跟前?
令人惋惜,當時要是攝像頭密佈於七國要塞宮宇,後人也不至於只能靠想象和推測來下定義了,繞沒繞柱,一調便知。
歷史書不可盡信,考古發掘的實物也不一定就完美無瑕。哪怕幾十年前的人與事,傳媒如此發達,現在要說的清,也得費莫大的功夫,對兩千年的人與事,赤裸裸的下定義,是如何這麼自信呢?
導演編劇製片人,一干《大秦賦》班底,莫不是陝西人,陝西人拍陝西的秦始皇,你不讓他讚美,你要讓他暴虐殘忍,是不是有點為難?
然而這又不是正史,哪怕是《大秦帝國》難道就是正史?藝術作品任人發揮不是很正常的事麼?又何必糾結難受。
還糾纏出什麼統一無功,暴虐有罪,這都是想當然的說話,畢竟兩千年前的事,信馬由韁,強詞奪理都是可以自圓其說的。
任何情況都有可能也說不定,我斷定秦始皇最愛吃的是油潑面,不服來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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