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崇禎朱由檢作為大明的亡國之君,縱有藉口萬千也是難辭其咎。但諸多專家學者都將明朝的衰退歸結為崇禎的爺爺萬曆朱翊鈞,因此也就有“明之亡,實亡萬曆”的說法。。萬曆朱翊鈞即位之初的10年,在內閣首輔張居正輔政下,一度出現國家中興之時,但因張居正的離逝,萬曆朱翊鈞執政後期因原因種種倦於朝政,國家運轉處於停擺狀態。就在大明王朝日漸衰退之際,在中國的東北那嘎達古老的女真族卻煥發勃勃生機,女真族的首領努爾哈赤歷經30多年的南征北戰,建立了後金,為大清王朝的建立打下了堅實基礎。今天,小編與大家一起聊一聊處於同一歷史拐點的萬曆朱翊鈞和清太祖努爾哈赤……
朱翊鈞與努爾哈赤
朱翊鈞其人朱翊鈞,大明王朝的第十三位皇帝。他的老爹明穆宗朱載垕,在朝堂之上正聽取工作彙報之時,突然口歪眼斜、頭暈目眩,支撐不住退朝回宮後,第二天就駕崩了。原本明穆宗朱載垕是有四個兒子的,但老大和老二都夭折早亡了,這樣作為老三的10歲朱翊鈞就成了現實中的老大接班作了皇帝,年號就是我們熟知的萬曆。要說這萬曆也是個傳奇,雖然被後人成為明朝衰退的肇始者,但在位48年,成為大明王朝276年裡16位皇帝中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
朱翊鈞在位48年的風雲變幻朱翊鈞憑藉在位48年摘得了大明王朝在位時間最長的桂冠,為了更好的敘述也是為了方便敘述,我以萬曆十年和萬曆十五年作為兩個時間節點,將這風雨沉浮的48年分成三個階段,和大家簡答地(為啥要簡單聊呢,這絕不是謙虛,詳細聊真的是實力不允許)聊一聊朱翊鈞。
朱翊鈞受制於人的前十年朱翊鈞即位時才10歲,剛開始他的老爸朱載垕將其託付給當時的首輔高拱等人。首輔的位置實在太吸引人了,內閣成員之一的張居早就心嚮往之,加之朱翊鈞的生母李太后據說和張居正的關係非同一般,還有太監馮保早與高拱有了罅隙。於是經過一番操作後,張居正做了首輔,由此在也形成了李太后、馮保、張居正三方勢力組成的“鐵三角”來輔佐朱翊鈞。說好聽的是輔佐,說的直白就是架空。
萬曆初期“鐵三角”
在朱翊鈞即位的前十年裡,一方面是因為皇帝年齡小還有許多知識需要學習,許多事情需要經歷,還正處於長身體階段,另一方面“鐵三角”的勢力實在強大,基本不需要勞煩皇帝操心太多。有皇帝尚小的天時,“鐵三角”所處重要位置的地利、三角本身穩定性加之三人關係的複雜與含混的人和三大條件同時具備的情況下,28歲的李太后、56歲的司禮監秉筆太監馮保和48歲正值壯年的內閣首輔兼帝師張居正,這“鐵三角”在拉開了為時10年的改革大幕,開啟了明朝末期少有的“萬曆中興”。
下面就簡要列舉幾個栗子來說一下萬曆新政:
一是政治上推行考成法,整飭吏治。萬曆新政首先從整頓吏治著手,張居正通過推行一套嚴密完整的考成系統,建立由內閣直接管理的吏、戶、禮、兵、刑、工六科,來對六部進行管理監察,進而實現了內閣權力的集中與統一。同時還實施機構改革,精簡機構。用現在的話來講,張居正牽住了整治吏治的“牛鼻子”,抓住了“關鍵少數”,這一考成法的推行是貫穿於萬曆新政全過程的,也正因此,才取得了之後的一系列成就的。
二是軍事上精心選將,練兵備戰。張居正作為前朝老臣,親身經歷了嘉靖時期俺答圍困北京的危機,也完全知曉南方沿海難以根除的倭患。也正因此張居正擔任首輔以後,對南倭北虜進行了全面系統的治理。對待南方沿海的倭寇,張居正則重用戚繼光等人,採取嚴打、狠打的策略。
民族英雄戚繼光
而針對北方蒙古勢力,則推行“外示羈縻、內修站備”的策略,表面上與蒙古互市貿易,實質上卻練兵備戰,修整邊防,懇田屯兵等等。通過採取一系列措施,重用一批守邊將領,在萬曆基本解決了一直困擾大明王朝的南北邊患,特別是贏得了北方少有的寧靜,不過這種寧靜猶如黎明前的黑暗,幾十年後一個叫努爾哈赤的將徹底打破這份寧靜。
三是經濟上重查土地,推行一條鞭法。張居正首先選擇福建作為試點單位,重新清查土地,之後又全國鋪開,並重新繪製魚鱗圖冊。通過對土地重新清查,萬曆八年的全國土地是7,013,976頃,比隆慶五年增加了2,336,026頃。之後為了增加財政稅收,又將唐朝以來施行的“兩稅法”變為“一條鞭法”,將原來的各種賦稅徭役統一合併為一律徵銀。此外還注重水利治理,也正是這一時期形成了“築堤束沙,以水攻沙”的治水理念,其中“以水攻沙”就是現在我們的水利工程中仍在用的“調水衝沙”。
在首輔張居正的主導(更準確的說法是親力親為)下,對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進行了改革,整飭了吏治、鞏固了邊防、繁榮了經濟,讓江河日下的大明王朝好像看到了轉機,成為明朝末期最好的時期,史稱為“萬曆中興”。但這種中興態勢,因為張居正的離逝而轟然終結,萬曆朝也步入了下一個時期。
朱翊鈞放任自我的中5年萬曆十年,才58歲的內閣首輔兼帝師的張居正未能如“鐵三角”之一的李太后“再輔政30年”心願而離逝,由此受制於人已經整10年的萬曆朱翊鈞閃亮登場,開始親政,也正式開啟了放蕩無羈、自由自在的皇帝生涯。
一是反攻馮保,清算張居正。朱翊鈞在得知張居正病歿後,先是下詔罷朝數日以示祭奠,後有賜諡號為文忠,並派人護喪下葬老家。如此看來朱翊鈞對張居正這位亦師亦父的首輔算是情至意盡了,然後當朱翊鈞終於可以自由施展拳腳親政後,便來個180°大轉彎。首先是找藉口將馮保擠出皇宮,並對馮保的家下令查抄得金銀財寶無數,涉嫌貪汙的馮保被貶至南京,第二年馮保就死在了南京算是善終了。接下來朱翊鈞就著手開始清算張居正及其家人和臣僚,已故的張居正差一點被開棺鞭屍,家被抄個精光,家屬被餓死數人,張居正的六個兒子也由雲端之上墜入谷底,其長子張敬修被逼無奈自殺身亡,次子張嗣修被貶充軍,三子的張懋修得以存活,直至崇禎為張居正平反,四子張簡修被貶後生死不明,五子張允修活到了明朝滅亡,張獻忠曾經招降張允修,結果其不但不從還自殺殉節,六子張靜修生卒不詳。之後那些曾經為張居正所重用的文臣武將也納入朱翊鈞清理範圍或流、或放、或貶、或殺……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有抗倭英雄戚繼光。
二是重返舊路,成果盡失。十年的萬曆新政,讓幾乎要喝西北風的大明王朝國庫開始有錢了,糧倉開始有糧了。可是張居正病逝之後,張四維接替內閣首輔之位,申時行成為了此輔,我們無法猜測張申二位是因為被張居正壓制太久,還是為了迎合親政的朱翊鈞,抑或是朱翊鈞聖命難違。總之,張申這兩個曾經與張居正共同奮鬥的戰友,深受張居正所倚重的同僚,卻將張居正時期推行的考成法等改革措施全部廢除,恢復以前的舊制。據統計到萬曆二十年,朝廷上下硬是多塞進了近200多個新官職。
三是放飛自我,花錢燒錢。朱翊鈞從萬曆13年起開始為自己修皇陵,每天現場的工人就有30000人,所需要的方磚、木材更是花費巨大,同時又花費900萬兩白銀重修三大殿。朱翊鈞不但為自己花錢燒錢,對自己的寶貝兒子福王朱常洵更是放任,福王的一個婚禮花費了40萬兩白銀,修個王府花費50萬兩白銀。如此的放飛自我,讓我們對薩爾滸戰役中,所謂明朝精銳部隊因軍費得不到保障而兵敗努爾哈赤有了更深的了解。
正所謂“創業難,守業更難”,張居正所主導的轟轟烈烈改革戛然而止,所辛辛苦苦經營的萬曆中興而飄然逝去。由此,大明王朝真的走上了衰退亡國之路。
朱翊鈞宅男皇帝的後28年放飛自我的5年是很爽的,但從萬曆14年開始,因為所謂的國本之爭,並由此發生的明朝三大案之“梃擊案”,朱翊鈞先是為了躲清靜而不上朝,除了偶爾參加必選的祭祀祭天等旁人無法替代的工作外,他幾乎宅在宮中不出門,每天只是派個太監作為自己的代表去議事而已。後來在對明定陵進行挖掘時發現,朱翊鈞不僅腿有毛病,據說還檢測出遺骸有嗎啡成分,由此推進朱翊鈞不上朝一是因為腿有疾,另一方面是其吸食鴉片。不管什麼原因,朱翊鈞這一不上朝就是28年。
幾十年下來,好多官員混到退休都沒一睹龍顏。說來也怪,就是這近30年,在宅男朱翊鈞的指揮下,大明王朝先後平定了蒙古人的西夏叛亂,西南土司楊應龍的播州叛亂,以及開展了支援北韓的抗擊日本倭寇的北韓之戰,這就是赫赫有名的萬曆三大徵;就是這近30年,百姓的言論自由得到了空前釋放,各種文化思想相互碰撞,各種鉅著相繼問世:有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徐霞客的《徐霞客遊記》、宋應星的《天工開物》,徐光啟的《農政全書》、東方莎士比亞湯顯祖的《牡丹亭》等等。
如此看來,如此的30年好像也沒怎麼地,但等到宅男皇帝在萬曆48年壽終正寢之後,這種種的鬧劇是要付出高昂的代價的,這種代價就是改朝換代;這個代價就會有人埋單的,埋單的就是24年後的他的孫子崇禎朱由檢。
崇禎朱由檢
努爾哈赤其人努爾哈赤出生在今天遼寧新賓縣內的赫圖阿拉一個建州左衛小部酋長的家裡,比朱翊鈞大四歲。說來這努爾哈赤也算是世襲的官二代,努爾哈赤的六世祖猛哥帖木兒在永樂年間就是建州左衛指揮使。建州三衛之一的建州左衛是明朝在東北地區女真人聚集的地方建立的地方軍事機構。
努爾哈赤的父親塔克世,他的母親是建州衛另一個部族首領王杲的女兒,這樣的家庭條件是相當可以的。應該說童年的努爾哈赤是衣食無憂,但在10歲時生母的病逝,因其繼母的刻薄寡情,生父塔克世的在惡毒枕邊風的吹拂下,使得其生活發生變化。無奈的努爾哈赤開始自謀生路,機緣巧合(也有種說法是努爾哈赤的父親塔克世“不得已”將其送個李成樑做人質)投入到明朝遼東總兵李成樑的帳下,因其作戰勇猛,屢立戰功,深得李成樑賞識,兩人情同父子(這也就成了後來李成樑故意放縱努爾哈赤做大的原因)。如果照此發展下去,努爾哈赤應該能成為明朝值得依賴的邊關重將,但是歷史沒有如果。對於努爾哈赤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李成樑在率兵鎮壓建州右衛阿臺時,“誤殺”了努爾哈赤的祖父覺昌安和父親塔克世。雖然明朝將覺昌安和塔克世的遺體歸還給了努爾哈赤,還給其“敕書十道,馬三十匹”並由其世襲了建州左衛都指揮使之職等諸多厚待,但也沒有徹底熄滅努爾哈赤復仇的怒火,由此也開啟了努爾哈赤起兵復仇之旅。
努爾哈赤起兵44年的艱辛歷程本著替自己爺爺和父親報仇雪恨的最為原始的想法,努爾哈赤憑藉其父親塔克世30副遺甲,率領最初100來人四處攻城略地,前後用了30年左右的時間統一了女真各部,並稱汗立國號為“大金”,此後又遷都瀋陽,統一東北大部。類比之前的敘述方式,我也將努爾哈赤起兵44年分為三個階段,與大家一起侃一侃。
努爾哈赤夾縫求生、逐漸強大的10年仇恨並沒有讓努爾哈赤憤怒的衝昏頭腦,他深知自己的勢力想對抗大明無異於螳臂當車,所以他回到自己的建州左衛後,開始殺牛祭天,高舉“為父祖報仇的大旗”將仇恨轉向那個挑唆李成樑“誤殺”其父祖的尼堪外蘭,哪知這中看不中用的尼堪外蘭聽說仇家找上門來了,提前帶著孩子老婆跑了,不僅留下一座城池給了努爾哈赤還有幾千人口和糧草輜重,因此努爾哈赤不費吹灰之力便勢力大增。在追殺仇人尼堪外蘭的過程中,努爾哈赤採取了“遠交近攻”的策略,極力與北韓、蒙古兩方勢力交好,同時借報仇之機慢慢的將建州五部全部被征服。接下來努爾哈赤有統一了長白山三部,征服了鴨綠江部。此時的努爾哈赤再也不是13副遺甲,100來人的草臺子班子了,而是成長為擁軍萬餘人強大勢力的正規軍,這不僅引起其他女真各部的恐慌,也引起了明朝的關注。於是在朝廷推動下,先是葉赫部糾結哈達等四部向努爾哈赤發難,後有糾結九部攻擊努爾哈赤,但都被努爾哈赤擊退。擊退聯軍的努爾哈赤趁勢將建州女真各部全部納入自己名下,實現了對建州女真的統一。統一建州女真的努爾哈赤不僅沒有得到朝廷的打擊,還任命其為建州左都督,並每年獎賞800兩白銀,並第一次朝拜了明神宗朱翊鈞。
基本統一了建州女真各部
努爾哈赤揮師向東,一統女真的23年統一建州女真的努爾哈赤並沒有停止前進的腳步,僅僅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休養了軍隊,之後就揮師向東開始了統一女真各部。先是通過聯姻示好等方式與蒙古科爾沁部和喀爾喀部建立友好關係,與此同時對不能通好的,就採取各個擊破戰術,擊破了哈達、輝發,討伐了烏拉,吞併了葉赫等部等等,其餘的各部見狀乾脆就識相地直接歸附了。就這樣,努爾哈赤南征北戰20多年的,將海西、東海和野人三個女真大部納入自己名下。
這一期間,努爾哈赤還命人建立了老滿文,建立了八旗制度;這一期間,努爾哈赤曾經7次到北京朝貢,深得萬曆朱翊鈞的信任,被封為正二品的“龍虎將軍”;這一期間,明朝接續發動三大徵,使得朝廷不能首位兼顧,給努爾哈赤以可乘之;,這一期間,明朝一些有遠見的大臣,如葉向高、熊廷弼等人上書明神宗朱翊鈞稱:做大做強的努爾哈赤必將叛亂,但萬曆朱翊鈞相當自信的置之不理(咱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也正式這一期間努爾哈赤的主觀上的不懈努力,萬曆朱翊鈞的盲目自信,還有東北女真各部被征服後的擁護等等,使得努爾哈赤的勢力進一步壯大,壯大到足以與正在走向衰亡的大明王朝分庭抗禮。
滿清八旗
努爾哈赤建國稱汗,縱橫遼瀋的11年時間來到了1616年這一年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稱汗建國,國號為金,史稱後金,這也就是清王朝的前身,也正因此努爾哈赤被稱為大清王朝的奠基者。建國稱汗的努爾哈赤仍然沒有立即舉兵反明,而是開始著手經營剛剛納入自己名下的女真各部,整頓調節各部的矛盾,鞏固強化政權基礎,之後繼續向北施以懷柔政策,漸次統一北方黑龍江流域各部族,為下一步與明朝分庭抗禮解除後顧之憂。
努爾哈赤在東北的根基日趨穩定,於是就向大明王朝釋出內容為“七大恨”的檄文,正式拉開了督師伐明的序幕。訊息傳到北京後是震驚朝野,宅男萬曆朱翊鈞也待不住了,召開會議研究對策。估計在萬曆朱翊鈞看來,明朝三大徵都能成功,區區一個小小的努爾哈赤豈在話下?不但朱翊鈞這一認為,擔任剿滅努爾哈赤任務的遼東經略楊鎬也是這樣認為的。於是在萬曆四十七年,明朝調動了十萬大軍,而後金迎戰的卻只有六萬左右,雙方就在薩爾滸(今天的遼寧撫順大夥房水庫附近)拉看陣勢準備上演終極對決。按照雙方的人數的對比是二打一,明朝必勝,但戰爭不是一對一的單挑,看似一邊倒的局勢,卻因明朝將領的輕敵自大、軍備的供給不足和後金的積極備戰、巧妙迎敵以及天氣氣候等諸多原因,薩爾滸一戰以明軍大敗結束。
薩爾滸之戰
薩爾滸是明清戰爭史上一個重要的拐點,是對明亡清興最終走向起著決定意義的一次戰爭。此戰之後不到一年,萬曆朱翊鈞就因病駕崩了,估計也有明朝失敗的原因在裡面。然而,努爾哈赤卻率領八旗兵,正式由戰略防守轉向戰略進攻,先後智取了鐵嶺和開原,攻佔了瀋陽、遼陽、金州、海城等地,奪取了遼西北重鎮廣寧(今遼寧錦州北鎮),並遷都瀋陽,對東北在地理、政治、軍事等方面實現完全掌控。相比40多年前的13副遺甲和100來人,此時是十萬滿清鐵蹄席捲遼瀋大地直逼大明王朝的京師北京。
但正所謂“水滿則溢,月滿則虧”,這隻戰無不勝的滿清鐵騎,在寧遠(今遼寧興城)遭到明將袁崇煥的頑強抵抗,以致於努爾哈赤憤懣不已,身患毒瘡,最終殞命於返回瀋陽養病的途中。努爾哈赤雖然沒能親眼看到大明王朝的滅亡,其所未竟事業其八子皇太極來在10年後推翻了大明王朝,定都北平建立大清。
最後小結在皇權至上的中國封建社會,君王的安邦治國理念及其所做所為,直接關乎王朝的興衰與更替。如果萬曆朱翊鈞繼續執行張居正的改革策略,萬曆中興或許回延續,大明王朝也不至於滑入深淵;如果明軍沒有“誤殺”努爾哈赤的父祖,也就不會埋下禍根苦果。歷史沒有如果,就在明朝君臣忙著清算張居正,萬曆朱翊鈞宅在深宮繼續所謂的“無為而治”之時,在白山黑水之間古老的女真族在努爾哈赤的帶領下正磨刀霍霍,已經準備埋葬大明王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