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社會的專制，封建統治者都擁有絕對權力。在絕對權力面前，底層民眾就是渣。

西晉武帝司馬炎統一三國之後，掌握了絕對權力。他為了獲得高階官僚集團的擁護，下詔允許中正官任意定品，並且禁止受冤屈的人申訴。那些出身在底層社會中的讀書人，都被評為寒門下品，即使有才能，也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底層民眾對絕對權力懷著極深的仇恨，對社會極端不滿，因此尋找報復的機會。不過，在龐大的國家暴力機器面前，手無寸鐵的底層民眾想要跟絕對權力硬槓，無異於羊入虎口。因此，只能寄希望於境外的少數民族豪酋，希望有一個具備強大力量的外國勢力，儘快打進晉國來，就像現在的伊朗年輕人，都希望美帝打進伊朗去一樣，幫助底層民眾解脫絕對權力對人民的壓迫。

於是，外族中的豪酋，如石勒、慕容廆之流應運而生。在底層社會中，以張賓為代表的寒門士族，都投奔到石勒或藩鎮王族，成為謀士。張賓擅長政治引導術，有點類似於現在美國的餘茂春。石勒接受張賓等人的建議，把西晉的官僚階級和底層民眾分拆開來，他們宣稱只反對官僚階級，不針對底層人民，透過政治公關，促使底層社會中的讀書人紛紛投向少數民族豪酋。他們協助石勒進攻晉國。最終，把以石崇、王衍為首的高階官僚幾乎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