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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小傳

孫星堂,山東德州人,1921年7月出生,先後任國民革命軍第八軍166師班長、排長、連長、警衛營營長,黃埔軍校第17期畢業生,1949年年底在雲南昆明隨部隊起義,任遼西北鎮汽車學校為抗美援朝培訓駕駛員,興城縣第一工業局礦山技術員,舊門鄉礦山技術員,1981年從興城縣甲醇廠退休。

“小日本不好打啊,他們太狡猾了,不過我們也不‘熊’,不怕他們。”近日,接受記者電話採訪時,94歲的孫星堂老人不止一次喃喃自語。孫老的小兒子說,我父親雖然已經九十多歲了,腿腳不便,聽力也不是太好,但往那兒一坐堂堂正正,很有一股子老軍人不怒自威的氣勢。

孫老是山東德州人,和老伴及小兒子一家生活在遼寧興城火車站後身的一個普通小院裡,現在已是四世同堂。老兩口每天黃昏都會在家附近散步,和鄰居們嘮嘮嗑兒,小日子過得悠然自得。

黃河岸邊智鬥日軍

孫星堂1921年出生在山東省德州陵縣,家中有兄弟二人,還有兩個姐姐。因為父母雙亡,無力支付學費,孫星堂年少輟學,他的舅舅當時在洛陽部隊當少校軍需官,為了生計,孫星堂被舅舅介紹到河南孝義的一家兵工廠當學徒。1937年端午節剛過,16歲的孫星堂在河南參加了國民黨軍166師,師長劉希程,先是當學兵,不久進入師警衛連。

孫老清楚地記得,1937年“七七事變”前,166師是洛陽的警備部隊,事變爆發後,166師奉命調往黃河以北,駐防在濟源、孟縣、沁陽這一帶。戰鬥激烈的時候,師長經常親自到第一線指揮作戰,警衛連也跟隨師長到陣地前沿。僅僅幾個月,17歲的孫星堂就當了班長。孫老回憶說:“那時候我們部隊叫日本鬼子像趕鴨子一樣攆著走,劉師長急眼了,說再退就沒退路了,一定得還擊,這時候師長身邊並沒有多少部隊,警衛連成了一線衝鋒部隊,那時候打仗很激烈,自己年輕,根本不知道啥叫害怕,其實就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打,死就死唄,我身邊的副班長和一個新兵被炮彈炸成重傷,我也幾次與死神擦身而過。”孫老說自己當時是班長,用二八盒子手槍,是連長讓用的,連長說三八盒子射程不遠,打不到日本鬼子,因為武器有限,班長以上才能用二八盒子。警衛連就一個手槍排,我就是手槍排的,所以武器先進點兒。

孫老回憶,那時候我們部隊打仗叫“運動仗”,不叫“游擊戰”,也不叫“陣地戰”。一次戰鬥中,我們部隊撤退到黃河小浪底位置,一個營被日軍尾隨,再走就到黃河邊上了,眼看這個營就保不住了,師長很聰明,帶一部分部隊繞到日軍後面,把日軍斷後的輜重部隊給打潰敗了,打了半個小時,天黑了,日軍撤了,就這樣,這個營得救了,要不然這個營的戰士都得在黃河邊上犧牲嘍。

黃埔軍校學習深造

1939年初,166師劃歸93軍調防山西,軍長是劉戡,因為有一隻眼睛因戰傷摘除,故被稱為“獨眼龍將軍”,師長還是劉希程。孫星堂回憶說,這一年多,166師駐防在中條山地區,曾在陽城、沁水等縣駐防,那時候國民黨軍隊和日軍打仗很頻繁。

在中條山駐防期間,黃埔軍校到部隊招生。孫老對當年考入黃埔軍校的那段經歷記憶猶新,他說,由於戰爭因素,當時黃埔軍校先是從廣州遷往南京,之後又從南京遷往成都,全國還有幾所分校,其中一分校基礎最好,原先在洛陽,後來遷至陝西漢中。

孫老記得,當時部隊為了培養幹部,成立入伍生團,主要由有戰鬥經驗的班長骨幹組成,學習內容為普通課程,包括數理化等。入伍生團總共12個連,他在第十連三排第九班。那時候黃埔軍校成都本校和漢中一分校同時來入伍生團招生,本校說成績好的要,成績不好的不要,一分校不幹,說那樣影響分校的學員品質,於是雙方商量決定,各連的一二排到本校,第三排到漢中。孫星堂由於在十連三排,於是便被招生到漢中分校學習,成為黃埔軍校第十七期一分校步兵科學員,直到1941年11月畢業。

孫星堂說,在軍校時,我親眼見過國民黨元老於右任來軍校作報告,還見過何應欽、陳立夫等國民黨軍政要員給學員們講話。那時條件十分艱苦,軍校學員的糧食也不夠吃,常將大米換成蠶豆磨成面吃,飯量大的都吃不飽。軍校畢業後,孫星堂重新回到166師,被分配到497團機槍一連當少尉排長,駐紮在河南陝縣,這時候師長叫王之宇,和劉希程師長是黃埔一期的同學,團長很年輕,只有2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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