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後，中日兩國全面開戰。日軍飛機在中國狂轟濫炸，連首都南京都避免不了，受害頗深。

中國空軍也對日本本土實施了一次大轟炸，但是落下的不是炸彈而是萬噸傳單。

在南京丟失後，1938年5月，中國經過周密的策劃，終於發起了一個重大行動：派飛機“空襲”日本本土。

20日凌晨，兩架中國飛機進入了日本國土。它們成功躲過日軍探照燈的照射和高射炮的射擊，在東京、大阪、長崎等地上空，投下了大量的“紙彈”——宣傳品，最後順利返航，於上午11時抵達漢口。

這次行動是由中國航空委員會主任錢大鈞親自指揮的。

前一日晚上，他一夜未眠。

當8位英雄走下飛機時，錢燕芸跑上前，給英雄們獻花。

“主任，為什麼不用炸彈轟炸，而投紙彈?”

錢大鈞回答：“炸彈不如紙彈來得意義大。”

這自然是一句誰也不相信的假話。

可是，為什麼中國空軍不用真炸彈炸日本本土呢？

其實，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國空軍的飛機太差，炸彈比紙彈重，飛機掛上炸彈，飛不了那麼遠。

為什麼中國空軍沒有好飛機？

這與宋美齡有關。

此前，宋美齡奉命籌建中國空軍。結果，她想出了一個餿主意，把購買飛機的資金存到香港銀行，吃利息，說一旦發生戰爭，就把錢馬上取出來，去購買世界上製造的最先進的飛機參戰。不料，中日戰事爆發後，全球那些飛機制造國誰也不敢得罪日本，紛紛以各種藉口不賣飛機給中國，於是乎中國空軍的飛機從東南沿海出發，掛彈飛到日本，就回不來了。錢大鈞等人不得已，才想出投放紙彈的妙計。

1938年5月19日夜間，中國空軍出動兩架“馬丁”B-10型轟炸機，遠征日本本土，投下100多萬份傳單，對日本侵略者發出了嚴正警告：“爾再不訓，則百萬傳單將一變而為千噸炸彈。爾再戒之。”這是日本有史以來第一次被外國飛機轟炸襲擊，也是世界航空作戰史上絕無僅有的“紙片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