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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唐是漢人逐步形成過程中,那時更多的是“凡日月所照,皆為漢土;江河所至,皆為漢臣”(漢宣帝時)。在形成過程中,雖有“華夷之辯”、魏徵也有“夷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強必寇盜,弱而卑伏,不顧恩義,其天性也。”之語,然而,當中原政權處於強盛、乃至弱勢之時,中外交流甚至對外學習從來沒有間斷過。

漢唐的民族自信

君不見,我們吃的、穿的、用的,在漢唐時許多都與交流有關。那時的漢唐很自信,認為“交流”可以讓自己更強大、聯盟讓自己更富足。絲綢之路,無論路上還是海上都沒有間斷過。甚至漢唐時期反而非常發達。

唐朝自高祖、太宗、高宗時期,在法律上(主要是指《唐律疏議》)經歷過“禁止邊疆百姓與他族通婚”到“百姓可以與他族通婚,但女性不得帶離唐境”的規定。

也就是族際婚、國際婚在唐高祖到高宗三代皇帝間都在不斷變化。從唐高祖時期,唐朝弱勢情況下保衛邊疆安全,到高宗時期因為強大開始接受族際、國際婚姻。

天寶年間,甚至邊疆諸鎮多由非漢人將領擔當。雖然經歷“安史之亂”這一統治階層內部戰爭(雙方都是各個民族加入,根本不是一些人稱呼的民族戰爭),但即使“安史之亂”後,中外交流都沒有斷絕,甚至出現大食(阿拉伯人)李彥生成為中國第一位外國進士,之後是朝鮮半島人做進士。而這些在漢唐時期並不鮮見,漢武帝時期的匈奴人金日磾甚至成為“顧命大臣”!

漢唐的自信,是從裡到外的真自信。

秦漢後三次中原政權危險時刻:哪次最危急

自唐朝滅亡後,中經五代十國的亂世,周邊契丹族崛起,中原政權受到重大打擊。但平心而論,其程度尚不如“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那樣危險。

五代十國與東晉十六國、南北朝相比,一個歷時101年、一個歷時186年(黃金三晉去除)。這些政權中,中原政權仍然在內部是強大的。

遼宋夏遼蒙時期,作為第三次中原政權弱勢時期(907年遼國建立、1279年南宋滅亡)的372年,比起前兩次其實要平穩得多,也就是說,這次割據的慘烈程度並沒有前兩次大。只不過蒙古帝國滅金夏的歷程非常血腥。

元朝自統一中國到滅亡的89年裡,比較和平的時間也有72年(1351年紅巾軍起義代表元朝大亂)。其統治階層已經“半儒家化”。中原政權境內的南北方歷經72年發展,原有的漢文化、儒家文化已經受到很大削弱。從這個意義說,對於漢文化、儒家文化來說,元朝的72年的影響更劇烈。

從隋文帝到唐太宗;從宋太祖到宋真宗、從明太祖到明宣宗:民族自信終變成民族自戀

面對最危險的“東晉十六國”階段,從隋文帝到唐太宗的68年間(從581年到649年),在重新拾起漢文明的同時,隋朝開創性地完成了“科舉制”的建立、擴大,唐朝又將其作為打擊門閥士族的手段。儒家實力逐漸成為行政的主體,道家因為比較符合皇族的心理也一直是其倚重的思維,但逐漸退居二線。儒家成為顯性第一。

面對“五代十國”城頭變幻大王旗的常態,面對藩鎮割據百年的後遺症,北宋終於開創了“文人治國”的千年時代。面對著百年來,皇族的不斷被滅族,趙氏家族終於明白什麼“天下”,社稷才是最關鍵的,只要能保住政權、不被族滅,宋朝開始變得自私自利,那麼什麼最讓然變得自私?那就是自我享受。

宋仁宗為了皇位,把“經濟既得利益者”的範圍,從文武到親族,從官員到地痞統統給予商業的自由。大宋的繁華至此,在享受人數和範圍最廣的情況下,逐漸變成“三冗”龐雜。

最終,在自我享樂、自我繁榮下,宋徽宗、蔡京、童貫時代來臨,靖康之恥是中原政權最恥辱的時刻,但對於這種恥辱的恥辱感仍然沒有皇位重要,南宋政權和祖先一樣,不僅僅放棄了部分疆域,更放棄了大部分疆域。

宋朝把“皇權的自私自利”發揮到極致,不僅皇權變得自私,文臣及其背後的儒生也開始變得無恥。

面對元朝有效統治72年,中原傳統統治區內的漢人沾染了很多胡風胡俗,在這種情況下,朱元璋一方面用“儒家”從上到下、從禮教到吃喝拉撒都進行了儒家化治理,從而最大化的恢復了儒家治理;另一方面皇權的自私自利也讓其繼承了宋朝的皇權基因,閉關鎖國自此成為六百年的主流形態。

在閉關之下,夜郎自大、不思進取、不敢與外競爭、只求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安安穩穩,對眉毛外發生的事情不再關心。漢唐的民族自信下的互相交流、互相學習,變成了不僅皇權、文人,整個國民都開始關起門來自娛自樂。

明清的民族自信與其說是自信,還不如說是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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