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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抗戰,日軍在中華大地犯下的罪行整付難書。要說起南京大屠殺,大家都十分了解,但要說起另外兩件讓人義憤填膺的事,可能就鮮為人知了。"

1938年,臺兒莊首輪大敗面歸後,日軍又迅速組織了20萬兵力,安圖發動徐州會戰,把50萬中回軍隊包圍起米,一日吃掉。透過敵情偵察,大家發現,除了安徽與河南交界處的永城和蕭縣還沒有被日軍佔領外,中國軍隊的周邊已全部飄起了太陽旗。形勢緊急,中國方面迅速紐織力量,趁合圍尚未完成之際,快速衝出日軍的包圍圈。

5月 18 日,第 60 軍軍長盧漢(雲南人)率一部人馬趕到徐州,掩護大部隊轉移。那人,盧漢將軍米到徐州時,第工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已帶領司令部的一行人撤離了,偌大的城市孤寂而冷清。在徐州火車站巡查時,他發現火車站還停留了幾趟軍列沒有發出。其中一趟專列上是戰鬥中沒有撤走的三千名傷兵,這些都是不能行走的重傷員。盧漢將軍問,列車能開走嗎?參謀回答,津浦鐵路已被炸燬,只能聽天由命了。盧漢長嘆了一聲。後來,日軍攻佔了徐州,沒能圍殲中國軍隊,但3000名沒有運走的中國重傷員落入日寇手中。

3000名重傷員慘遭殺害!殺戮者是曾在南京大屠殺中惡貫滿盈的日軍第16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後來,我翻看李宗仁回憶錄,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這些重傷員。當時,長官部是如何安排這些重傷員的,成了一個謎。徐州會戰,當大家都在討論中國軍隊如何漂亮脫身時,卻遺忘了這次大居殺。這也許是李宗仁將軍內心深處一塊不願揭開的傷心之痛吧,我想。

1943年湖南廠窖慘案

為解除長江航道的威脅,1943年5月5日,日軍第11軍司令橫山勇釋出攻擊令,四路日軍向中國隊發起了“江南殲滅戰”。王贊緒的第29集團軍、王敬久的第10集團軍相繼遭到攻擊。

5月8日,29集團軍的第73軍等部主力·萬多人奉命撤退,準備西渡常德,以擺脫日軍的圍追堵戴,結果剛到廠窖,就被日軍遇到了這個南北長10兒公里,東西寬約5公里的狹長半島。被逼入這個半島的,還有湘鄂兩省隨軍擁來的2萬多難民,其中包括一部分公務人員、學校師生等,加上當地居民2萬餘人,整個廠窖垸被包圍的軍民共有5萬餘人。時間,軍民不分,難民如潮,一片混亂。

9日清晨,日軍第40師團戶田支隊、針谷支隊、小柴支隊、獨立混成旅17旅團向中國軍民發起了攻擊,“獲取重大戰果”。日軍後米釋出了“敵遺棄13067具”屍體的“戰果”。這裡所說的上萬名“戰果”, 實際上有三分之二都是平民。現在被叫作“血水庫”的黑洲子,位於廠窖大垸西部,當時有五六千名難民逃到這裡。

5月10日,日軍飛機朝這裡投彈掃射,步兵、騎兵往來衝殺,共殺害我同胞3000多人,鮮血染紅了河水。中國方面的統計,5月9日至12日的三日間,滅絕人性的侵華日軍在廠窖殘酷殺害中國軍民3萬多人,摧殘致傷3千餘人,強姦婦女2千多人,燒燬房屋3千多問,炸沉、燒燬船隻 2500 多艘,震驚中外!會戰結束後,重慶《陣中日報》記者袁琴心來到這裡。“河裡的死屍,簡直使船不能透過。只要船身往河裡一動,前後左右都翻出死屍來,腐爛的肉漿,會將船身四周粘著··4年以後,長沙《中央日報》記者李震《湖南西北角》一書:“這是我國八年抗戰稀有的慘案。

事隔四年,河岸還有冕死者的白骨,河中還有燒餘下來的船板。我到廠窖,秋風秋雨的重陽剛過,雲愁霧慘,草木蕭蕭,聽一個身殺七刀尚能倖存的再生者指畫著當年悲劇的演出,覺蘆岸淺汀之間,猶森森有鬼氣。”這又是一筆血債。

1945年8月1511. 日軍宣佈無條件投降。指揮江南殲滅戰的橫山勇雖被遠東軍事法庭判處絞刑,但起訴狀中並無廠窖居殺事實,而這個橫山勇最終被減刑,於1952年病死在巢鴨監獄。在廠密直接行岡的4支日軍部隊的指揮官沒有一個受到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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