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漓:希羅多德《歷史》為瓦拉偽作,《古埃及王表》為19世紀後偽造
1 針尖對麥芒
所有《古埃及王表》全部產生於19世紀以後,晚一些的,到了20世紀初葉才和人們見面,這一個原因可能是拿破崙攻佔了埃及,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具體原因要等後來者進一步發掘了。
所有《古埃及王表》都是在瓦拉《希羅多德歷史》基礎上編造的,而接近所有的古埃及歷史又是在《古埃及王表》基礎上編造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看到的埃及“歷史”,其實應該稱呼為小說最為恰當,問世時間不過兩百年,鴉片戰爭的歷史都比許多《古埃及王表》的歷史要悠久。這就是現行的教育體制給我們展現的“歷史”真相,告誡我們要以史為鑑,要在謊言和小說中發現“前人”的軌跡,並學習之。
也就是說,只要證明《希羅多德歷史》為瓦拉偽作,《古埃及王表》自然崩盤,古埃及歷史全面崩盤。到此已是針尖對麥芒,雙方都沒有退路了。要嗎是《希羅多德歷史》的辨偽工作前功盡棄,做了一回瘋子,要嗎是古埃及歷史是一個彌天大謊。總有一撥人要被後世人嘲笑到底,很可惜,只有後者才能享受秦檜、蒲壽庚的“殊榮”。我們不接受,也永遠不必跪在岳飛墓前,給後人觀瞻。
《希羅多德歷史》僅以第一卷來說,便出現了十餘條無法彌補的硬傷,而《希羅多德歷史》總評又有數條證據直指洛倫佐·瓦拉!
第一卷簡略而言,便是:
1.《伊利亞特》《奧德修斯紀》無波斯,而《希羅多德歷史》有波斯,不可解;
2.地中海氣候誤入波斯(義大利是地中海氣候,波斯是熱帶沙漠氣候,兩種氣候,天差地別,這是中學地理學常識);
3.古希臘天文學不可解(實際已完全證明古希臘天文學系中學西漸結果,含緯度、經度、地球、地球儀、擒縱機構、時鐘、近點月、朔望月、恆星月、交點月、五星執行規律等震驚寰宇的概念、技術,比如說,你只要近點月的執行軌跡畫出來,就是開普勒第一定律了,詳見本人著述《中國元以前天文學史即全球天文學史》等文章);
4.古希臘曆法不可解;
5.泰勒斯預言日食不可解;
6.梭倫和克洛伊索斯的對話,其實是瓦拉在表達他的哲學思想,即什麼是幸福的哲學思想;
7.克洛伊索斯的人生,系瓦拉為表達他的幸福哲學而編造的;
8.古吉斯的故事其實是瓦拉從《理想國》那裡抄來的;
9.雙風箱系紀後事物誤入正文;
10.染紫技術不可解;
11.偽作《伊利亞特》可證《希羅多德歷史》亦為偽作;
12.人名詞尾帶us,地名詞尾帶a系羅馬人及深受羅馬文化侵淫的人的命名習慣。
條條證據無不在證明《希羅多德歷史》就是瓦拉寫的。
當然,最大的證據是瓦拉於1452年封筆《伯羅奔尼撒戰爭史》,封筆拍攝件已於《新年表·1452年》提供(這至少是最接近原作的二手貨,而徐松巖先生所見的《希羅多德歷史》早就是n手貨了),並啟動了偽造《希羅多德歷史》工作。這就是為什麼1452年之前,沒人見過《希羅多德歷史》的根本原因所在。如果見過,文藝復興三傑但丁、彼特拉克、薄伽丘就會重點提及此事。身為西方的讀書人,不可能對西方第一、第二部史學著作一無所知。但如果它在1452年之前,根本就沒有存在過,就很好地解釋了文藝復興三傑為什麼見不到這兩本著作了。把著作的年代弄錯,當然會認為薄伽丘創作《十日談》的時候,可能抄襲了《伯羅奔尼撒戰爭史》。而事實是,瓦拉沒有薄伽丘的著作,已經很不錯了。
用錢嘉之學總結出來的經驗分析,便是《希羅多德歷史》系1452年之後,從瓦拉之手流出,1452至1457為《希羅多德歷史》首見時間,據此可以判斷《希羅多德歷史》鐵偽無疑。瓦拉拿不出《希羅多德歷史》希臘文手抄本(瓦拉生活的時代只能手抄,詳見《新年表·1455年》),就是最大的硬傷之一。
其實,並非錢嘉之學總結出的海量規律在西方著作面前失效了,而是今天的國人寧可捨棄常識,也不願相信所謂的“文藝復興”不過是一場全面學習中國的大革命而已。
17世紀以前,世界中心一直在中國,可以環球世界的很洋氣的馬尼拉大船並非西方技術產品,而是中國人制造的。15世紀以前,世界第一船隊,即鄭和船隊,一直被中國擁有。西方從崛起至登頂,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不是如鬼魅一般,忽隱忽現,最喜歡出現於數十個世紀以前的時間裡。
(中國自造帆船剪影)
(為外國造百噸級帆船剪影)
其實證到這裡,古埃及和古希臘文明已經結束了。但鑑於西方偽史問題事情重大,只能不厭其煩地一推演再推演,直到西方偽史從教科書中被剔除為止,西史辨偽者才能說迎來真正的勝利。
2 《古埃及王表》之源起
第一份重要文獻是使用了聖書體文字、世俗體文字、希臘文的羅塞塔石碑,是法國人皮耶上尉於1799年對外自稱在埃及羅塞塔發現的一塊石碑。但很可惜,這塊石碑標稱的地點不是陸地,而是處於海中,被西方人當成珍寶儲存在英國大不列顛博物館。
伏爾泰《風俗論·導論·一地球的變遷》記載道:
“[埃及的]達米埃塔,原是十字軍東征時登岸的地方,如今卻位於離海岸10海里的內陸;大海也不斷從羅塞塔後退。”
十字軍東征源於十一世紀末葉,而羅塞塔石碑自稱制作於公元前2世紀。這個埋藏羅塞塔石碑的人,需要劃出多遠的海,才能把羅塞塔石碑埋進皮耶上尉的發現處?
關於羅塞塔石碑的問題,本處不詳談,詳見《新年表·1799年》。
第二份重要文獻是,伯納迪諾·德羅維蒂(1776-1852,Bernardino Drovetti)自稱於1820年,在埃及底比斯發現了大量莎草紙文獻。這份文獻就是著名的《都靈王表》(Turin King List),因為《都靈王表》保存於義大利都靈,故稱為《都靈王表》。《都靈王表》,發現者自稱是公元前2800年的作品,這是多麼悠久的歷史!
《都靈王表》自稱原來是賬簿,熟悉的讀者應該想起什麼了,是的,就是那塊埃及莎草紙垃圾場,寫著各種古希臘文獻的莎草紙被作為賬簿、作業等來使用。這是多麼奢侈的想法,即便是中國這樣的超級大國,都不敢拿寫有《尚書》的竹簡來當作業使,但毫無文明軌跡可言,地理環境低劣的沙漠地區卻有人在用珍貴文獻當稿紙,而且是在公元前2800年就這麼做了。記得脂硯齋說過,只有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才會說,皇帝的廁紙都是絲綢做的,所以,在皇宮掏糞的都很闊綽!伯納迪諾和這位鄉下人可真的是一點區別都沒有。
都靈博物館工作人員收到《都靈王表》時,已經是碎片,雜亂無章。現在看到的《都靈王表》的順序,是古斯塔夫·色法爾特(1796-1885,Gustav Seyffarth)等人整理成文,包括王表的順序,也是色法爾特等人編排出來的結果。
當然,更為可怕的事實是,公元前2800年的東西,如果從墓裡拿出來,如果沒有經過任何處理,就會變成廢品。這是非常基本的考古學知識,這就是為什麼一旦發現簡牘,必須第一時間進行特殊處理,這些簡牘只有放在特殊液體中,才能被保留下來。最近的海昏侯墓的竹簡出土,就是這麼做。這還是假定公元前2800年存在《都靈王表》莎草紙,單單這個假定就基本難以成立,再加上《都靈王表》剛出土的時候,不必經過任何處理,可以直接保留下來,已經能充分說明《都靈王表》系偽作。可以說西方學者造偽,有時候是不需要經過任何思考的。
要知道,凡是擁有《王表》的人,來頭都不簡單,尤其在公元前2800年,這些不簡單的人物,在歷史上,屬於文明的始祖。他們是文字的發明者,他們是最早文明的建設者,在人類社會中擁有非常高的身份、地位,比如《堯典》的作者,真實的世界上第一篇歷史著作《堯典》,就是這些作者寫的。如此不簡單的人物,怎麼會把《王表》當賬簿?這是不通的事情。
除了以上的問題,《都靈王表》還有很多問題。擁有《都靈王表》的人是誰?為什麼當時只拿到《都靈王表》,沒有其他貴重陪葬品?墓地遺址又在哪裡?哪年哪月哪日發現?當時有誰陪同?這些都要說明,才能解釋為什麼一個公元前2800年可以突然出現於紀後1820年,前後間隔時間可是有近5000年。
另外,公元前2800年,墨水從哪裡來?確定不是用了19世紀的墨水?這單是從《都靈王表》的來歷和材料分析角度看,其他問題還沒開始羅列。
誰出示證據,誰負責解釋,這是最基本的邏輯常識。但有些不幸,西方學者和中國某些學者出示這些疑點重重的證據,卻要我們對此深信不疑,這可真有侮辱人智力的嫌疑了。
第三份重要文獻是,帕勒莫石碑(Palermo Stone,又譯巴勒莫石碑)的出現。帕勒莫石碑一共有7塊石碑,7塊石碑發現時間不同,最早的是1877年(?,有的地方說的年份比1877年早),最晚的竟到了20世紀初葉,發現地點不詳,第一塊出現於帕勒莫,因此該石碑被稱為了帕勒莫石碑。第一塊也是最大的一塊出現於1877年,另外五塊在埃及政府手中,最後一塊在英國,餘下六塊很小,埃及政府和英國政府人員自稱自己手中的石碑殘片和最大的帕勒莫石碑原本屬於一個整體。西方偽史就是如此一次又一次打破我們的認知,一個帕勒莫石碑首先是不知道發現地點和時間,其次是擁有者竟無法說明帕勒莫石碑來歷。要知道帕勒莫石碑的首現地點並不在埃及,而是在義大利西西里島。皮耶上尉好歹告訴我們羅塞塔石碑發現於曾是海中的陸地,可到了發現帕勒莫石碑時,最早的帕勒莫石碑的擁有者索性連莫石碑的來歷都懶得偽造了。然而就是這麼個情況,埃及本土學者卻有辦法再弄出來5小塊帕勒莫石碑,埃及本土學者究竟是如何弄到的,這恐怕永遠是個謎了。
第四份重要文獻是,美國學者詹姆斯·亨利·佈雷斯特(1865-1935,James Henry Breasted)根據已知的資訊製作了《古埃及王表》,形成於1906年,《古埃及王表》由31個王朝構成,起始時間為公元前3400年,終於公元前525年,第27王朝的統治時間為公元前663–525年。
《古埃及王表》能編製成功,仰賴於署名馬涅託(Manetho)的人寫了《埃及史》。《埃及史》作者自稱是公元前3世紀的古埃及人,但很顯然,《埃及史》的作者是偽埃及人,也許,《埃及史》的作者根本就沒去過埃及,瓦拉便是如此,儘管他把埃及寫得天花亂墜,可絲毫不能改變他從來沒去埃及的事實。目前,我手上仍沒有詳細的資訊表明這本書首現於什麼時間,但透過《埃及史》的大致內容,已能判斷這本書產生於瓦拉《希羅多德歷史》形成之後,也就是1474年(《希羅多德歷史》首次出版時間)之後。這本書的不可解之處有很多,最重要的自然是《希羅多德歷史》的真實作者是瓦拉,而《埃及史》作者既然自稱公元前3世紀的人,卻能知道15世紀以後的事,這是不可解的。其他問題恐怕也很多,比如一個在埃及宮廷工作的古埃及人不用埃及文創作,卻用古希臘語寫作。如果這不是15至17世紀的人偽造的,實在無法解釋一個在埃及生活的埃及人為什麼要用希臘語寫作。其實,那也不是什麼古希臘語,而是15世紀以後的希臘語,希臘語原來是後羅馬的官方語言,儘管後羅馬在1453年已經滅亡了。
以上資訊,有一個重要特點,便是發現的事物都是自稱如何如何。這就如一個人自稱發現了一臺帝堯時代製作的瓦特蒸汽機一樣可笑,如果這是合理的,我現在就為帝堯代言,懇請大家一定相信瓦特蒸汽機就是帝堯發明的,如此空前的技術,為什麼中國人一無所知,而且毫無影響?畢竟失傳了,然後就被英國人瓦特剽竊了去。你看,瓦特不就會製造帝堯的蒸汽機了?這樣的邏輯是何其的荒唐,僅僅憑著自稱,便讓歷史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驚天變化。但今天人卻對西方人的種種自稱深信不疑。
辨偽學的第一課是,孤證不可解,如果不懂孤證為什麼是鐵證的話,請參閱瓦拉《<君士坦丁一世賜令>辨偽》。這世上沒有第二個教宗秘書洛倫佐·瓦拉,他既是西方歷史造偽學之父,又是西方辨偽學之父,他是第一個因為辨偽而影響全球的人,如果你對這件事不瞭解的話,可以讀讀馬丁·路德的傳記,就知道《<君士坦丁一世賜令>辨偽》的影響有多大了。如果不知道歷史造偽學之父的造偽影響力,只要翻看中學教科書便可。
伯納迪諾等人到底是如何偽造這些古物的,目前,我們仍知之甚少。這些事,恐怕要等後來者去繼續探索了。
不過,一個關於《聖經》造偽的故事卻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線索。這件事就是希臘古學家康斯坦汀·西蒙尼德斯(ConstantineSimonides)偽造了《西奈抄本》,西蒙尼德斯不僅用皮紙偽造了《西奈抄本》,他還用莎草紙偽造了不少其他事物。
但故事一開始不是這樣的,而是以下這樣的:
1844年,在西奈山腳下的聖凱瑟琳修道院發現了43片4世紀的聖經手抄本(由單頁沿一面裝訂在一起的集合,因此被稱為《西奈特戈斯》)。德國聖經學者康斯坦汀·馮·提申多爾夫(Konstantin von Tischendorf)於1859年在該修道院發現了另外幾百片書頁,構成了現在手稿的大部分。提申多爾夫說服僧侶們將這份珍貴的手稿送給俄國沙皇亞歷山大二世,以換取他們修道院所需的保護。隨後,提申多爾夫在萊比錫出版了《西奈特戈斯抄本》,然後將其贈送給沙皇。這份手稿一直儲存在俄羅斯國家圖書館,直到1933年,蘇聯政府以10萬英鎊的價格將其賣給了大英博物館。接著,學者們在聖凱瑟琳教堂發現了更多的手稿碎片。2009年7月,重新統一的《西奈特法典》被數字化並放在網上。
《西奈特戈斯抄本》主要由《希臘語聖經》中的《七十士譯本》版本組成。原始的1,400頁手寫牛皮紙中,約有800頁仍在。雖然《希伯來語聖經》有一半缺失,但一部完整的4世紀《新約聖經》,以及巴納巴斯(Barnabas)的信(約2世紀中葉)和2世紀基督教作家、牧羊人(Shepherd)荷馬斯(Hermas)的大部分內容被儲存下來。可能有四位文士為原文做出了貢獻。後來的修正代表著試圖將文字改變為其他標準,可能是在6或7世紀左右在愷撒利亞(Caesarea)進行的。
《西奈特戈斯抄本》並沒有到此終結,故事的反轉在於西蒙尼德斯的出現,更在於平託的出現,平託因為《西奈抄本》造偽的事情,專門聯合美國8位學者,拍攝了《羅馬與高階批評史》。
以下便是《羅馬與高階批評史》的自我介紹:
Rome & TheHistory of Higher Criticism
An Adullam Films Production
Written and Directed by Christian J. Pinto
羅馬與高階批評史
阿杜拉姆電影公司
由克里斯蒂安·J·平託撰寫和導演
Featured experts(特邀專家): Dr. David Brown, Dr. Henry Hudson, Dr.Ronald Cooke, Dr. Alan O’Reilly, Les Garrett, Roger Oakland, Dr. D.A. Waite,Dr. H.D. Williams.(以上6位博士和餘下2人皆是美國人,名字不再翻譯)
DESCRIPTION(說明)
In the 19th century, a revolution in biblical scholarshipwas prompted by the publication of a never-before-seen manuscript called Codex Sinaiticus. The work wasallegedly “discovered” by a German scholar named Constantine von Tischendorf,who declared this to be the oldest Bible ever found. Tischendorf said hefound the work in a rubbish basket at a Greek Orthodox monastery inEgypt. While many in the academic world did not fully believe his story,they were willing to accept his claims about the antiquity of the codex.
在19世紀,一部名為《西奈特戈斯抄本》(Codex Sinaiticus)的前所未見的手稿的出版,引發了一場聖經學術研究的革命。據稱,這部作品是由一位名叫康斯坦汀·馮·提申多爾夫(Constantine vonTischendorf)的德國學者“發現”的,他宣稱這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古老的聖經。提申多爾夫(Tischendorf)說,他是在埃及的一個希臘東正教修道院的垃圾筐裡發現這部作品的。雖然學術界的許多人並不完全相信他的故事,但他們願意接受他關於這部手抄本的古代性的說法。
Yet shortly after his discovery was published, a renownedGreek paleographer named Constantine Simonides came forward and declared thatthe manuscript was no ancient text at all, but had been created by him in1840. The controversy surrounding these events is, perhaps, the mostincredible untold chapter in Bible history. It involves Jesuits, thePope, a high-minded German, a committee of Anglo Romanists, and a mysteriousGreek patriot. It is a story that (while quite true and well documented) a vast majority of modern academics knownothing about. Yet the subject matter dramatically impacts the world ofbiblical scholarship, even to this present hour. Most of what today’s scholarsbelieve about manuscript evidence is based on the events of this era, and thefootnotes in your Bible are the proof of it.
然而在他的發現發表後不久,一位名叫康斯坦汀·西蒙尼德斯(ConstantineSimonides)的著名希臘古文字學家站出來宣稱,這份手稿根本不是古文字,而是他在1840年創作的。圍繞這些事件的爭論,也許是《聖經》歷史上最不可思議的不為人知的一章。它涉及到耶穌會士、教皇、一個高尚的德國人、一個由英國羅馬主義者組成的委員會和一個神秘的希臘愛國者。這個故事(雖然相當真實,而且有據可查),但絕大多數現代學者對此一無所知。然而,這個主題卻極大地影響了聖經學術界,甚至直到現在。今天的學者所相信的手稿證據大多是基於這個時代的事件,而你的聖經中的腳註就是證明。
現在,我們能透過西方學者自身的研究直接看到西方學術界是多麼混亂,執真實的和執造偽的居然可以並存,在《西奈特戈斯抄本》事件發生後,執真實說的人不但沒有改變立場,而是對種種不可思議的現象熟視無睹。結果就是讓揭穿謊言的人成為一個“徒勞無獲”的人。
其實,這件事並非例外,整個西方上古史造偽事件,儘管有西方學者提出了足夠的證據,但許多今天的西方學者仍是熟視無睹,他們更樂於相信偽造的才是真實的,而中國許多學者也是如此。
《西奈特戈斯抄本》的意義何在?就是告訴我們,19世紀,有很多偽造者在偽造歐洲、西亞、北非的上古文獻。被西方人譽為經典的《聖經》,這些造偽者尚且敢染指,那些根本不必承擔道德譴責的文獻,他們如何不敢染指?對這些事情熟視無睹,這本是非常可笑的事情。
其實從19世紀開始,他們不僅在偽造上古文獻,他們還偽造雕塑、大型建築等等。19世紀堪稱是造偽3.0時代。質疑者不是需要看母版的文獻嗎?現在他們能提供了,而且提供了在露天環境下,歷經近兩千年,甚至更久的時間都不會分解的莎草草莖,要知道,竹子都無法存放這麼久。看來這些東西不是莎草草莖,而是經過上帝祝福的東西。
3 形式邏輯是最基本的事實
甲事證乙事,乙事又證甲事,這個就叫迴圈論證。
比如,《王表》真實,可證《希羅多德歷史》真實。
《希羅多德歷史》真實,可證《王表》真實。
埃及歷史真實,可證《王表》真實。
《王表》真實,可證埃及歷史真實。
埃及歷史真實,可證《希羅多德歷史》真實。
《希羅多德歷史》真實,可證埃及歷史真實。
綜上,《王表》真實,《希羅多德歷史》亦真實,古埃及歷史存在,世界文明起源於埃及。
整個論證過程,就是在聽廢話。但現在99.99%都是在用這個方法在論證古埃及的存在,包括學者在內。如果沒有學者背書的話,今天的中學教科書也不會寫,古埃及的歷史從約公元前3500年開始。
甲事證乙事,乙事又證甲事,迴圈論證的問題還沒解決,丙事又來了,這個叫後息者勝。
無所作為,堅決不改,這個叫翫忽職守。
其實還有個關鍵理論,就是限制輿論,把所有他們認為對他不利的聲音扼殺在搖籃裡。這個其實早已經有了概括,這個叫濫用職權。在他們看來,只要下手夠狠,底下就蔫了,這方面的代表人物就是石勒、石虎。
在中國,言論不自由的,沒有話語權的不是韓寒、郭敬明、花千芳等人,而是我們這些西史辨偽的,你看,我說了《元史·天文志》明文記載中國古人發明了地球儀,中學教科書有改嗎?無動於衷,才是血淋淋的現實。
所以說,做自己該做的事吧,今天的人都知道文天祥,可有誰記得宋·鎮國大將軍張弘範呢?
真正的邏輯應該是,甲事如何,可證乙事如何,若甲事不成立,則乙事仍不可被否定,若甲事成立,可證乙事不成立,則乙事必然被否定。這個就叫證明。從某種意義上說,乙事已經不太重要,甲事反成了關鍵,因為甲事真實,證明關係也正確,乙事必要被否定。
這才叫形式邏輯。否則,都只是使用流氓手段而已。
擁護古埃及的中國學者應該正面回答,為什麼歐洲中心論學者編造的“歷史”,比《牛頓年表》的起源時間還要悠久?
為什麼牛頓說,胡夫在公元前838年開始統治埃及,並建造金字塔。而中學教科書卻說,胡夫金字塔建造於公元前2700年左右?
為什麼胡夫原來不叫Khufu,而是叫Cheops(齊奧普斯)?為什麼後來修改的名字Khufu,和元世祖忽必烈英文名Khubilai的前三個字母相同?
(元世祖忽必烈像)
(小說人物,胡夫像,一個僅憑虛構卻能贏得世人讚美的人物)
肯定有人會說,只是巧合,甚至是受影響而已。那麼,Khian、Khyan和Khan(可汗)雷同,也是巧合,或者是受了古埃及的影響了?
天下巧合的事情可真多,一到了西史辨偽環節,便全成了巧合,一旦到中國原生的事物出現時,便一定是受了西方影響。看來今天的國人並不知道中國歷史遠超五千年,而且全部是有鐵證、連貫證據、多重證據證明的。
而西方僅僅憑著一塊“此地離餡尚有三十里”的玄武岩石碑,還拿著可汗的英文名Khan去亂改,國人卻被耍得暈頭轉向,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最後,就請正面回答《希羅多德歷史》為什麼不是瓦拉寫的?請逐條反駁吧。
這才是形式邏輯應有的樣子。
4 西方學者論證《古埃及王表》的方法
《大美百科全書》簡要寫了它的判定過程:
關於埃及建立王朝歷史的日期,學者迄無定論,自公元前4056-2830年間均為其範圍,本文采較保守立場。
第十二王朝的紀年可說已能確定其年日,因為綜合塞努瑟特三世在位的第七年天狼星太陽昇起的日期及王朝末期某些陰曆的日期所得的結果。目前採用公元前3110年為第一王朝之始有兩項因素:(1)假設杜林 (Turin)紙草王名譜中記載最初8個王朝所有統治期及中間期的總和955年為精確數字;(2)對第八王朝結束至第十一王朝開始間年代的看法。
此處並無堅強的理由拒絕955年這一數字,而為附表的紀年表所接受。同樣旳,在紙草上所列旳王名,也無法完全跟石碑上的名字相合。第五王朝時所編纂有關前代事蹟的文獻“紀年表”的重建,在某些情況下可確定在紙草上所沒有的統冶年代,雖然有的時候能夠提供的數字只有二或三個相連續的統治期。
在第八與第十一王朝間,紀年表採用20年這一數字,依據目前所知,此數字並無法被證明,第十王朝直接承繼第九王朝旳可能性不大。但此時期也不太可能個超過20年:第九,第十和第十一王朝大部分時期是同時並存,它們均直接接續第八王朝,但均在位不久,因這18位國王大部分都未留下任何記錄。參見CHRONOLOGY。
注:塞努瑟特三世重譯名為,色努色爾特三世。
“綜合塞努瑟特三世在位的第七年天狼星太陽昇起的日期”即指用歲差週期來計算《古埃及王表》所記錄之天象。
這個方法是虞喜最早發現的,虞喜也是發現歲差週期的全球第一人。不過現在全球第一人成了偽託勒密在《天文學大成》中記載的喜帕恰斯。這個問題已經在《中國天文學史可證全球上古史多是小說》和《新年表·1496年》部分進行了詳細的說明。現在完全可以將喜帕恰斯給刪去,讓虞喜重摘此桂冠。
西方學者在此首先作了一個假定,《古埃及王表》是真實的。其次是假定,古埃及人早在公元前兩千年餘年便認識天狼星,能夠準確給天狼星命名。
瓦拉著作首次出版時間是1474年,1496年則是偽託勒密《天文學大成》首現時間,書中已經詳細講解歲差週期,一個15世紀以後的天文學者若是利用歲差週期來偽造天狼星在公元前兩千餘年的位置是十分輕鬆的事情,而且,文中已經說了,在這一年,是天狼星和太陽一同升起,假若單單隻有這一句話的話,基本沒有破綻。
如今看來,《古埃及年表》和《大美百科全書》的作者是把自己的學識用錯地方了。
不妨來看看,以下這段話:
偽亞里士多德《動物志》:
翠鳥在冬至節間孵卵。所以這一期間,冬至前七天與後七天,倘得風平浪靜,人們便稱之為‘翠鳥節’;詩人雪蒙尼得有句雲:
將雛方冬來翠鳥,
莫使鳥雛傷狂飆;
海天嘉節清和甚,
靜茲漪瀾十四朝。
在這些日子裡,七天產卵並孵卵。在我們的國度,冬至不一定常遇翠鳥節,但在西西里海上,這期間幾乎年年是風平浪靜的。這種鳥每產約為五卵。
…………
翠鳥為一切鳥類中最稀見的。這鳥只在冬至間昴星西沒的清晨一露其羽翮。
敢請教,這個亞里士多德是什麼時候的人?
既然知道天狼星的歲差週期是如何的,那麼,要知道“冬至間昴星西沒的清晨”是哪個世紀發生的事情,應該也不是難事了吧?
根據“冬至間昴星西沒的清晨”的時間記錄,這個亞里士多德,是15世紀以後的人。幸虧負責出版《動物志》的出版商只懂動物學,不懂歲差週期,如果這個出版商偽造了歲差週期的話,我們現在便很難知道《動物志》成書年代。再結合無紙、無影響等綜合因素看的話,15世紀以前,真正的亞里士多德要寫《動物志》實在太難了,條件不允許哪。
偽亞里士多德《動物志》也說明了一個問題,西方的的確確只有四個曆法,一個是羅馬王政曆法,一個是儒略曆,一個是尼西亞歷,一個是格里高利十三世曆法。而冬至屬於尼西亞歷內容,一個15世紀以後的人知道“冬至”概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只有如今的某些人一廂情願地以為天文學是巴比倫人、埃及人、古希臘人等人發明的,這樣子就產生了無數的矛盾。
關於歲差週期等天文學知識,現在已經有Stellarium軟體可供大家使用,對歲差週期等知識感興趣的,可自行透過Stellarium檢視。
除了歲差週期之外,最主要的歷史時間計算方法,便是使用文獻來推演歷史時間。這個方法,正是中國史家使用的。比如求劉備生卒年,便是查詢文獻,首先知道他死的年份,然後根據他自述死時是多少歲,推演而得劉備生卒年為161至223年。但請注意,我們並不知道,張飛、關羽、呂布出生年份。呂布曾在劉備面前說自己年長於劉備,而張飛、關羽則拜劉備做大哥,張飛又拜關羽做大哥。這樣子,我們就知道這四人中,呂布最大,劉備次之,生於161年,關羽次之,張飛最小。而且,因為有《裴松之注三國志》的傳世,我們可以很清楚這四人的主要生平,但就是有這麼詳細的資訊,中國的史家還是無法從文獻中發現真相,就此便能推知,古埃及、蘇美爾、古巴比倫、古亞述、迦南、迦勒底、古希臘等歷史等歷史是多麼地假。西方學者總是能提供精確的年份,儼然這些歷史就發生在現代似的,有無數的攝像頭在窺視這些名人,讓我們能準確知道“歷史”發生的時間。當然,如果是編造歷史,則要容易許多,畢竟經過1000年才誤差約7.8天而已,若是能像中國這樣使用定年系統,那就基本沒有誤差了。要知道,只要是小說,一個人哪怕編造古埃及人登月都沒有關係,有沒有證據,有沒有影響,有沒有違反常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取得博士文憑的學者或者政府官員願意為此買單。
中國是歷史上唯一一個擁有自公元前841年以來,完整紀年的文明,但就是這麼完整的歷史,我們卻不知道規定出公元前841年(西周·共和元年)的王朝具體建國時間,更不知道公元前841年以前,殷商從哪一年開始建立殷商王朝,到哪一年滅亡的,殷商具體有多少位王,這些王的執政時間又分別是多少。而古埃及自公元前3110年以來便有詳細的國王執政時間,這是非常不可解的事情。當然,僅說中國可能存在偏見,法國學者便對紀後5世紀以前的法國曆史的瞭解程度幾近空白。英國學者則對《早期羅馬史》中提到的羅馬王政時代的七位王持懷疑態度,因為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這七位王存在過。
對世界影響極其巨大的羅馬,尚且只敢稱自己的歷史是從公元前754年開始的,古埃及卻能憑著一份從來沒人見過,從來沒有傳承史的《古埃及王表》凌駕於羅馬、法國之上,這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我們現在重新來看一下《大美百科全書》在推演古埃及歷史時做了多少假定。
(1)假定有古埃及人能在五大行星和恆星中分辨出天狼星,且記錄了天狼星座標,於是,今人便能利用歲差週期推演得出第十二王朝時間為約公元前兩千年;
(2)假定《都靈王表》是真實的,它產生於約公元前2800年,且不存在19世紀人偽造的可能;
(3)假定莎草草莖有約4600年的壽命,假定竹的壽命遠不如莎草,迄今為止,中國沒有發現一條西周以前的竹簡;
(4)假定《都靈王表》記載的第一王朝至第八王朝的955年統治期是正確的;
(5)假定英·牛頓《古代王國修訂年表》記載的部分,與《王表》不符的,便是錯誤的;
(6)假定《希羅多德歷史》記載的內容,與《王表》不符的,便是錯誤的;
(7)假定二十五王朝以前的朝代都是真實的;
(8)假定《希羅多德歷史》記載的美尼斯(美尼)是存在的,且是埃及第一位國王;假定第二十六王朝記載無誤;
(9)假定《希羅多德歷史》中的岡比西斯等波斯人是存在的;
(10)假定馬涅託《埃及史》不是15世紀以後的作品;
(11)假定《希羅多德歷史》成書於公元前5世紀,且不是瓦拉寫的,且希羅多德大部分記載和《王表》部分內容相符。
實際上,還有許多假定,但主要到此了,第二十六王朝以後的假定和《希羅多德歷史》沒有關係,所以,本文不引入《希羅多德歷史》之後的糾紛。
從這11個假設能看到,第3個假設若使用泥板的話,便立即解決這個問題了。還是揹著磚頭去上課,比拿莎草草莖當動物骨頭實在許多。
實際上,《古埃及王表》作者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凡是我認為錯的,它就是錯的,根本不需要理由;凡是我認為正確的,它就是正確的,亦不需要理由。牛頓來也沒用,事實是牛頓確實來了,這個牛頓就是我們耳熟能詳的艾薩克·牛頓,萬有引力公式的發明人。
一個人不能把總是把“此山由我開,此樹由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的強盜視為有邏輯的人,如果這算邏輯,天下人都能去當教書先生或者去教育部任職了。
教科書就是拿《古埃及王表》當歷史,向全國人民隆重介紹古埃及“歷史”的,真可謂是白痴也能編寫教科書。
5 《古埃及王表》和《希羅多德歷史》的相同部分
說明《希羅多德歷史》為偽作前,首先得簡單說明下筆者手中擁有的《希羅多德歷史》版本情況。
徐松巖、王以鑄譯本自不必說,這是必備的。
目前,筆者手上有兩個英文譯本,一個是由威廉·貝洛神父(1756-1817.4.11 The Rev. William Beloe)翻譯的,一個是由亨利·克雷斯威克·羅林森(1810-1895,HenryCreswicke Rawlinson)翻譯的,儘管羅林森是被譽為亞述學之父,但在辨偽者看來,這個桂冠應該改為造偽亞述小說體系領軍人物,更為恰當,但其提供的《希羅多德歷史》譯本也是很有價值的,羅林森譯本也能充分證明《希羅多德歷史》系瓦拉編造,所以,這兩個譯本是不能偏廢的。
瓦拉手稿如何,1474年《希羅多德歷史》拉丁文字又如何,第一版希臘文字《希羅多德歷史》又如何,這些問題恐怕只有動用強大的組織力量,組織“三堂會審”,才能進行深入的研究了。
由於《古埃及王表》編造史極為複雜,筆者在這裡先做個規定:
一、人名同,事件同,是同一個人。
二、人名不同,事件同,是同一個人。
三、人名同,事件不同,不是同一個人。
四、人名不同,事件不同,不是同一個人。
基於以上邏輯規則,來分析《古埃及王表》會清楚很多。這個規則並非是我獨創的,接下來你會看到西方學者也基本遵守這個規則。當然,破壞規則的也是西方學者。在此也需要說一下,我在《新年表》中提及的集體名詞,如果沒有出現人名,就是不知道具體是誰,故而暫用泛稱來代替,並非指所有的西方學者。像伏爾泰、李約瑟、霍布森這樣的西方學者,還是十分優秀的。
下面開始解構。
《大美百科全書·古埃及王表》部分王朝人物為:
1. 1)美尼斯(那爾邁) Menes(Narmer)
《希羅多德歷史》第二卷第4節首次出現。
第二卷第99節
《貝洛譯本》為美尼斯(Menes),《羅林森譯本》為美尼(Min)。
《王以鑄譯本》《徐松巖譯本》為米恩。
131. 1)普薩姆提克一世(Psamtik Ⅰ)664~610
《貝洛譯本》為Psammiticus,《羅林森譯本》為Psammetichus。
《希羅多德歷史·第二卷》,第2節首次出現。
《王以鑄譯本》為普薩美提科斯,《徐松巖譯本》為普薩麥提庫斯。
132. 2)尼科(Necho)610~595
《希羅多德歷史·第二卷》,第158節首次出現。
第二卷第159節
第四卷第42節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為Necos。
《王以鑄譯本》為涅科斯,《徐松巖譯本》為尼科。
133. 3)普薩姆提克二世(Psamtik Ⅱ)595~589
《希羅多德歷史·第二卷》,第159節首次出現。
第二卷第160節、第161節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為Psammis。
《王以鑄譯本》譯名為普撒米司,《徐松巖譯本》為普桑密斯。
134. 4)阿普列斯(Apries)589~570
《希羅多德歷史·第二卷》,第161節首次出現。
第二卷第162節、第163節、第169節、第172節
第三卷第1節
第四卷第159節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同。
《王以鑄譯本》譯名為阿普里埃司,《徐松巖譯本》為阿普里耶斯。
135. 5)阿瑪西斯(Amasis)570~526
《希羅多德歷史·第一卷》,第30節首次出現。
第一卷第77節
第二卷第43節、第134節、第145節、第154節、第162節、第163節、第169節、第172節、第173節、第174節、第175節、第176節、第177節、第178節、第180節、第181節、第182節
第三卷第1節、第2節、第4節、第10節、第16節、第39節、第40節、第41節、第42節、第43節、第47節、第125節
第四卷第167節、第201節、第203節為同名人物,非同一人。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同。
《王以鑄譯本》《徐松巖譯本》譯名為阿瑪西斯。
136. 6)普薩姆提克三世(Psamtik Ⅲ)526~525
《希羅多德歷史·第三卷》,第10節首次出現。
第三卷第11節、第14節、第15節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為Psammenitus。
《王以鑄譯本》譯名為普撒美尼託斯,《徐松巖譯本》譯名為普桑門尼圖斯。
第二十七王朝:公元前525~404
137. 1)岡比西斯(Cambyses) 525~522
《希羅多德歷史》主要人物
第一卷,第二卷,第三卷,第四卷第165節、第166節,第五卷第25節,第七卷第2節、第8節、第11節、第18節、第51節
138. 2)大流士一世(Darius Ⅰ) 522~486
《希羅多德歷史》主要人物
139. 3)薛西斯一世(Xerxes Ⅰ) 486~465
《希羅多德歷史》主要人物
第一卷、第四卷、第六卷、第七卷、第八卷、第九卷
為了方便檢索、識記,筆者對這些人名進行了編號處理。文中序號131,表示為《大美百科全書》提供的《古埃及王表》的131位王;序號1),表示為第二十六王朝,第1位王。餘以此類推。
一、美尼斯(Menes)名字問題
《古埃及王表》第一王朝的開創者為美尼斯(Menes)。《牛頓年表》與此同,《貝洛譯本》與此同,也是美尼斯(Menes)。在《羅林森譯本》中寫為Min(美尼)。
《希羅多德歷史》中說,美尼斯(Menes)是埃及王朝的開創者,這個描述和《古埃及王表》描述是相同的,因為兩者都是埃及王朝開創者。據此可知,《希羅多德歷史》《古埃及王表》所說的美尼斯(Menes)、美尼(Min)是同一個人。
但為什麼有版本寫為美尼(Min),這個只能等深入研究了。如前所述,這需要研究者有多個版本,才能從版本學入手研究此事。筆者手上目前沒有這麼多的版本,對此問題只能不發表意見。
二、普薩姆提克一世(Psamtik Ⅰ)名字問題
《希羅多德歷史》中,沒有普薩姆提克一世(Psamtik Ⅰ),《羅林森譯本》寫為Psammetichus,而《牛頓年表》則寫為Psammiticus,《貝洛譯本》這裡和《牛頓年表》相同。三者的人名僅是略有相同之處。《希羅多德歷史》《牛頓年表》中,也沒有稱其為Ⅰ(一世)。
但從執政時間和其兒子名字,以及接下來幾位王編排的順序和執政時間看,普薩姆提克一世(Psamtik Ⅰ)、普薩麥提庫斯(Psammetichus)、普薩米蒂庫斯(Psammiticus)屬於人名不同,所發生事件相同,是同一個人。
三、尼科(Necho)名字問題
《希羅多德歷史》中,沒有尼科(Necho),《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均為尼科斯(Necos),《王以鑄譯本》也是譯為涅科斯,“斯”是s的音譯詞。但縱觀全文,可知尼科(Necho)、尼科斯(Necos)系一人,只是名字不同而已。
四、普薩姆提克二世(Psamtik Ⅱ)名字問題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中,只有Psammis,無普薩姆提克二世(Psamtik Ⅱ),也無“二世”之說。但縱觀全文,可知(Psammis)和普薩姆提克二世(Psamtik Ⅱ)系一人,只是人名不同而已。
五、普薩姆提克三世(Psamtik Ⅲ)名字問題
《貝洛譯本》《羅林森譯本》中,只有Psammenitus,而無普薩姆提克三世(Psamtik Ⅲ),也無“三世”之說。但縱觀全文,可知(Psammenitus)和普薩姆提克二世(Psamtik Ⅱ)系一人,只是人名不同而已。
其餘人物都和《希羅多德歷史》相同。
以上人名問題已能說明自瓦拉寫成《希羅多德歷史》以來,便不斷有人在修改埃及部分的人名,然而到底演變情形如何,只能等後來者深入研究,才能知道答案。
這些人物和《古埃及王表》的部分王相同,已能充分說明,兩者是一個系統的。
關於《古埃及王表》和《希羅多德歷史》的聯絡,西方學者現行的邏輯便是,假定以上王是存在的,被用莎草紙、石碑等文字載體記錄了下來,接著公元前5世紀的希羅多德,去了埃及,瞭解到這些歷史,便記錄了下來,而波斯部分,或是親歷者的講述,或者希羅多德的實錄等等,也被記錄了下來。19世紀開始,伯納迪諾等人開始提供《古埃及王表》的文獻證據,加上西方學者的拼湊,最終形成了今天我們所能見到的《古埃及王表》的樣子。
現行中學教科書的歷史,完完全全就是從這份《王表》中來的。
但很可惜,這僅僅是西方學者一廂情願的想法,《希羅多德歷史》並非歷史著作,而是15世紀,瓦拉編寫的小說。一旦把《希羅多德歷史》和《王表》相同的人物給砍去,《埃及王表》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非死不可。因為整個《古埃及王表》就是在上述幾個埃及法老(Pharaoh)的基礎上進行編造。如果不是的話,《古埃及王表》的研究者就得解釋,《古埃及王表》來自哪裡,為什麼美尼斯等10位法老(Pharaoh)和《希羅多德歷史》的人物、事件、統治時間基本相同。
大量事實已能完全證明,整個事情的真相便是,1452年,瓦拉為了豐厚的收入,停止創作《伯羅奔尼撒戰爭史》,轉而創作《希羅多德歷史》;接著,有人假託古埃及人馬涅託,偽造《埃及史》,再接著,伯納迪諾等人開始偽造古埃及文獻,經過層層積累,最後,便形成了今天的模樣。
當然,若能證明《希羅多德歷史》確實是公元前5世紀的作品,並非瓦拉所作,那就另當別論,很可惜,《希羅多德歷史》就是公元1452至1457年的作品,這就給《古埃及王表》造成了無法彌補的缺陷。
如果《古埃及王表》的造偽者沒有見過瓦拉《希羅多德歷史》,根本無法造出第二十六王朝和第一王朝開創者的《王表》。這部分內容完全一樣,卻只是巧合的可能性為零。
到此,至少從理論上解決了古埃及偽史問題,即《希羅多德歷史》為瓦拉所作,可證《古埃及王表》為偽作,《古埃及王表》為偽作,可證古埃及歷史為虛構,古埃及歷史為虛構,可說明胡夫(Khufu)、卡夫拉(Khafre)、圖坦卡蒙(Tutankhamen)等人皆是虛構。以上三個埃及著名法老(Pharaoh)有個特點,那就是三者都和Khan(可汗)的英文拼寫有相似之處,胡夫(Khufu)則乾脆和元世祖忽必烈,Khubilai的英文拼寫十分相似,這如果只是巧合的話,恐怕是難以讓人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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