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會不經意間得罪很多人的。即使即便說說歷史,也需要非常謹慎,隨時就會被群起攻之。就像你說,中國歷史記載的古代明君“饒瞬禹湯”,實在是過於完美,很可能根本就是不真實的。有問題嗎?好像沒問題!但是你要是在中國古代你敢說?所有官員基本都是儒家出身,歷史也都是歷代大儒編寫的,你這一句話,基本從根本上動搖了儒家的一些根本理念,否定多少賢者名人學說?狂妄就會死的很慘。
所以當我準備談羅馬共和國末期的歷史時,也不得不考慮很多對希臘羅馬歷史知之甚少,確熱愛非凡的人的感受,這裡我會重點闡述孟德斯鳩的觀點,避免一些枝節平添沒必要的爭論。但是羅馬歷史較長,缺少大家都信服和熟悉的歷史書籍。更不幸的是越是近代人寫的羅馬歷史,羅馬共和國越是完美,完美到你根本找不到它為什麼會滅亡的原因,完美到書上講的羅馬共和國轉為帝制的原因,你只能死記硬背,因為你根本看不懂,一個擁有幾百年共和歷史,熱愛法制把國王看做是暴君的羅馬人民,為什麼如此的熱愛凱撒?所以,在講羅馬歷史之前,我必須再講講《伯羅奔尼撒戰爭史》,再講講希臘歷史,這是基於兩個原因,一是希臘羅馬文化相通,瞭解希臘歷史便於理解後面的羅馬歷史,二是古代希臘修昔底德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史》是大家公認的權威作品,避免很多爭議。
一千個讀者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因為每個讀者的經歷,社會地位,角度等原因,必然會造成不同的感受。同樣,一千個人讀《伯羅奔尼撒戰爭史》會有一千個不同的認知。在堅信西方民主制度神聖的人眼裡,伯羅奔尼撒戰爭史簡直象聖經一樣。伯利克里發表的陣亡將士演講,“我們的政府不像其他政府那樣,是為少數人服務的。。。。。。”感染了很多希臘粉。然而有另外一些人,確覺得伯利克里過於煽動誤導雅典民眾,敵國斯巴達雖然名義上是貴族政治,但根本不是伯利克里說的那麼邪惡和恐怖,按現在觀點來看,其實也是民主制度,只不過是間接民主,或者我們說的代議制政府。伯利克里慫恿那麼多年輕人上戰場,死那麼多年輕人太可惜了。但最為重要的是一些學者,提出了一個更加重要的概念和觀察“希臘世界”的角度,即雅典聯合150多個民主城邦建立的聯盟,提洛同盟,表面看是一個國際民主同盟,實際就是一個貴族統治的國家。一旦加入提洛同盟,就不能退盟,否則被雅典軍事鎮壓。每年必須交同盟費給雅典,並且必須派兵參加雅典軍事戰爭,這就是納稅和服兵役啊!亞歷山大大帝統治希臘也就是採取這樣“同盟”方式的,雅典領導統治希臘,但整個希臘只有極少的雅典人才有選舉雅典官員權利,這就是貴族政治!所以從城邦來說,雅典是民主的,從國家來說,希臘是赤裸裸的貴族政治。特別是雅典進攻西西里島那一段歷史,西西里島的敘拉古城邦是和雅典是完全一樣的政治制度,但雅典找了各種理由,對他發起戰爭,即便是雅典人的修昔底德,在伯羅奔尼撒戰爭史中也公開承認,雅典進攻西西里島,就是為了雅典人更好的福利,他們要征服和奴役那裡的人民。這不正是貴族統治的無比貪婪嗎?被這種民主城邦聯盟征服的結果有多悲慘,在希臘歷史你也許看不清,但在羅馬歷史就能看到好殘酷。。。。。。
“一個好的法律制度必然有時間空間限制。。。。。羅馬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完善的法律制度,但當羅馬的勢力越過阿爾卑斯山和地中海後,這個制度就不再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了。。。。。”
“沒有羅馬公民權,你就什麼都不是!”——孟德斯鳩《羅馬盛衰原因論》。
權利導致腐敗,絕對權利導致絕對腐敗。這不僅僅指一個城邦,同樣也指一個披著聯盟外衣的“國家”或“世界”,一個業已建立的權利中心,不管它是什麼形式,不管它有多少美麗的光環,只要它是貪腐的並對自己統治下的人民冷漠無情的話,就不會贏得人民的信任。在戰爭即將來臨時,慈禧太后將海軍軍費挪用來大修園林,常常令我們後人都感到憤怒。而清政府時期發生的“巴山血案”又讓我們看到了它的另一面。當巴山知府的行為引起巨大的民怨時,他竟然向四川總督彙報說巴山人民造反,而總督居然不仔細查問,立即派兵“平叛”,血洗巴山。藏在死人堆下逃出來的人們,懷著巨大的悲憤,千里迢迢到北京,歷經千辛萬苦才為死去的鄉親們報了仇。
我們不禁要問,一個民主的制度能發生這些事情嗎?我們的理智和常識告訴我們這種情況在民主制度下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然而歷史確給我們一個響亮的耳光。歷史實在是太殘酷了,有時殘酷的讓你不敢相信你的眼睛。因為它記載的很清楚,在古代的民主制度下,這種類似的事件不僅存在,其貪腐和殘暴程度甚至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當我們看到雅典衛城古老的神廟時,我們不禁對它當初的輝煌而感到驚歎,而又有誰想到它同樣是挪用軍費修建的。當波斯軍隊威脅著整個希臘時,雅典和他的同胞兄弟們建立了提洛同盟。在歃血為盟的神聖誓詞前,他們約定,為了抵抗共同的敵人,希臘各城邦將根據盟約或者捐出部分金錢或者派出部分軍隊參加戰鬥,為保衛希臘盡自己的一份力。可悲的是狡兔死,走狗烹;敵國滅,盟國亡。當波斯的威脅已經消除,神聖的誓詞確演變成盟主雅典奴役同胞的工具。對波斯的戰爭已經沒有再進行,可是根據盟約各城邦該付的金錢還得年年給雅典送上。而且這些金錢早就不是用來擴充軍艦,建造海軍抵禦敵人了。歷史記錄的是,這些錢都用到雅典人生之具有的“社會福利”上,雅典人民免費觀賞的戲劇上,以及那金壁輝煌的衛城上了[伯羅奔尼撒戰爭史]。而盟國派往雅典的軍隊不再和波斯做戰,而是用來鎮壓對“盟約”不滿的盟國。對於盟國的“反叛”,如果不是有人及時的勸阻,雅典人甚至將這樣的命令傳送給他們前線的指揮官,將“反叛”城邦所有的男人處死,婦女和小孩全都賣做奴隸[伯羅奔尼撒戰爭史]。這就是為什麼即使伯裡克里發表了著名的陣亡將士的演講,但雅典的民主盟邦確更受敵國斯巴達的口號的鼓舞--“解放希臘,將希臘從雅典的奴役中解放出來”。
讀到這些歷史,我們不禁感到可怕,然而比起羅馬來,這簡直算不了什麼。甚至連巴山冤死的人們都會感到他們還是如此的“幸運”,因為至少還有人象徵性的“主持正義”,替他們報了仇。而羅馬統治下的人民所遇到的暴行,羅馬將軍“平叛”的“豐功偉績”,我已無法用自己的語言來表達,只能摘錄羅馬人自己記錄的歷史原文:[羅馬史 阿庇安]
“(羅馬將軍)琉卡拉斯渴望求得名譽,並且需要金錢,因為他的境遇窘迫;因此,他侵入另一個克勒特—伊伯里亞部落發克西伊人(阿利瓦西人的鄰居)的領土,雖然他沒有得到元老院的命令,他們也從來沒有進攻過羅馬人或侵犯過琉卡拉斯本人。……大約有三千人被殺死了。次日,城中的長老們,頭戴冠冕,上面插著橄欖樹枝,跑出來了,又請求琉卡拉斯指示,他們應當作些什麼,以求建立友好的關係。他回答說,他們應該交納人質和一百他連特白銀,並且把他們的騎兵聽他支配。所有這些要求都照辦了,他又要求讓羅馬人在城內駐軍。考卡人對於這一點也同意了,他帶了精選的二千士兵進城,……當城牆被佔據了的時候,他引進了其餘的軍隊,……只聽到一聲訊號的時候,馬上把考卡人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殺掉。……他們被殘酷地屠殺了,二萬人中只有極少數從城門口陡牆上跳下來的人逃脫了。琉卡拉斯劫掠這個城市……
琉卡拉斯過去沒有得到元老院的命令而向發克西伊人發動戰爭,現在正在土狄坦尼亞過冬……加爾巴則蹂躪另外一邊。當他們(呂息坦尼亞人)有些使節到他那裡去,想恢復他們跟他的前任將軍阿提略所訂而現在已被破壞了的條約的時候,加爾巴很厚意地款待他們,停止戰爭,甚至假裝對他們表示同情的樣子,……。他說:“……我一定要給我的貧窮的朋友們以良好的土地,把你們分為三部分,安置在一個肥沃的國家裡。”他們被這些諾言所欺騙,離開了他們自己的住所,一齊來到加爾巴所指定的地方。他把他們分作三部分,指著某一塊平原給每一部分的人看,命令他們留在這個開敞的地區,直到他來指定他們的地方時為止。當他跑到第一部分人那裡的時候,他把他們當作朋友們一樣,要他們放下他們的武器。他們放下了武器之後,他用一條壕溝包圍他們,於是派遣一些帶劍計程車兵們到裡面去,在他們悲嘆嚎哭、呼籲神祇的名字和他們所受保證的誓言的時候,把他們全體都殺死了。同樣地,他匆匆地跑到第二部分人和第三部分人那裡去,當他們還不知道第一部分人的命運的時候,又把他們殺死。……加爾巴比琉卡拉斯還要貪婪些,他分配了一點掠奪物給他的軍隊,分配了一點給他的朋友們,其餘的都歸他自己所得了,……
這些羅馬將軍們,肆意給別的城邦扣上罪名,大勢殺戮,把婦女兒童賣作奴隸。天高人民遠,向羅馬人宣稱他們反叛就完了,羅馬人是相信他們選出來的官員還是“異邦人”?這些實力弱小的“異邦人”他們的官員和政府能保護他們嗎?羅馬將軍們的豐功偉績,居然是把羅馬奴隸市場沖垮了,源源不斷的奴隸送來,奴隸一下變得很便宜,大地主廣泛使用奴隸,大規模生產,而羅馬普通平民要納稅服兵役而破產了,淪為職業選民(這是羅馬共和國滅亡另一個重要原因,很多人闡述了,這裡不深入闡述)。奴隸制度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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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人會說,這些悲劇不是民主制度的錯。以上所說的都是“城邦與城邦”或者“國與國”的關係。如果是這樣,那馬其頓國王亞力山大大帝又何曾“統治”過希臘,他只不過是希臘“軍事聯盟”的首長。而這個“軍事聯盟”除了口號與雅典不一樣,即它不再是保衛希臘免於波斯的侵略,而是要向波斯復仇以外,對聯盟的眾多盟國來說,它的統治和希臘最民主的城邦雅典的統治又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進供和服兵役。如果是這樣,那羅馬又何曾統治過地中海,他只不過是“國際聯盟的盟主”,為地中海世界維持和平吧了。稍微特殊一點的就是盟國必須接受羅馬的任何條款,而羅馬確有權任意的廢除或修改條約。如果我們從更廣義的角度去看待“統治”這個詞語,把統治看作是一個特殊的社會階層所擁有巨大的權利,並且該階層能從這巨大的權利中獲取很大利益行為。我們會發現,雅典和羅馬雖是民主的城邦,但從整個希臘或者地中海的角度來看,確是赤裸裸的“貴族政治”,即對官員的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僅僅侷限於很少的一部分人手中。因為羅馬人統治著整個地中海,而地中海確只有一個羅馬城。羅馬人民選舉羅馬城的官員,但羅馬城的官員確管理著整個地中海。
現實的政治清醒地告訴我們,官員只會為自己的選民服務,更何況那些沒有選舉權的“地中海人民”。於是就出現了這種奇怪的現象,羅馬平民雖然因為奴隸經濟擴大失去土地,但至少生來具有很多福利,而地中海的人民不僅沒有,還要為這種福利作貢獻。更為可悲的是,當成千上萬無辜的 “非羅馬人”遭到屠殺時,確沒有人對此負責,甚至被屠殺的人連申訴物件都找不到。羅馬人民選舉的官員他們至少還不會對羅馬人民胡作非為,但幸運的是他們統治下的大部分人民確“不是羅馬人”。事實上雅典和羅馬的官員還都從“盟國”或者“暴君”那搜刮大量的錢財,並把它捐獻給自己的選民以圖獲取選舉的勝利。
所有的這些,我們難道不難看出一個重要的難題嗎?那就是人民是誰?如果人民是指羅馬人民,那他們是自由和幸福的,如果人民是指整個地中海人,我們就無法回答了。不用說此起彼伏的“蠻族”的仇視和起義,就連羅馬最重要的左膀右臂――義大利諸民主盟國也感到“忍無可忍”。他們向羅馬提出,他們應該擁有“羅馬公民權”,即他們有選舉羅馬官員的權力。這樣的要求在我們今天看來都是毫無道理,就像法國人提出,他們生來也就具有義大利國籍,並有選舉義大利總統的權力一樣。然而當被羅馬宣佈為“自由”的民族發現他們的自由是建立在必須服從羅馬的一切命令時,發現他們選取的“總統”甚至連他們自己的生命和財產的安全都無法保障時,就深深知道除非擁有選取羅馬官員的權力,否則一切都毫無意義。關於這一點,沒有誰比孟德斯鳩看的更清楚。
“羅馬在義大利各民族的支援下征服了世界,……這些民族的大部分從一開始就不很關心取得羅馬人的公民權;有一些民族毋寧說更願意儲存自己過去的習慣。但是,當這個權力變成代表世界主權的權力,如果一個人不是羅馬的公民就什麼都不是,而且有了這個頭銜就等於有了一切的時候,義大利各民族就決定,要是不能成為羅馬公民,就毋寧死掉……。” [羅馬盛衰原因論]因此我們就不難理解,當他們的這種“無理”要求遭到拒絕時,他們立刻聯合起來,向羅馬發起大規模的戰爭――“同盟國戰爭”。戰爭規模是如此巨大,戰火燃遍整個義大利,迫使高貴的羅馬第一次做了妥協,於是羅馬通過了尤里烏斯法案,宣佈義大利諸盟國的人民也具有羅馬公民權。但為了保障“古老羅馬人民”的利益,他們又耍了一個手腕,透過特殊的選舉方式,使得人口占絕大多數的義大利人民在選舉中,只能起到微不足道的作用。這也難怪愷撒敢公開表達他對傳統法制的藐視,因為他手下的羅馬軍團士兵大部分由義大利人組成,而不是傳統的羅馬人。他們一直在羅馬的統治下生活,即便現在有了基本的羅馬公民權,也是尤里烏斯.凱撒家族爭取到的,服兵役獲得土地也是尤里烏斯.凱撒家族的女婿馬略與大地主元老院誓死抗爭為他們爭取到的。更為可怕的是,凱撒還擁有為數眾多的高盧士兵。這些人連羅馬公民權都沒有,羅馬的自由和法制就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替羅馬人民服兵役,從而獲得羅馬公民權,並獲得羅馬人的社會福利——分配土地。然而實際上確是,惟有愷撒的勝利,他們才有希望,一個自由的羅馬給予他們的又會是什麼呢? 如果凱撒被宣佈為暴君,根據羅馬法律,暴君制定的一切法律無效。那凱撒給予他們的羅馬公民權還算不算數,凱撒分給他們的土地還算不算數? 凱撒把一些高盧(法國)人都給予羅馬公民權,甚至把高盧部落首領送進了羅馬元老院。歷代凱撒的政策是逐步擴大羅馬公民權,當凱撒被刺殺後,廣大地中海人有多麼的失望和絕望!當少凱撒(屋大維)在凱撒老兵安置營地哭訴自己誓死捍衛凱撒的法令,但生命確受到元老院威脅時,整個世界都被煽動起來了。一些老兵重新武裝起來,還有的送自己子女上戰場,他們要捍衛凱撒法令,捍衛他們的羅馬公民權、土地和家園。很快,幾個羅馬軍團組建起來,跟著少凱撒去了羅馬。。。。。 一年後,馬其頓菲利比平原,刺殺凱撒的兇手布魯圖帶著17個羅馬軍團列陣於前,年輕的布魯圖告訴他計程車兵們,他熱愛凱撒,正是凱撒對他的愛和照顧,他才能如此年輕就進入元老院,但他更愛羅馬共和國,他之所以刺殺凱撒,就是為了保護羅馬共和國傳統不受凱撒獨裁的威脅,今天,如果戰敗,我們傳統的自由生活方式將被毀滅。。。。。。和布魯圖士兵不同,跟隨少凱撒(屋大維),安敦尼來為凱撒復仇的19個羅馬軍團士兵更加底層,他們一些人知道這場戰役後他們就能回家,分配土地了,他們恨貴族,當貴族殺死願意給平民分配土地的格拉古兄弟後,他們心中的共和國就已經死了,那些誇誇其談的人寧願大量使用異邦人奴隸都不僱傭他們,讓他們整日靠救濟金過日子,或者只能政治集會賣投票討生活。而另外一些年輕人知道,如果戰敗,他們年邁的父母將被趕出家園,被剝奪羅馬公民權失去法律保護的後果,特別是他們的姊妹們將遇到什麼可怕情況,他們非常清楚,他們絕不能讓那些貪婪的貴族得逞,除非從他們的屍體上踩過去。他們將用他們的盾劍去捍衛他們的自由和平等。。。。。。當戰鬥開始後,兩邊計程車兵按著同樣的編制,邁著同樣的步伐,揮舞著同樣的盾劍,勇敢的向他們的敵人衝過去。。。。。
所有刺殺凱撒的人,在刺殺後的三年內都死了,要不自殺,要不被複仇者所殺。。。。。。
多年後,凱撒的繼承者,羅馬皇帝克勞狄一次就給予上百萬地中海人民羅馬公民權。他在元老院發表的講話中將羅馬人與希臘人對於授予公民權作法的態度進行了如下對比:“拉開戴孟(指斯巴達)和雅典雖然擁有強大的武力,可是終於免不了滅亡的命運,難道這不正是因為他們始終把被征服者當作外人看待而採取排斥態度的緣故嗎?但是我們自己的始祖羅穆路斯卻又很賢明,他竟然一天之中戰勝了並隨即同化了一個民族”。他的講話,同時也意味著奴隸制度的瓦解。
一些學者確又記載為,羅馬共和國光輝的法制結束了,換來的是無比黑暗的封建中世紀。
在這全球化的時代,我們必須認識到和我們古代歷史完全不同的是,我們必須首先考慮清楚,什麼是城邦,什麼又是國家,什麼又是“世界”,什麼是公共權利,什麼是政府,什麼是人民,人民到底又是指誰? 在這全球化地球村的時代,我們是不是應該擁抱西方那種國家西方民主制是絕對神聖的,但國與國之間極端不平等沒有任何的法制確裝作看不見的民主價值觀,就像古代國家成立時代,希臘羅馬那種狹隘的城邦民主價值觀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