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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壽慈(1810—1891)初名於逵,繼名霖若,字雲甫,晚號贅叟,又號楚天漁叟。湖北蒲圻茶庵嶺四屋賀家人(今屬赤壁)。有文名。道光二十一年(1841)二甲第四名進士,因不願投入權相穆彰阿門下,未能點翰林,初授吏部主事,旋升員外郎,繼任軍機章京,並受命監督戶部財政。當時有人檢舉通州糧庫虧空舞弊一案,牽連很多人。他會同通州知州,一夜之間即查清,妥善處理,上下皆為之一震。為官清廉正直,受皇帝器重,升為禮部左侍郎。後奉命至順天府、定州視察科考。時捻軍得知定州兵力空虛,計劃攻城,知州王蘭廣知難而退,賀壽慈曉以利害,並協助招募鄉勇守城,加上清廷增派援兵,捻軍見勢撤退,定州得保平安。賀壽慈因功晉升都察院左都御史(同治三至五年任)。同治六年轉禮部右侍郎兼順天府學正;同治七年轉刑部左侍郎至同治十二年(同治九年卸任順天府學正);同治十二年至光緒三年任都察院左都御史。光緒三年,接替李鴻藻升任工部尚書。賀壽慈晚年結交了一個聲名狼藉的商人,以致大受其累,為張佩綸(李鴻章女婿、張愛玲祖父)、黃體芳等人所彈劾而棄官。據清佚名《外交小史》載:“尚書賀壽慈演皇槓,過琉璃廠寶名堂茗話,諸公合數人之力傾之,至摭拾曖昧為罪案,率罷去。”所謂“摭拾曖昧”,即當時的“清流”告其結交富商李春山,納妾娛老。謂賀壽慈認李春山前妻為義女,李氏前妻既死,賀壽慈將家中丫頭當女兒嫁給李春山作填房;李春山則以重金羅致了一個絕色女子,送給賀壽慈娛老,賀壽慈元配早故,以妾扶正。賀壽慈在復奏中承認曾向寶名堂買過書,“照常交易,並無來往情弊”,又說“去年至今,常在琉璃廠恭演龍楯車時,或順道至該鋪閱書。”慈禧大怒,軍機處奉太后懿旨,議處降三級,補為左副都御史。朝臣對此仍多非議。他迫於情勢,遂放棄祿位,於光緒五年離京赴南昌(其子賀良楨任南昌知府),後回家鄉終老。

賀壽慈善詩文,亦工書。擅行草書,師法孫過庭《書譜》,真書、行書則圓熟勁健,兼而有之。

賀壽慈書法賀壽慈(1810—1891)初名於逵,繼名霖若,字雲甫,晚號贅叟,又號楚天漁叟。湖北蒲圻茶庵嶺四屋賀家人(今屬赤壁)。有文名。道光二十一年(1841)二甲第四名進士,因不願投入權相穆彰阿門下,未能點翰林,初授吏部主事,旋升員外郎,繼任軍機章京,並受命監督戶部財政。當時有人檢舉通州糧庫虧空舞弊一案,牽連很多人。他會同通州知州,一夜之間即查清,妥善處理,上下皆為之一震。為官清廉正直,受皇帝器重,升為禮部左侍郎。後奉命至順天府、定州視察科考。時捻軍得知定州兵力空虛,計劃攻城,知州王蘭廣知難而退,賀壽慈曉以利害,並協助招募鄉勇守城,加上清廷增派援兵,捻軍見勢撤退,定州得保平安。賀壽慈因功晉升都察院左都御史(同治三至五年任)。同治六年轉禮部右侍郎兼順天府學正;同治七年轉刑部左侍郎至同治十二年(同治九年卸任順天府學正);同治十二年至光緒三年任都察院左都御史。光緒三年,接替李鴻藻升任工部尚書。賀壽慈晚年結交了一個聲名狼藉的商人,以致大受其累,為張佩綸(李鴻章女婿、張愛玲祖父)、黃體芳等人所彈劾而棄官。據清佚名《外交小史》載:“尚書賀壽慈演皇槓,過琉璃廠寶名堂茗話,諸公合數人之力傾之,至摭拾曖昧為罪案,率罷去。”所謂“摭拾曖昧”,即當時的“清流”告其結交富商李春山,納妾娛老。謂賀壽慈認李春山前妻為義女,李氏前妻既死,賀壽慈將家中丫頭當女兒嫁給李春山作填房;李春山則以重金羅致了一個絕色女子,送給賀壽慈娛老,賀壽慈元配早故,以妾扶正。賀壽慈在復奏中承認曾向寶名堂買過書,“照常交易,並無來往情弊”,又說“去年至今,常在琉璃廠恭演龍楯車時,或順道至該鋪閱書。”慈禧大怒,軍機處奉太后懿旨,議處降三級,補為左副都御史。朝臣對此仍多非議。他迫於情勢,遂放棄祿位,於光緒五年離京赴南昌(其子賀良楨任南昌知府),後回家鄉終老。

賀壽慈善詩文,亦工書。擅行草書,師法孫過庭《書譜》,真書、行書則圓熟勁健,兼而有之。

賀壽慈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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