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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1944年,約爾根·瓦滕伯格當時43歲,是德國海軍中年齡最大的U艇艇長。他的年齡和舉止使他受到了在亞利桑那州鳳凰城附近帕帕戈(Papago)集中營的戰俘們的充分尊重。

1944年聖誕節前幾天,當一支被圍困的德國軍隊在巴斯托涅附近的雪中跋涉時,一場細雨開始下在了5000英里以外的亞利桑那沙漠。在那裡,在黑暗的掩護下,在作戰經驗豐富的U艇指揮官的領導下,幾十名德國戰俘在一條他們挖的隧道里逃離了監獄。當局派出了聯邦調查局、賞金獵人、獵犬和美洲土著童子軍。亞利桑那州正在見證其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搜捕行動。

1944年的聖誕前夕,亞利桑那州鳳凰城傳來了可怕的訊息:一些在美國土地上最可怕的戰俘已經從他們附近的監獄

在逃者中有一些被盟軍囚禁的最臭名昭著的納粹分子。他們的首領,也是逃亡計劃的策劃者,是約爾根·瓦滕伯格(jürgen wentberg)船長。這位43歲的高個子、恬淡寡欲者在被俘前只擔任過一段短暫的u艇指揮官,但他擊沉了14艘盟軍船隻。美國官員長期以來一直懷疑他可能會在墨西哥和南美親軸心特工的幫助下試圖越獄。然而,這種懷疑並沒有激發多少預防措施,而現在瓦滕伯格和他的同志們正在逃亡。

約爾根·瓦滕伯格

位於鳳凰城郊區的帕帕戈公園營地的名字來源於當地土著部落Tohono‘odham(“沙漠人”),也被稱為帕帕戈人。該營地最初被指定為陸軍訓練中心,但最終成為一個龐大的設在偏遠地區的全國戰俘集中營網路的一部分。這座坐落在索諾蘭一片嚴酷的狹長地帶,佔地3000英畝的設施由於其較新的用途而成為一座很好的建築,那裡的極端環境和有毒生物的數量與300名武裝警衛的工作人員一樣威懾者企圖逃脫的戰俘。

根據海軍情報辦公室的報告,瓦滕伯格是一個令人深思的重要人物。在他被捕後不久,華盛頓附近的亨特堡審訊官員發現他很受部下歡迎,並且“強烈支援納粹”,公然援引日內瓦公約的權利拒絕與美軍合作。他們注意到,他的潛艇U-162的了望塔上塗了一個灰色盾牌和一把指向上方的黑色劍,同樣的圖案出現在阿道夫·希特勒的“我的奮鬥”的標題頁上。

從1944年1月開始,隨著軸心國囚犯流向各州的人數增加,陸軍將數千名德國戰俘轉移到帕帕戈營地。這座集中營被稱為沙漠中的惡魔島。瓦滕伯格公佈了一份令人印象深刻的u艇指揮官名單,這份名單由德國最高軍事獎項“鐵十字勳章”的獲得者,上尉弗里德里希·古根伯格(Friedrich-Guggenberger)頒佈。在1943年6月被俘之前,古根伯格擊沉了17艘盟軍船隻,並在德國舉行了希特勒親自參加的一次慶祝儀式。

在帕帕戈,與大多數監獄不同的是,囚犯不需要工作。那些工作的人每天掙81美分紙幣,他們可以用這些錢從食堂買東西,比如啤酒和三明治。這些戰俘為當地農場提供了急需的人力資源,並幫助處理了該地區90%的棉花。

有些人認為帕帕戈營地更像是鄉村俱樂部而不是監獄。圖為悠閒的德國戰俘,戰俘們赤裸上身,大多晒的黝黑。站在中間的是瓦滕伯格。

儘管營地被成為惡魔島,但它的環境很寬鬆,在某種程度上就像一個鄉村俱樂部。騎馬、游泳和電影放映都是便利設施之一。自制蒸餾器把該地區豐富的柑橘林裡變成了穩定供應的杜松子酒。囚犯甚至喜歡異性的關注;當地婦女會聚集在一起,觀看肌肉發達的外國人辛苦勞作,在烈日下玩耍。(其中一名警衛回憶說:“她們會用日光浴…戲弄戰俘,這只是自找麻煩。”) 在一本以第一人稱描述在亞利桑那州的德國戰俘的書中,作者史蒂夫霍扎(Steve Hoza)總結了囚犯的相對幸運的情況:“他們很感激…被溫柔對待。

在俄羅斯的德國戰俘死亡率為53%。在美國,這個數字還不到1%。” 囚犯們稱他們的沙漠綠洲為“牛奶和蜂蜜之地”。但是愉快的囚禁並不能代替自由,在德國人到達後不久,在一個不太可靠的訊息來源的幫助下開始了逃跑的計劃。營地的新指揮官威廉霍頓上校(William S. Holden)。霍頓最近實施了一項政策,這是他短暫任期內幾次重大失誤中的第一次。霍爾頓希望控制那些最難對付、最容易逃跑的囚犯對其他囚犯的影響,於是將他們隔離在同一個兵營裡,指定為1-A大院。,與此同時,他無聲無息地建立了一個24-7針對逃跑得到戰俘智囊團。1-A也恰好位於最近的守衛塔的盲點。教務長塞西爾·帕爾應(Cecil Parshall)上尉指出了這個問題,但霍頓沒有做任何改變。

在1-A,一位脾氣暴躁的上尉jürgen Quaet-Farlem少尉大部分時間都在沉思和策劃一場突圍。在一本名為《Faustball Tunnel》的書中,作者約翰·哈蒙德·摩爾(John Hammond Moore)寫道Quaet-Faslem想出了一個建造一個排球場來重新分配挖掘出來的髒泥土的藉口。霍頓同意在這個專案中使用鏟子和耙子。

挖掘工作始於1944年9月初,瓦滕伯格在位於T-508大樓外,距離營地外柵欄10英尺的一個浴室為排球場舉行了模擬開場儀式。溼衣服呈一條線掛起來以阻斷營地對面的衛兵塔上士兵的視線。在洗個澡或洗衣服的幌子下,戰俘進入浴室,卻從一堵牆上鬆開的木板裡溜了出來。然後他們下了一條距離地面16英尺,直徑2.5英尺的隧道。一串插入浴室電源插座的燈泡因為受到了衝擊而閃起來。

工人分3人一組,夜間挖土,分90分鐘輪班,用鏟子、勺子、螺絲刀和任何其他工具清除大部分由卡利切(索諾蘭沙漠常見的一種花崗岩化石)組成的土壤。一輛從淋浴房裡運來的推車裡的泥土被拖走了。U-199上尉漢斯·沃納·克勞斯(Hans-Werner Kraus)是一名工程師,他用粗糙的儀器計算出這條位由兩個柵欄和一條巡邏路包圍著的營地底下隧道需要178英尺長。這將會是個非常困難的工程,日挖掘進度須達3英尺。

在最後50英尺的時間裡,由於幾條堅硬而頑固的岩脈,掘進的速度大大減慢了。由此產生的額外時間使瓦滕伯格得以思考策略。他制定了一項計劃,使監獄工作人員更難跟蹤他的部下,他命令所有軍官抵制早晚點名。如他所願,這個動作激怒了霍頓,他限制了所有反抗者的配給。經過16天的抵制,囚犯們得到了妥協。不過,所有各級官兵仍須在上午9點和下午4點15分出席每日點名。但是,豁免了他們星期天早上的點名,高階軍官們只需要點名的時候站在他們的門口。瓦滕伯格聲稱取得了比他想象的更大的勝利。如果他把握好即將到來的逃跑時機,週日上午無疑是先發制人的絕佳時機。

然後戰俘們準備製造一艘可摺疊的船。軍官沃爾夫岡·克拉勒斯(Wolfgang Clarus)、威廉·根瑟(Wilhelm Günther)和弗里德里希·烏佐利諾(Friedrich Utzolino)把目光投向了他們在一張被盜地圖上發現的一條水道上:為什麼要在可以用船的情況下在這炎熱的沙漠太陽下遠足數英里以獲得自由?這三人後來被稱為“三位瘋狂的船伕”,他們用碎木片雕刻出18英寸長的柱子,使船體變得足夠窄,可以穿過隧道。他們用帆布覆蓋框架,用從軍營屋頂工程中借來的焦油密封膠對織物進行處理。然後來了個測試。“有一天晚上天黑了,”克拉勒斯後來回憶道,“我們只是挖了個洞,裝滿了水,把我們的船放進去了。” 船漂得很漂亮。如果沒有的話,我敢肯定我們都會哭出來的。”

帕帕戈營地離鳳凰城很遠,周圍都是沙漠。這不僅僅是一片空沙,對任何敢於逃跑的人來說,面臨的不僅僅是脫水的威脅,且附件滿是有毒的生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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