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朝政二十年的嚴嵩嚴世蕃父子倒臺,但由於複雜的政治關係。嘉靖帝倒嚴而不倒嚴嵩,賜嚴嵩致仕,年賞祿米一百石。也就是辭去官職,回家養老。官員以何官稱致仕,致仕後的俸祿數目及是否朝見等待遇,與其原官品、功績及皇帝的恩寵程度有關。嚴世蕃等嚴黨核心人物也僅論罪流放,多數嚴黨官員依然在位。奢靡貪墨搜刮之風還在,嘉靖四十四年,徐階等人再度上疏。五月嘉靖帝雖誅殺嚴世蕃等,天下非議嘉靖很久。這時為了填補空缺,海瑞調任北京戶部主事。
只是海瑞這剛來便來到六必居,因早先聽聞的六心居改成六必居。嚴嵩題寫的那塊“六必居”大匾依然高掛在三開間大門臉醬菜鋪正中的門楣上,被日光照得熠熠生輝!匾牌下卻門庭冷落,一條門市繁榮的大街,人群熙熙攘攘,來往的人走到這家醬菜鋪門前卻都避道而行,無數匆匆的目光對那塊匾側目而視。有密旨,嘉靖不讓將這塊匾取下,他到底要看天下人如何議論自己。 載著海瑞調任戶部主事上任的轎蓬馬車來了,海瑞便也坐在車轅前頭戴斗笠、身穿葛麻長衫,較三年前鬍鬚花白了些,兩眼還是那般犀利有神,在斗笠下敏銳地望見了“六必居”那塊牌匾。進來以後先是說著買醬菜,其實是為了給嘉靖帝下一劑猛藥。說是最近流言四起,為了“正人心而靖浮言”。海瑞題寫“產地必真,時令必合,瓜菜必鮮,甜醬必醇,盛器必潔,水泉必香”,並解釋這才是將“六心居”改為“六必居”之真義。
這番解讀聖上的話,旁邊的錦衣衛趕忙拿著海瑞所寫的告訴了陳公公。其餘一些人看著海瑞不讓他跑了。此時齊大柱看到恩公,便上前搭話說是已經為恩公打點好了。但海瑞為了不讓齊大柱被自己捲進去,嚴厲拒絕了齊大柱的幫忙。齊大柱又去找朱七幫忙。朱七為了保護齊大柱,跟他說了讓他別管。並去找呂芳議事。海瑞在福建南平當了幾年教諭,在浙江淳安、江西興國當了幾年知縣,“素絲不染”,在北京政治格局發生巨大變化時,突然接到奉調進京的公文,已是囊空如洗,來到京城連間像樣的房子也租不起。有幸海瑞故交知己王用汲這時已在北京都察院任職,用自己的錢暗中貼補,為海瑞找了一所簡陋的四合小院。
海瑞王用汲見面的場景,那個感覺是真愛,一對cp鎖死。此時王用汲對海瑞說你這剛來,就給下一劑猛藥。要多加小心。又對海瑞在江西興國關注工作沒有照顧妻兒。使小女兒落水,妻子聽到訊息傷心欲絕孩子也沒保住至此大病一場。勸說海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讓其多多照顧妻子海母,不要只沉迷於工作。
另一邊嘉靖帝與徐階呂芳商議國事時,發現抄沒的家財,又全部分給了軍事,拖欠地方官員的工資上,沒有自己的一份。便有點傷心,內心肯定想的是嚴嵩雖然貪但至少也給自己一份。這徐階上來就沒給自己那一份。唯一的也是修宮殿的錢。又因為自己六十,長期修道吃丹藥,身體有些垮掉。呂芳和徐階想讓太醫和李時珍幫自己看身體。而覺得自己的身邊人開始向著裕王,向著下一位繼承人傾斜,感覺自己把握不住朝野。便氣憤的說自己是六十的一個坎,坎過去就好,不用看太醫和李時珍。又在陳洪拿上來的海瑞註解。在皇帝徐階呂芳議海瑞那件註解“必”字那件事,發現呂芳,徐階不跟自己說真話。只跟自己打官場的圓滑話,一再追問下,還是不說。便真的覺得百官不聽自己的話了,身邊沒有能用的臣子。便讓裕王抄了海瑞的註解,落上款,再刻塊匾,送到六必居去掛上。草草了事。
那麼下一集,徐階高拱張居正裕王一派又會怎麼樣?呂芳又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