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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洪仁懷

一天,一群女真將領正在開會,研究追捕天祚帝事宜。突然一個三十多歲的將軍手持軍刀衝到一位四十多歲的將軍前,惡狠狠地威脅著,形勢異常嚴重,時刻有危及生命的可能。按理說女真人內部如兄弟關係,上下情通,沒有隔閡。可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是都統斡魯、婁室率兵追捉天祚祚帝,這訊息傳入西夏。因西夏多年臣服於遼,故夏國大將李良輔率三萬精兵直奔大同,來救援遼天祚帝。在天德府的野谷處,雙方打了起來。由於金兵多數已經轉移,故實力相差懸殊。兩丈金人皆小敗,損失數百人。再加上雨大又久而不止。對金兵很是不利。

都統韓魯召集諸將帥,計議抵禦方略。幾乎所有的人均異口同聲說:“彼眾我寡,應該休戰,宜請精兵來再戰。”又有的說:“我們轉移吧,到好的放牧場養養馬,休養士氣等等。”

而先鋒官婁室卻較長時間沒有發言,大家都說完了,他冷靜的說:“敵人已在我們面前,倘若我們轉移,對敵人不僅是放縱,而且他們的勢焰勢必更囂張。我們已敗了兩次小仗,如不戰,那他們就會認為我們真的不行了。他們一定要同我們爭利、爭地盤。尤其是會劫取降順的百姓和民眾,那就損失了我們大金國的威信和士兵計程車氣。”

他想了想又說:“要說請大兵來,也很不容易,大軍要集中,此地又離家鄉那麼遙遠,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接著他非常堅定的說:“我願請精兵一千,與習不失,撥離速二位將軍一起去見機行事。有利就戰,不利就堅守,以待來軍。”

此話說得不無道理,進可攻,退可守,是個積極方案。又是把自己放在風口浪尖,無可厚非。況且是商議。各種意見均可以借鑑參考。

可是想不到的是一個宗室子名叫付古乃的,自恃有戰功又是宗室子站了出來。所謂宗室子是指按出滸水完顏部,阿骨打族系的近親。

他平時就對不是宗室的婁室功高和朝廷對其獎賞大有意見,則大聲喊道:“你怎敢輕舉妄動,我軍如此寡少,馬力疲憊,用什麼去交戰?”

婁室心平氣和地說:“制敵如救火,要看時機。如抓不住時機,一再候時,時過境遷, 機會錯過,那一定更難成功,當今形勢,我看必須迎戰。”

付古乃一聽大怒,心想你是說我抓不住戰機,沒有總打勝仗吧。便猛地拔出佩刀直指婁室,氣兇兇地說:“諸帥皆不欲戰,你小子敢與大眾對抗嗎?”

此時婁室臉色也陡變,騰然站起,聲色俱厲的說:“我要與敵戰者,是為我個人嗎?是為國家大計。你才是降低我忠勤將士之志,敗壞我大軍之氣。”

這“與敵戰者,為國家大計”鏗鏘金玉之言,擲地有聲。為國為民,忠貞不貳,個人一切置之度外。顯示了忠勤將士戰則必勝之志和貌視一切強敵的英雄氣概。當然最後是按照婁室意見,由婁室主持,獲取大勝。

問題不只是這一仗的問題,而是打仗是為了誰的根本問題。婁室回答得很準確,為了國家,為了民族。才能力可撥山,鞠躬盡瘁。

宗翰拼搏進取

宗翰,十七歲從軍,人皆服其勇。達魯古戰役掌右軍,大敗遼軍。

黃龍府,護步達崗等等戰役均大勝,許多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可是宗翰上奏說:“我朝興師,雖然大業即定,但是天祚帝還沒有捉住,根本未除,後必為患。今應該乘遼內部矛盾,可襲取之。正是天時人事,不可失也。”

太祖完顏阿骨打欣然同意,命諸將準備軍事。對大家說:“今議西征,宗翰前後計議多合我意。”

阿骨打任命宗翰為移賚勃極烈,進入領導核心。

不久宗翰又一次請示:“諸軍久沒有打仗了,人思奮進,馬看壯健,此時可進取中京。”在宗翰拼搏進取的建議下,太祖決定進伐,12月釋出了中楚一統的詔令。命斜也為內外諸路都統,蒲家奴,宗翰等副之,開始了統一北方的戰爭。

闍母決一死戰

闍母,阿骨打異母弟,他比阿骨打小23歲。高永昌事件中,佐翰魯伐高永昌。率領軍隊與遼宰相張琳大戰,攻取瀋州,劫堵遼軍大勝。復趕到東京,敗高永昌軍,追至東京城外首山殲滅敵軍,獲馬五百匹。

攻西京時,遼軍勢大,闍母對戰士們下達絕死命令:“所有的人,包括我本人,必須要以一擊十,不治敵為死地,不可使戰.人不勝敵.不可以求生。”

什麼意思?就是決一死戰.不勝不還.這種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鼓舞了全體將士大勝。可以看出,女真將領都具有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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