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7歲在父親身邊發矇讀書,至20歲才離家外出求學。他先後換了幾個老師,惟與一位歐陽老師合作得好。後來,歐陽老師見曾國藩聰明好學,而且推算曾的“八字”運程不錯,便有心當“月老”,
曾國潘兒媳、紀鴻之妻
給曾介紹了一個姓周的大富戶家的女兒。周家起初滿口答應,並選擇吉日填庚,曾家也非常歡喜,積極籌辦聘禮與酒宴。誰知到了雙方商定填庚的吉日,曾家的客人陸續趕來,周家的貴賓卻遲遲未到。當媒人的歐陽老師急了,忙打發人去周家催請。哪知過了半個時辰,派去的人回來說:“周家的老爺、夫人與小姐商量,認為兩家門戶不當,男的又無功名,周小姐不肯定親,決定廢約。”這下把曾家上下的人都急壞了,酒辦了,客來了,怎麼圓場呢?歐陽老師已是騎虎難下,只好移花接木,找著曾國藩父子商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沒別的辦法,如若你們不嫌鄙人門第低微,家境清貧,我家倒有小女,粗識文墨,又工女紅,只是相貌醜點(曾患天花,臉上有麻點),你們願意的話,我們兩家結為秦晉如何?”歐陽老師的女兒,就這樣成了後來曾國藩的歐陽夫人。
曾國藩夫婦一共生了3個兒子,長子紀弟,兩歲就夭折了,以後生的紀澤、紀鴻,均長大成人。曾國藩對兒子的教育是下了功夫的。曾一再表示“不願子孫為大官,但願為讀書明理之君子”。為了兒子讀書明理,他規定兒子每天必須做四件事:看、讀、寫、作。“看、讀”要5頁紙以上,“寫”要寫字100個,“作”要逢三逢八日作一文一詩。儘管父子間經常相隔千里之遙,他總是抓緊一切空隙不厭其詳寫信回家,細心指點。這種指點,很少擺出老子的資格,而是像朋友那樣推心置腹,像老師那樣循循善誘。他常用自己的得失啟迪兒子,還要求兒子不要光學中國的經、史、子、集,天文算學,還要學外國知識,儘可能掌握更多的知識,這也是當時一般守舊昏庸的“封建腦瓜”所難能的。
曾紀澤正是在父親的引導下,不但中國的詩文書畫均有造詣,對西方的數學、物理、化學及語言文學,也產生了強烈的興趣,曾寫過《幾何原本序》、《文法舉稿序》、《西學述略序》等文章,對當時傳播西方科學起過一定的作用。他還自學多國文字,通曉英文,後來成為清朝著名的外交家,做過出使英、法、德、俄4國
曾國潘手跡
的欽差大臣。後任駐俄公使,與俄國人力爭,終於廢棄了清朝政府吏部左侍郎崇厚與俄國簽訂的《里瓦幾亞條約》,於1881年2月24日,重新與俄國外交大臣吉爾斯在彼得堡簽訂了《中俄伊犁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