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是二戰史上關鍵的一年。斯大林格勒戰役戰敗後,德國法西斯兵敗如山倒,作為第三帝國元首的希特勒怎能甘心以失敗告終?於是,他決定用化學武器扭轉局勢做出最後的掙扎。可希特勒沒想到,這場策劃已久的細菌戰居然毀於一個吻。
當時,德國對於化學武器的研發已經到了尾聲,這種化學武器投放後會破壞人體的免疫系統,殺傷力和傳染性極強,而且病毒持續時間只有三天。如果讓德國得逞,納粹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三天之內讓倫敦變成一座空城。解決細菌的問題落在了英國軍情五處的頭上。
軍情五處的人瞭解到,負責研發這種化學武器的是德國721研究所,但那裡位置隱蔽、看管森嚴,陌生人想要混進去是不可能的。最後他們提出了一個方案:找一個體型、相貌相似的人冒名頂替工作人員。經過重重篩選,他們鎖定了合適的被替代者——謝里薇。
謝里薇,性格孤傲,獨居在史德格內市,身邊沒有任何親人。她負責管理資料和照片工作,可以自由出入各個實驗室,行動上比較自由。更重要的是,她有機會接觸研究所裡的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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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人容易,可謝里薇沒有雙胞胎姐妹,上哪兒去找一模一樣的人來替代她呢?毋庸置疑,尋找這樣一位合適替代者,猶如大海撈針。但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探員在翻看難民營檔案時發現了韋芳菲,也就是我們今天間諜故事的主人公。
1922年,韋芳菲出生於英國的一個猶太中產家庭。她的父親是一名學者,母親是個家庭主婦,還有個年紀小她幾歲的妹妹,一家人過得十分幸福。後來,韋芳菲的父母被納粹殘忍殺害,唯一的妹妹也在逃難途中去世,她對納粹十分痛恨。
韋芳菲不僅相貌、氣質與謝里薇有八九分相似,還能說一口流利的德語,加上韋芳菲對法西斯的仇視!這個任務簡直是為她量身定製的!
軍情五處迅速找到她,把計劃全盤告訴了韋芳菲,這個勇敢的猶太女孩兒聽完後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於是,韋芳菲被帶到軍情五處,進行了兩到三個月的秘密訓練。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韋芳菲需要學會特工的各項技能,包括:對各種細菌的認識、顯微影像的處理、爆破、跳傘、搏擊術、通訊技巧等。訓練期間韋芳菲每天只能睡四個小時,但她不僅憑藉頑強的毅力堅持了下來,而且進步神速,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特工。
1944年2月,韋芳菲見到了被拐來的謝里薇,在詢問有關的生活細節後,她正式以謝里薇的身份進入研究所。
負責細菌專案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博士,名叫亨利。雖然年紀挺大,但風流之心不改,平日裡沒少騷擾謝里薇。可能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在韋芳菲潛入之後,這個老色鬼甚至沒有發現半點異樣,韋芳菲也繼續跟他周旋著。就這樣欲情故縱了兩個月後,亨利博士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韋芳菲知道,時機成熟了。
這天,亨利博士像往常一樣下班後約韋芳菲到辦公室“聊工作”,趁機向她表達愛意,韋芳菲沒有拒絕。趁亨利博士擁吻她的時候,韋芳菲趁機掏出一條浸有麻醉劑的毛巾,猛地蓋到他的臉上並用力捂住他口鼻,亨利博士很快昏死過去。
訓練有素的韋芳菲立即解開亨利博士身上的鑰匙,將事先藏在餡餅裡帶進研究所的微型炸藥,放進了藏有絕密研究資料的保險櫃中。一分鐘後,轟地一聲巨響,那即將用於細菌戰計劃、印有“高度機密”字樣的研究成果,頃刻蕩然無存。雖然炸燬了檔案,但是,爆炸聲同樣引來了士兵,韋芳菲被研究所裡的納粹抓獲。
韋芳菲在獄中被嚴刑拷打,但始終守口如瓶。納粹審訊的人員對她恨得入骨,故意刺激她說:“只要亨利博士還在,就能輕易複製出所有細菌樣本,你的功夫就全白費了!”
韋芳菲也明白,炸掉檔案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想辦法幹掉亨利博士才能阻止這場無聲的戰爭。亨利這個老色鬼也對這段好不容易得來的感情割捨不下,決定來獄中探望她。
韋芳菲動情地問亨利:“你還願意再吻我一次嗎?”亨利看著眼前這位自己深愛的美麗女子,他再次選擇了沉淪,毫不猶豫地吻了韋芳菲,與此同時,韋芳菲咬破藏在牙縫間的氯化鉀膠囊,沒過一會兒,兩個人皆中毒身亡。
就這樣,這位年僅二十二歲的猶太女子用自己的生命阻止了這場必將成為災難的細菌戰,在完成了自己的復仇計劃的同時也挽救了成千上萬民眾的生命,她的生命像盛放於夜幕的巨大煙花,短暫而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