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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朝鮮

1897年,也就是甲午戰爭之後,李氏朝鮮王國改名大韓帝國。1910年,日韓合併,韓國滅亡,此後日本大肆宣揚日韓同祖,日韓一家。因為日本的侵略矛頭指向中國,為了懷柔韓國人,日本就把韓國人提拔為二等公民,壓中國人一頭,可以肆意欺壓中國人。1931年7月,在日本人的指使下,韓國人制造了萬寶山事件,打死打傷我中國農民多人,以此為開端,中國人和韓國人的矛盾直線上升。韓國人在日本人羽翼下狐假虎威又委屈隱忍地活著,一方面滿足於高於中國人的地位,一方面又對日本委曲求全,而日本為了彌補兵源的不足,開始徵集韓國人參加侵華戰爭。

日韓合併

一、只配拿棒子的二等公民

雖然滅亡韓國後,日本嘴上說著日韓同祖,但亡國的韓國人真的和日本人同權嗎?怎麼可能!日本在韓國實行的是總督府制度,總督是武將,日本統治韓國的基礎是軍隊、憲兵和拉攏來的韓奸,這些韓奸可以當輔警,但武器只有一根保安棍,一般不允許配槍。此後日本的侵略矛頭主要指向中國東北,為了懷柔韓國,日本就將韓國人提拔為二等公民。但韓國人依舊絕對不能碰槍,所以在1937年以前,根本見不到韓籍日軍。

韓籍日軍

禁止韓國人當兵,一方面是因為日本懷疑韓國人的忠誠;另一方面就是日本對韓國的歧視。眾所周知,在日本千年的歷史中,朝鮮(韓國)一直是日本嘲諷欺負的物件,在近代,社會達爾文學說傳入日本後,馬上和日本的軍國主義、天選之民思想相融合,在這種文化價值的影響下,日本雖然高喊日韓同祖,但內心深處依舊把韓國人當做落後民族,比如1903年大阪文化會將韓國人當展品展出,所以日本軍部極度擔心韓國人的“低質”會影響日軍作戰,給皇軍拖後腿。

到了1937年4月,鑑於全面侵華戰爭即將展開,當時的日軍高階將領安川文三郎向軍部提交了吸收“優秀”韓國人參軍的提案,這得到了韓國總督南次郎、駐韓司令小磯國昭的贊同。招收韓國人當“皇軍”的問題被第一次拿到桌面上來。

朝鮮人

二、無奈的選擇

在九一八事變後,日本決定將部分“優秀”韓國人派到東北,負責維持“治安”。 韓國有韓奸警察7000人,1937年10月的時候,日軍將其千餘人派到了東北,但他們手裡的武器依舊只有一根棒子,槍支全在日本警監手中。但在東北,這些韓國人耀武揚威,欺壓良善,將日本在韓國乾的事在東北又幹了一遍。同時日軍還選取百名最忠心的派到上海,負責刺殺在上海的韓國獨立運動家。

隨著侵華戰爭的進行,日軍發現根本不可能在三個月內滅亡中國,反而陷入了無休止的戰爭泥潭,在這一過程中,日軍國土小、人員少、後勁不足的劣勢越來越明顯。日本軍部遂正式考慮吸收韓國人參軍的提案。

韓裔日軍

基於“優秀”的韓國人在東北表現良好,到1938年4月,日本軍部頒佈“特別志願兵”軍令,首次允許韓國17歲以上男性參加陸軍。這項制度開啟後,或許是為了生計,每年至多有千名韓國人參加了日本陸軍。到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兵力捉襟見肘,1944年將朝鮮志願兵制改為義務徵兵制,到1945年日本投降,短短2年間,參加日軍的韓國人就高達10萬。

從1938年開始到1945年日本投降,10多萬韓裔日軍中有3萬參加了對中國關內的侵略,這些人有的和日軍一樣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有的也同情中國革命,所以我們要辯證地看。

三、欺軟怕硬

最近流行的鬼畜《啊!海軍》裡面森山下士欺負初級生的事,的確是舊日本軍常態。這一套對韓國兵尤為明顯。戰爭結束後倖存的參加過日軍的韓國人集合起來,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寫下了回憶錄《1·20學兵史記》,詳細記錄了韓國人參軍後受到的虐待,但是對韓國人如何欺壓中國人,書中多有隱晦,所以我們要辨別被韓國人掩蓋的那一部分。

森下下士

《學兵史記》說:入伍後,先接受老大哥(老兵和上司)的特殊訓練,除了新兵互抽嘴巴,還要給老大哥當奴才,替老大哥洗衣服、洗襪子、刷鞋、掃地,老大哥還要搶你的飯,如果你敢反抗,一群老大哥先往死裡揍你,再把臭襪子塞進你嘴裡,扒光你衣服,放到外邊,赤身裸體站一宿或在內務班裡跑步。跟蹲監獄一個樣。

經過這種變態的訓練,韓國人內心滿是怨氣,就得發洩,對日本人不敢發洩,就得去找比自己低一等的“賤民”發洩,結果傀儡“滿洲國人”和淪陷區的中國人都遭了殃。關於這些,《學兵史記》中並沒有明說,但是它裡面側面說了很多事。

日軍

比如:一個叫金保謙的,他就經過老大哥的“關心”,後來被分配到華南侵略軍中,駐地蘇州。某天,他起著高頭大馬路過蘇州公園,看見一對中國情侶,心裡滿是妒忌,就策馬衝這對情侶踏了上去,把這對情侶嚇癱在地。《學兵史記》中就說了這麼多,但是文史君不太相信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日軍屠殺

還有在華北進行掃蕩的金順昌,他參加了濟南某村的清鄉戰,他們進村後見東西就搶,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八路軍掩護下撤退的中國百姓。交戰中,日軍佔得上風,隨後他們搶掠了百姓的財物。同樣,作為侵華日軍的一員,金順昌本人也在儘量迴避自己犯下的罪惡,所以文史君不信他們只是搶劫財物那麼簡單,甚至對所謂遇到了八路軍一事也是持懷疑態度的,很有可能這就是他們開槍屠殺中國百姓的藉口。

日軍掃蕩

相反文史君覺得最真實的是韓淳甲,他對殺中國人之事輕描淡寫:“我怎麼能不殺人……我站到隊伍的最前面,刺穿俘虜的胸膛,用沸水把俘虜活活燙死,要麼用石頭砸爛俘虜的腦袋,要麼用刀砍斷俘虜的脖子。”雖然無恥,但卻最真實。

四、中韓抗日

哪國都有好人,也都有壞人,中國也有比日本鬼子還可惡的漢奸,同樣,侵華韓裔日軍中也有對淪陷感同身受、同情中國抗日運動的國際友人。

申相楚從日軍中逃了出來,誤打誤撞被新四軍“俘虜”,隨即我軍對其進行了政治教育,讓其接受了我軍的主張,成了我軍的可靠同伴。此後他隨同我軍一起活躍在敵後,專門從事對韓裔日軍的策反和政治思想教育。

新四軍第五師紀念館

金宗洙也是在江蘇被我軍游擊隊俘虜,我軍寬大的俘虜政策和中國老鄉的友好讓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他毅然悔悟,在游擊隊大會上表示:“中國的勝利意味著朝鮮的獨立。我願拋頭顱、灑熱血,去和日本鬼子鬥爭到底。”隨後他也加入了游擊隊,和中國人民一起抗日。

1945年7月15日,樸鉉燮隨日軍在鳳陽“圍剿”新四軍的過程中受傷,被日軍遺棄,隨即被我軍俘虜,但他迎來的不是懲罰而是細心地救治,“每頓飯都能吃到雞蛋、雞肉或者牛肉湯之類的大餐”,隨後他也反正。

被俘虜的日軍

文史君說

韓裔侵華日軍是日軍中的一個特殊群體,他們不被日軍視為戰友,卻有日軍的野蠻性,但中韓人民類似的境遇又使得他們中部分有良知的人對中國抗日運動保有同情。正是這種矛盾心理,他們一方面是受害者,一方面也是加害者,充分體現了一個滅亡國家的可憐、可悲。

參考文獻

內海愛子:《朝鮮民眾と皇民化政策》,東京未來社,1985年。

文正一:《抗日戰爭中的朝鮮義勇軍》,《民族團結》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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