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讓我們把時間軸撥回兩千多年前的秦國,去看看秦始皇“焚書坑儒”的原因。
說起焚書坑儒不得不提起一個人,他就是淳于越,淳于越原本是齊國博士,秦始皇統一六國後在秦國擔任僕射,秦皇在位34年在咸陽宮置辦酒宴時,向秦始皇進諫:認為“有田常、六卿之臣,無輔拂,何以相救哉”,建議恢復周朝時期的分封制度以及治國方式,遭到了李斯的反對。
秦國是依靠法家制度變強的,所以秦皇也不會去廢除法家去遵循儒家的制度。這是法家與儒家舊制之間的政治博弈,很顯然法家取得了這場爭論的勝利,隨後李斯建議秦皇廢除諸子,以吏為師,並沒收《詩經》《尚書》等典籍,以防他們用古代典籍來批判朝廷。
秦始皇焚書時間是秦皇在位34年時,李斯進諫秦皇:
丞相臣斯昧死言:古者天下散亂,莫之能一,是以諸侯並作,語皆道古以害今,飾虛言以亂實,人善其所私學,以非上之所建立。今皇帝並有天下,別黑白而定一尊。私學而相與非法教,人聞令下,則各以其學議之,入則心非,出則巷議,誇主以為名,異取以為高,率群下以造謗。如此弗禁,則主勢降乎上,黨與成乎下。禁之便。臣請史官非秦記皆燒之。非博士官所職,天下敢有藏《詩》、《書》、百家語者,悉詣守、尉雜燒之。有敢偶語《詩》、《書》者棄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見知不舉者與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燒,黥為城旦。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欲有學法令,以吏為師。”
秦始皇廢除諸子之後,儒生的怨言就不斷增強,就開始造謠生事:以古害今,飾虛言以亂實。儒生開始自己編纂書籍去寫這些事情,就成了私學而向與非法教,率群下以造謗的社會風氣。
各種《方方日記》的出現,李斯怕這種言論影響根基不穩秦國,就建議秦始皇下令焚燒沒用的書籍,在焚書的過程,秦始皇專門建立了一個焚書的部門,讓他們挑選有用的書籍保留下來,沒用的全部焚燒。
這就是秦皇焚書的過程,其在司馬遷《史記》中有明確的記載。
秦皇在位35年術士的湧現,讓秦始皇開始嚮往所謂的長生之道,於是花重金讓術士去求仙丹,但是這些術士不講道義,拿了錢之後,一去不復返了,而且還誹謗秦皇,這直接惹怒了秦皇,於是就出現了坑殺術士的局面。
盧生、侯生相與謀曰:“始皇為人,天性剛戾自用。起諸侯,兼天下,以為自古莫及已。專任獄吏,獄吏得親倖;——《史記》。
這一行為也就導致了秦始皇坑殺四百六十餘人,在司馬遷史記中記載:焚詩書,坑術士,六藝從此缺焉”。
史記中雖然提到焚詩書(這個認可),但並未提到坑儒的行為(這個沒有打死也不認啊。)
到了西漢時期獨尊儒士的時候,儒生就彰顯出其寫作能力開始編造謊言,孔子的第十世孫子孔安國,在整理編纂《尚書》的時候,就開始抹黑秦始皇的行為了,他在尚書中寫到:及秦始皇滅先代典籍,焚書坑儒,天下學士逃難解散。從此焚書坑儒就此烙印到了秦始皇身上,再也無法去除了。
到了劉向編纂《戰國策》的時候,又寫到:“任刑罰以為治,信小術以為道。遂燔燒詩書,坑殺儒士。(你胡說八道良心就不會痛嗎?)
就這樣各種重量級別的書籍記載,秦始皇焚書坑儒就徹底成了真的了。
即使史記中並未記載秦始皇坑殺儒生,在這儒生的編纂下也永遠烙印在其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