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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為報祖先之仇,先祖俺巴孩汗被塔塔爾人捉住獻給了金金熙宗,被釘死在了木驢上,金朝為了北境安定,每年挑起部落戰爭,實行減丁政策,1206年鐵木真統一大草原,祭高長生天,南征金朝,在野狐嶺決戰大金,大敗大金主力,從此大金在沒有組織過有組織的大會戰,胡沙虎原為西京留守,不戰而逃,數次這樣,但收買金帝完顏永濟的近臣又得以復位,衛紹王完顏永濟覺得胡沙虎知兵事一直不捨得殺他,結果胡沙虎最後再次戰敗,金帝完顏永濟去責備他,他怕這次可能會被處死,於是兵變進入金中都殺死完顏永濟,立金宣宗,大封黨羽,權傾朝野,命令自己手下術虎高琪於蒙古作戰。

術虎高琪

元帥右監軍術虎高琪與蒙軍作戰,屢戰不利。十月,蒙軍已進至中都城北,胡沙虎命術虎高琪出戰,說:你如果再不能打贏蒙古人,就把你軍法從事。結果術虎高琪出戰又敗。術虎高琪害怕被殺,於是率軍進入中都,包圍了胡沙虎的住宅,殺死了胡沙虎。並且說胡沙虎謀反,我是奉命除叛賊。術虎高琪手持胡沙虎的人頭向宣宗去請罪,宣宗看見胡沙虎的人頭嚇得夠嗆,只能赦免了他,並任命他為左副元帥。又一個權臣上位了。

術虎高琪發動政變的時候,金朝所面臨的形勢十分嚴峻。在政變之前,成吉思汗曾派阿剌淺為使者,入中都招降。

同時,“成吉思汗派遣怯臺帶著五千騎兵把守在通往中都城的路上。他親自出兵,駐紮在生產涿州絲綢的涿州城門旁。圍城二十天後,將城攻了下來。金朝的中都之變剛剛平息,涿州失守的訊息就傳到了中都。金宣宗不知所措,召術虎高琪問計。金中都即將成為一座孤城。

還有術虎高琪也不是什麼將才,從下面的對話就可以看出,術虎高琪的平庸。

金宣宗發現,蒙古人都是騎兵,兵精馬壯;而金朝卻多為步兵,當時邊境的牧馬監的馬都被蒙古人所奪,於是想買馬加強騎兵隊伍,他問術虎高琪:現在能去西夏買馬嗎?

當時西夏已降蒙反金,自然不會賣給金朝戰馬,術虎高琪說:“木波畜馬甚多,市之可得,括緣邊部落馬,亦不少矣。”木波乃河湟吐蕃諸部之一,依附金國,轄境八千里,有民四萬餘戶。但木波遠在西夏之西,今青海黃南及甘肅甘南藏族自治州一帶,遠水不解近渴;而向邊疆各部徵集戰馬,則會削弱邊疆戰鬥力,當時河南也有戰馬但是這些戰馬都是為了防守南宋的,如果動了,會對南境有影響,只好不了了之。

還有宣宗發現,金軍不僅缺乏戰馬,而且軍器不佳,這也是金軍戰鬥力弱的一個重要原因,於是問術虎高琪:“所造軍器往往不可用,此誰之罪也?”術虎高琪回答說:“軍器美惡在兵部,材物則戶部,工匠則工部。”他貌似全面公正,各打五十大板,但主要是誰的責任,如何提高軍器質量,他卻說不清楚,也提不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解決辦法。宣宗無可奈何地說:“治之!且將敗事。”

宣宗又問術虎高琪,怎樣對付漢族起義軍楊安兒等人,術虎高琪說:“賊方據險,臣令主將以石牆圍之,勢不得出,擒在旦夕矣。”他認為築一道高牆就能圍住起義軍,旦夕之間就能活捉楊安兒。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愚蠢做法。因此金宣宗說:“可以急攻,或力戰突圍,我師必有傷者。”

術虎高琪為元帥,金朝加速了滅亡,只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結黨營私,得過且過的過日子,難保大金不滅。

金國朝廷自顧不暇,無力保護地方州縣,各地金軍將領只好自謀出路,紛紛投降蒙古。那年秋冬,成吉思汗留怯臺、哈臺屯駐大都城北,將降人楊伯遇、劉材等漢軍四十六都統及蒙古兵分為三道,“命皇子朮赤、察合臺、窩闊臺為右軍”,沿太行山東麓南下,連破保州、定州、邢州、衛、輝、懷、孟,再繞太行山西麓北行,掠澤、潞、平陽、太原等地,拔汾、石、嵐、忻,到代州、武州而還。“皇弟哈撒兒及斡陳那顏、拙赤䚟、薄剎為左軍”,取薊州,循海而東,破平、灤、遼西等郡返回。“帝與皇子拖雷為中軍”,自易州南下,至今河北省南部,再經河南省東北部,到山東登州一帶,直抵海濱,攻掠了山東全境。蒙古三路大軍橫掃中原,幾乎攻佔了黃河以北的所有郡、縣。開始,金國朝廷沒有估計到蒙軍會分兵深入中原,只注意守衛中都附近及山後諸州,中原各州的軍隊大多都調到這一帶防守。中原各州縣只好臨時籤派鄉民為兵,上城守禦。

蒙古軍先攻下週圍鄉村,驅趕鄉兵的家屬去攻城,父子兄弟往往遙呼相認,於是人無固志,蒙軍共攻下金朝九十餘郡,“河北郡縣盡拔,唯中都、通、順、真定、清、沃、大名、東平、德、邳、海州十一城不下”。

當時蒙古軍仍然沿用草原貴族擄掠作戰的方式,以劫殺掠奪為主。“他們攻下了一路上所有的村鎮、城邑和哈撒必,進行了破壞”。“兩河、山東數千裡,人民殺戮幾盡,金帛子女、牛馬羊畜,皆席捲而去,屋廬焚燬,城郭丘墟”。

1214年春,各路蒙古軍會師於中都城下,成吉思汗駐紮在大都北郊的大口。蒙軍諸將要求乘勝攻克中都,成吉思汗沒有答應,成吉思汗看到時機還不太成熟,中都城堅兵眾,一時難以攻下,倒不如留下一座孤城,讓金人集中力量守城,消耗金朝的財力、物力、人力,使其逐漸陷入絕境。

從蒙古將士來說,當時進攻金朝,志在搶掠金帛子女、牛羊馬畜,還沒有打算佔領中原的城池土地,也沒有徹底推翻金朝的打算。他們要求乘勝下中都,只不過是希望進入金國首都搶到更多的財物而已。只要得到了財物,攻佔的城池可以放棄;未攻佔的城池自動獻出財物,也可以免遭劫難。為了滿足將士們的要求,1214年二月,成吉思汗派阿剌淺再入中都,迫使金宣宗“犒師”,說:“金國的山東、河北郡縣都歸我所有,你們只有燕京。上天既然懲罰你們,我就是帶天來征伐你們,我損失的兵馬,勞累的將士需要你們去犒勞 否則我會讓你們看到上天的怒火。

金宣宗立即召集有關文武大臣到尚書省商議和戰之策,術虎高琪說:我聽聞蒙古人困馬乏,我們現在可以決戰嗎?平章政事、都元帥完顏承暉不同意孤注一擲,說:“不可。我軍身在都城,家屬多在居其他路(金朝行政劃分路相當於現在的省),其心向背。如果敗了,必定落荒而逃;如果贏了,也必定回家和妻兒團聚,不會在中都堅守。祖宗社稷安危,在此一舉矣,當熟思之。現在只有求和一條路了,沒有什麼辦法了。兵民是勝利之本。

完顏承暉

完顏承暉這一分析說明,當時女真貴族已經民心喪盡,士兵和老百姓都不願替他們賣命了,軍心渙散、士無鬥志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因此,身為都元帥的完顏承暉,竟然不敢開城作戰了。金宣宗本來就畏敵如虎,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於是馬上同意了完顏承暉的意見,接受了成吉思汗提出的議和條件。1214三月,金宣宗派完顏承暉為議和使者,“奉衛紹王女岐國公主及金帛、童男女五百、馬三千以獻,仍遣其丞相完顏福興送帝出居庸”。“成吉思汗對他們的俯首聽命很滿意”,娶岐國公主為妻,這就是《金史》所說的“公主皇后”。完顏承暉一直將成吉思汗送到撫州野麻池一帶,才返回中都,蒙、金之間出現了短暫的和平。

但是隻是暫時的和平,金朝只剩下河南河北之地,西北有西夏,北邊有蒙古,東北有耶律留哥的東真國,南有南宋,四處都是敵人,離滅亡不遠了。

參考資料 《金史》 《元史》 韓儒林《元朝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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