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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佛斯歷史

冰火世界的自由貿易城邦中,布拉佛斯是最特殊的一座,它的經濟和軍事力量強大,然而與其他各大城堡不同,它並不曾隸屬於瓦雷利亞自由堡壘。

伊耿登陸前大約500年,一支瓦雷利亞艦隊中的奴隸發動起義奪取了艦隊,他們穿越狹海向北逃亡。這批奴隸來自世界各地,有各種不同的信仰,其中有一些來自遠東鳩格斯奈平原的女奴,她們預言:

在松林覆蓋的山丘與海礁石之後,有一片環礁湖,此處常年起霧,能夠遮擋住頭頂飛過的龍王的雙眼,無法發現這些難民。

她們的預言實現了。逃亡的奴隸們在厄斯索斯大陸的西北角找到了這個隱秘的地方,這些女人被稱為“月詠者”。月詠者對布拉佛斯的建立功不可沒,因而布拉佛斯規模最為宏大的神廟便是月詠者神廟。

這片礁島常常被迷霧籠罩,因而在布拉佛斯建立之初幾乎無人知道它的存在,這座城市默默發展了一個世紀,因而也被稱作“秘之城”。在秘之城建立111週年之際,當時的海王烏瑟羅·贊因恩才向世界宣告了布拉佛斯的存在。

布拉佛斯的第一定律就是不論男人、女人或是孩子,都永遠不會成為奴隸。他們與瓦雷利亞自由堡壘交涉,甘願為當年奪走的艦隊獻上鉅額賠款,但卻堅決拒絕支付當年那批奴隸的贖金。布拉佛斯一直反對任何形式的奴隸制,並積極投身於反抗奴隸販子的戰爭。另一自由貿易城邦潘託斯,就是因為被布拉佛斯擊敗才不得不廢除了奴隸制度,但實際上一些特權階層仍舊擁有變相的奴隸。

布拉佛斯的泰坦巨人

二丫初來乍到

二丫拋棄獵狗之後獨自來到鹽場鎮搭船,她沒有足夠的錢,不得不賣掉了馬,卻還是不夠船資。最後她找到了一艘布拉佛斯商船泰坦之女號,向船長出示了賈昆的硬幣,並講了那句話:Valar morghulis。

“Valar dohaeris.”船長迴應,兩根手指觸控眉毛,“你會有一間艙房。”

搭船的二丫這時候其實還不太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賈昆的硬幣很神奇。航程之中也是一種奇怪的狀況:船長似乎沒時間和她說話;有些船員對她敬而遠之;另一些船員卻送她禮物,或者以自己的方式討好她;從沒有人問起她的姓名,只隨口叫她阿鹽。

布拉佛斯人對千面之神的僕人心存敬畏,討好她是因為無面者不殺自己認識的朋友,而沒人問她姓名自然是因為無面者都是“無名之輩”。

布拉佛斯的入口處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泰坦巨人。巨人雕像的雙腿各自踏住一座山,他身穿青銅戰裙和青銅胸甲,頭戴青銅半盔,一手搭住山脊,另一隻手中握著一柄斷劍伸向天空。——這個形象應該取自希臘羅德島的太陽神巨像,該雕像由大理石建成青銅包裹,腳踏兩岸,手擎火炬。

最後二丫被送到了一個小小的碼頭,登上階梯,她來到了黑白之院大門外。

黑白之院

黑白之院

這裡是供奉千面之神的神廟,然而千面之神並沒有具體的形象,黑白之院裡的神像是來自世界各地的不同宗教所信奉的神祇,而它們的共同之處就是,它們都是掌管死亡的神明。

黑白之院的大門一邊魚梁木一邊黑檀木,中間合雕著一個月亮,但魚梁木的半邊門上嵌的是黑檀木,而黑檀木一邊則嵌著魚梁木。——這個是不是很容易讓人想到陰陽魚?

神廟內有個直徑十尺的水池,昏暗光線下,池水黑如墨汁,有時候會有信徒在水池邊祈禱。三十尊神像沿牆而立,牆邊還有許多空穴,有的空穴中躺著死人。

二丫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就遇到一個人在水池邊哭泣,二丫用杯子舀了池水給他喝,那人喝完之後便進入到牆邊的空穴等死。

與電視劇有極大的不同,黑白之院裡沒有賈昆。小說中的賈昆潛入了學城,化身為一個名叫佩特的學徒。在布拉佛斯的無面者總部,與二丫接觸最多的有兩個人,一個是身形容貌如同孩子的女人“流浪兒”,另一位是“慈祥的人”。——這兩個名稱自然都是二丫給起的。

電視劇中的“流浪兒”

慈祥的人在無面者組織中地位很高,二丫的訓練就是他來主導的。第一次見面,他要二丫報上名字,二丫報出自己用過的許多假名,但都被慈祥的人識破,最後她迫不得已,終於說出自己是史塔克家族的艾莉亞。慈祥的人將自己的容貌變為骷髏,要二丫吻他,二丫毫不猶豫地吻上去,並捉出骷髏眼眶裡的屍蟲。——她通過了最初的測試,黑白之院收留了她。

生活在神廟中的還有三個侍僧、兩個僕人和廚師烏瑪,除了烏瑪以外,沒有人會公開姓名,或者說他們沒有名字。三名侍僧和流浪兒、慈祥的人一樣身穿黑白長袍,但制式不同。侍僧的長袍是左黑右白,與流浪兒和慈祥的人恰好相反;而且侍僧長袍沒有兜帽。

小說中的流浪兒對二丫並沒有什麼敵視的表現,她在二丫的無面者訓練中是個類似助教的角色,兩人互相學習語言,練習說謊和辨別謊言,她還指點了二丫關於毒藥的知識。

凡人皆需侍奉

“凡人皆有一死”與“凡人皆需侍奉”,並不僅僅是類似於“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的兩句切口而已。人們懷著信仰和深深的敬畏說出這兩句話,遵從神明的安排,以謙卑之心奉獻神明。凡人皆需侍奉,更是對千面之神僕從的最基本思想教育。

慈祥的人聽到了二丫呢喃的禱詞,他詢問二丫那些人是誰。二丫回答說她恨那些人,想要他們死。牧師認為二丫並不適合侍奉千面之神。

“你找錯了地方。生死並非你所能決定,只有千面之神才能恩賜。我們不過是他的僕人,發誓代表他的意願行事。”

二丫心中並無謙卑,只有仇恨。她無法忘記兄弟姐妹,無法忘記臨冬城和神木林,尤其無法忘記揉亂她頭髮、叫她“我的小妹”的瓊恩·雪諾。慈祥的人考驗了她很多次。

“你是誰?”

“無名之輩。”

“又一個謊言。”

“說說,當你聞到我們的蠟燭時,想了些什麼,孩子?”

“我什麼也沒聞到。”

“你撒謊,”他說,“但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保留自己的秘密,史塔克家族的艾莉亞。”只有當艾莉亞惹他不高興時,他才會如此稱呼她。“你也可以離開此地。你不是我們的一員,現在還不是。你任何時候都可以回家。”

最後二丫被要求放棄自己的私人物品。他說那些物品都屬於史塔克家族的艾莉亞,而這個名字太驕傲,千面之神的僕人裡容不下這樣驕傲的名字,僕人的職責是侍奉。慈祥的人尖刻地拆穿她,指出她偽裝成侍奉者,但內心仍舊是領主之女艾莉亞·史塔克。

二丫堅決要留下,所以表示自己願意侍奉。

“若留下來,千面之神將會戰友你的耳朵、你的鼻子、你的舌頭和你悲傷的灰眼睛,那雙件事過世態炎涼的眼睛;他也將佔有你的手,你的腳,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私處,你的希望和夢想,你的愛與恨。侍奉他的人必須放棄自我。你能做到嗎?”

當晚,二丫將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丟入水中,除了縫衣針。對二丫來說,縫衣針是一切。她將縫衣針埋藏在石階中。第二天,她的無面者培訓正式開始,慈祥的人為她講了無面者起源的故事,傳授她解讀表情、辨別謊言的方法,她與流浪兒互相學習語言,練習分辨謊言。

然而艾莉亞·史塔克並沒有學會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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