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宮博物館中收藏著三枚古代的虎符,其中有一枚是西漢臨袁侯虎符。這枚虎符的主人叫做戚鰓,在西漢初期擔任屯衛北軍的最高長官。
或許大家對戚鰓這個名字很陌生,但對於他的女兒戚夫人,想必大家都如雷貫耳。沒錯,就是後來被做成“人彘”的戚夫人。那麼問題也就來了,既然戚父手握重兵,為何女兒被害時不出手相救?
開國將領,手握重兵戚鰓,西漢開國將領。在加入劉邦陣營之前,戚鰓的地位也不低,是秦朝的高武侯。只不過始皇帝去世之後,秦二世在趙高的控制下,做出了許多荒唐的事情。當時別說是忠臣,就連二世的親生兄弟都沒能倖免。
看透了這一切的戚鰓選擇了反叛。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項羽專橫跋扈且兇殘異常,對待降卒那是趕盡殺絕,是絕對不會信任戚鰓會真心投靠。那麼除了項羽就剩下名聲不錯的劉邦集團。
當劉邦帶兵攻打丹水的時候,戚鰓抓住了機會帶兵投降。投降之後,劉邦果然可以唯才是用,對戚鰓很不錯。得到重用之後,戚鰓也是南征北戰,幫助劉邦打了不少勝仗。
不過讓戚鰓走上人生巔峰的,還是戚氏,也就是戚鰓的女兒和劉邦的一次意外相遇。劉邦漢中稱王之後,戚氏就成了劉邦的嬪妃,頗受寵愛。
說起這個戚氏確實是個美人坯子,而她也很會利用自己的柔美,專門學習一些可以展現魅力的舞蹈。加上她天生嬌媚,幾段舞蹈下來,劉邦就被迷得神魂顛倒。
女兒得寵,作為父親自然也得到了不少好處。不久之後,戚鰓就被任命為中尉。這裡的中尉指的是主管京城治安的武職,屬於高階軍官。
升任中尉之後,劉邦就將護京北軍全權交給戚鰓管理。此時的戚鰓可謂是官居要職且手握重兵。而讓戚家迎來巔峰的,還是漢朝建立之後,戚鰓被封地,封侯。但物極必反,隨著劉邦的去世,戚家也面臨了一次巨大的危機。
不省心的戚夫人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戚家能有如此的輝煌,多半是依靠戚夫人而來。如今劉邦去世,呂后掌權,況且呂后仇視戚夫人,這就讓時局發生逆轉,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可戚夫人偏偏又是個不省心的女人。呂后起初只是將她幽禁,或許並沒有打算殺她。可她卻仗著自己還有兒子劉如意,竟然肆無忌憚地寫下了《戚夫人歌》。或許在戚夫人看來,這首歌無非她是發發牢騷,希望自己可以脫離苦海。但在呂后看來,這就是禍害,尤其是戚夫人口中的趙王。
想當初,戚夫人多次慫恿劉邦更換太子,若不是多方努力,甚至請來了“商山四郜”才得以保全,如今的局面恐怕就要反轉。
儘管現在劉邦去世,她掌控天下,但劉邦去世前為了保住戚氏母子,做了不少工作。若等到劉如意長大成人,說不定時局就會逆轉。
因此戚夫人先是殺害了趙王劉如意,之後又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戚夫人身上,將其做出成“人彘”。
不過這裡有件事情非常奇怪,此時戚夫人的父親手中有拱衛京師的整個北軍,要知道北軍是西漢最為精銳的軍隊之一,而且又近在咫尺,為何戚父不肯出手救出女兒呢?
或者換個角度來說,呂后為何敢肆無忌憚地處置戚夫人,難道她就不怕戚鰓率領精銳的北軍反叛嗎?
戚父不救,是何原因?對於這個問題,歷史上有不少學者給出了自己的見解,大致分為以下3點。
第一,呂后在處置戚夫人的時候,是公元194年。按照歷史的記載,戚鰓已是花甲之年,手中是否還有北軍的統治權已經無從考證。
第二,有人認為當時呂后手段狠辣,且有一幫老將都效忠於她。呂雉敢公然處置戚夫人,想必也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打算。因此戚鰓才不敢輕舉妄動。
第三,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戚鰓或許是為了丟卒保帥。即便是他想要保護女兒,但他也要為子孫著想。有什麼比整個家族平安來得實在,更何況戚家還有自己的封地和爵位,著實不能用整個家族的性命去做賭注。
以上,就是歷史許多學者給出的看法。其中可信度最高的應該是第一條。但經過作者仔細研究了漢朝歷史後,發現了一個漏洞,或許可以破解戚父為何不救女兒的答案。
目前歷史上有關戚鰓是戚夫人父親的記載,只出現在《百家姓考略》這本書中。原文為:
“漢有戚鰓, 高祖戚夫人父,封臨轅侯。”
不過《百家姓考略》的作者是清朝學者王相。時隔近2000年的時間,王相如何斷定戚鰓就是戚夫人的父親,難道只是因為同姓嗎?而除此之外,又別無古籍為證。
那麼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戚鰓其實根本就不是戚夫人的父親,如此一來呂后如何處置戚夫人,戚鰓當然不會理會。
參考資料:《史記》、《百家姓考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