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皇帝裡面有兩個比較有名,一個是開創了盛世的李世民,再一個就是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這兩個人因為各有千秋,所以被很多人所熟知,但大家不要忘了,在兩個人中間還有一個皇帝,他就是李世民的兒子,武則天的老公,李治。話說這個李治也挺倒黴的,夾在兩個那麼有分量的皇帝中間,讓他這個本就不爭不搶的人,更加的沒有了光芒。很多人都感覺這個皇帝很懦弱,並且是個妻管嚴,那歷史上的他真的是這樣一個人嗎?
1、哥哥們明爭暗鬥,弟弟反而成了贏家大唐在中國歷史上非常的繁榮,但在繁榮的背後卻是血腥。李世民雖然做了皇帝,但他知道自己的帝位是如何來的,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兒子們能和平相處,再也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但讓李世民非常痛心的是,他那兩個嫡出的兒子還是爭了起來。最後太子被廢,另一個兒子李泰以為自己可以穩穩的坐上皇位了,可李世民卻沒有把位子交給他,原因是“承乾悖逆,泰亦凶險,皆不可立。”
那皇位最終為什麼會落在性格溫和的李治身上呢?其實李治也是李世民的嫡子,他之所以能當上太子,他的性格給他加了不少分,除此之外,還有自己舅舅長孫無忌和其他重臣的力薦。在他們看來,李治這種性格的人特別包容,如果他當太子的話,以後即便是登基了,也能對自己的兄弟姐妹很好,最終李世民採納了他們的建議,把皇位給了李治。
但這個位子並不是板上釘釘的,因為李治的性格就像雙刃劍,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後來李世民是有些後悔的,他怕李治的性格太過綿軟,撐不起這個位子來,好在有長孫無忌在一邊勸著,李世民才沒有更改這個主意。李治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說話做事變得更加謹慎起來,從這一點上也能看出來,李治雖然脾氣好,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心機,為了這個人人羨慕的位子,他也會去刻意的做些什麼。
2、為了掌握實權,誰都可以成為他手中的刀李治登基之後,一開始的一切都是中規中矩的,那時候的他雖然是皇帝,但在很多事情上,他的決策都要受到長孫無忌的影響。其實長孫無忌在擁立李治的時候就是有私心的,一方面是因為李治是他的親人,再一個方面就是,當時的李治才十幾歲,長孫無忌很容易就能掌控他,進而掌握大唐的實權。但他忘了,人都是會長大的,李治也是如此,並且他的身體裡流淌著李家的血液,是不允許別人凌駕於他之上的。
李治掌握實權是通過兩件事,第一件是高陽公主誣告自己老公的哥哥。這件事是由長孫無忌處理的,其實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可誰讓長孫無忌不喜歡房家呢?他利用這件事,把房家,包括幾個王爺和公主一起拉下了馬。在李治看到關於這件事的奏章的時候,心裡嚇了一大跳,但他最終也沒有反對,只是為自己的幾個親戚爭取了一下,讓他們走的體面一些。
其實李治肯定知道里面有貓膩,那他為什麼啥也不說呢?首先一點,那時候的他還不是長孫無忌的對手,遇到大事的時候,只能先示弱。再一點就是,這件事牽扯到了吳王,他曾是李世民的另一個太子人選,並且在朝中的口碑也很好。既然自己的舅舅為自己出頭了,那就順著舅舅來吧,既不得罪人,還能清除一個後患,這是一件多划算的事情。從這裡能看出來,李治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
第二件事情是廢王皇后。這個王皇后其實是長孫無忌那邊的人,她本人也許沒什麼大的野心,但就因為她和長孫無忌有關,所以李治打心裡就不喜歡她。而那時候的武則天也在成長,她特別希望自己可以取代王皇后。最終她利用女兒的死,成功的扳倒了王皇后。這件事雖然有些殘忍,很多人也把它當成是武則天人生中的一個插曲,但它真正的意義其實特別大。
因為隨著李治的成長,他特別想把權力收回來,但他沒有很著急的去表現出來,而是在暗中努力,他先是培植自己的勢力,然後默許了武則天爭寵的行為。所以不要總是去神化武則天了,在那個男權的社會裡面,如果一開始不是有李治支援的話,武則天不可能走得這麼順利。王皇后被廢,也是李治在向長孫無忌宣告,自己有能力和他一較高下了。那時候的李治不能說是把武則天當刀用,但最起碼夫妻兩人是一體的,是合作共贏。
後來,長孫無忌走上了房家的老路,自那之後,李治算是真正的當了家,然後大唐進入了李治的時代。另外,在治國方面,李治也不是什麼功勞都沒有的,像是楊廣和李世民他們一直都沒有打贏的高麗,最終就被李治派兵打贏了。不管是怎麼贏的,最起碼證明了當時的唐朝有糧草,也有強兵和強將,這些可以說都是李治的功勞。
總結很多時候人們看事都是看表面,或者是受一些普遍說法的影響。就像是李治一樣,他在李唐的幾個皇帝裡面,確實有點不顯眼,但這並不代表他懦弱。相反的,在自己沒有能力的時候選擇蟄伏,在有能力的時候及時把權力收回來,這才是智者該做的事情。如果像三國的孫亮那樣,把權臣逼得太緊的話,最終權力歸誰還真說不定。
至於他和武則天之間,確實是有愛情的,但兩個人相處的久了之後,很多東西是會變的。兩個人從共同成長,到後來的互相猜忌,最終李治還是不得不把太子託付給武則天。其實李治很大一方面是敗在了身體不好上面,但他的頭腦還是清醒的。所以說,李治是妻管嚴這一點也不可信。如果他可以活得更健康一些,更久一些,也許歷史會改變,但歷史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