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57年前他的名字就響徹神州大地。直到今天,依然鮮活生動,他的精神,是人們心中一座永不磨滅的豐碑。他就是“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
一九六四年春天,正當蘭考縣人民同澇、沙、鹼鬥爭向著勝利前進的時候,焦裕祿的肝病也越來越重了。同年5月14日,焦裕祿就因肝癌病逝於鄭州。他臨終前對組織上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我運回蘭考,埋在沙堆上。活著我沒有治好沙丘,死了也要看著你們把沙丘治好”。先人已逝,如今正是焦裕祿逝世57週年紀念日,在緬懷先輩的同時,也一起來回顧那段艱苦的歲月……
50年前的蘭考縣
上世紀50年代末,蘭考的自然環境日趨惡化,春天風沙打毀麥苗,夏秋洪澇淹壞莊稼,鹽鹼地上的禾苗又幾乎都被鹼死。因此,蘭考人把鹽鹼、風沙和內澇稱為“三害”。
(圖源網路 一面養護林木,一面在農田裡耕種)
1962年冬,蘭考遭遇嚴重的災荒,全縣的糧食產量下降到歷史的最低水平。這次遭難,源於其特殊的地理環境形成的自然災害。其實據《蘭考縣誌》記載,自1644年至新中國成立,305年間,蘭考發生澇災90多次;自清咸豐至解放戰爭,100多年間,蘭考被風沙掩埋的村莊有63個。因此解決自然災害才是改變蘭考縣當年現狀的根本方法。
於是,焦裕祿從“三害”下手,為了取得經驗,他親自率領幹部、群眾進行了小面積翻淤壓沙、翻淤壓鹼、封閉沙丘試驗。然後以點帶面,全面鋪開,總結出了整治三害的具體策略,其中最值得借鑑實用性最廣的要數治風沙:蘭考縣地下半米深的埋著黃河淤土,可以利用“翻淤壓沙”的辦法來治理風沙。先用淤土封上沙丘,在上面種植泡桐等樹木,成林後既能擋風又能壓沙。
(焦裕祿在泡桐前留影)
在焦裕祿的帶領下,不僅蘭考三害得到有效治理,就連人們為了防風固沙栽種的泡桐樹,也成了河南的一個特色產業。
生態環境“昨日重現”?
回望上世紀50年代末的蘭考縣情狀,仍在焦裕祿的帶領下逐漸走出陰霾。而今可能鮮有如蘭考縣當年因自然災害而無法生存的情況,但因氣候等自然因素造成的大氣汙染、和生態環境脆弱問題的卻比比皆是。
(圖源網路 沙塵暴預警)
今年三月起就沒有停止過的蒙古國沙塵暴,近日又發出了預警通知。蒙古國這場無休止的沙塵暴也對我國造成了影響,據氣象專家介紹,3月以來我國北方地區氣溫偏高,氣象條件總體有利於沙塵天氣的生成,但沙塵主要起源於蒙古國。
(圖源網路 5月6日風雲4號沙塵強度監測圖)
沙塵暴的形成基於三個條件:有沙源;土壤乾燥疏鬆;有產生強風的環流條件,這其中最容易被人為影響的就是沙源與土壤疏鬆問題,只有那些氣候乾燥、植被稀疏的地區可能發生沙塵暴。曾經我國也因西北地區森林覆蓋率不高,一些過度的掠奪性開發問題,加劇了北方地區的沙塵暴災害。特別是在冬季與春季的換季時節,便是我國沙塵暴肆虐的時節,因為此時北方氣候比較乾燥,加上大風天氣,所以沙塵四起。
(圖源網路 沙塵暴過境)
但如今,我國的沙塵問題已經有了明顯改善。隨著國家採取一系列行之有效的舉措,我國荒漠化和沙化土地面積連續三個監測期保持“雙減少”。雖然總體上看,我國仍處在缺林少綠、生態脆弱的階段,但抑制土地荒漠化和沙化的工作也從未停歇。因為我們知道唯有尊重自然才能與之和平相處,否則自然災害也只是大自然給我們的懲罰。
如今的蒙古國也正是因荒漠化太嚴重導致沙塵暴問題突出。但生態環境問題絕不是一國問題,在各國互通互聯的今天,全球生態環境早已成為一體。曾經的蘭考三害與如今的蒙古國沙塵暴都是生態自然給我們的懲罰,而我們能做的只有去改善生態、保護生態,而不是放任自流甚至“助紂為虐”。不僅如此,保護生態也要協同共進,同在一個星球,若是“皮之不存”,那麼“毛將焉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