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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人類是一個具有社會性的種族群體。也正是因為這一社會性的特徵,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總是離不開社會,也時常需要通過或是面對面的方式亦或是各類通信工具去與他人進行溝通交流,以此來保證我們人類社會的穩定運作,以及和諧發展。

而其中,幫助我們與他人進行交流的媒介便是語言。

一個嬰兒從被生下來開始之後,就開始了漫長的對語言的學習之路。從最開始的咿呀學語,簡單而模糊地模仿著從父母口中聽來的“爸爸媽媽”。

到後來照著書本背誦唐詩三百首或是三字經、論語,又或是再長大一些後去學習各門外語,我們總是在學習著那些在人類社會中早已約定俗成而流傳了千百年的成熟語言。那麼,最初的語言又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呢?

因為關乎我們人類最初智慧的奧秘,這一問題自古以來就深深地吸引了許多對其有興趣的人前來探究。

基於此,在公元前七世紀,埃及法老就展開了這樣一次實驗:他令人將兩個嬰兒聚在一起,同時命令大人不準教他們說話,以此想要測試他們之間是否能誕生一個新的語言。這項著名的實驗流傳至今,還給予了現代語言學不少有用的啟發。

同伴隔空實驗

這場著名的實驗名為同伴隔空實驗,下令進行這場實驗的是一名叫做普薩姆提克的法老。不過,展開這場實驗真正的本意並不是想要像科學家一樣想要去探索人類語言誕生的起源,而是想要嘗試去證明在自己治下繁榮昌盛的埃及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而自己的埃及民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

在他的理解之中,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一定有著世界上最古老的語言。那麼,怎樣才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語言呢?那就一定是那種完全不受外界干擾,誕生於人類最起源最純淨的腦力智慧的語言。

在今天,我們都知道一個文明的歷史的古老程度與其語言的悠久程度並不是兩個完完全全呈正相關的主體,即使這場實驗能夠得出埃及語是最古老的語言,也並不意味著埃及文明埃及民族就是最古老的文明與民族。然而在那種時代下,這名法老的構想確實是具有先進性的。

這場實驗的對象最終落在了兩個普通新生兒身上,他們被帶到了一個牧羊人的家中並由這一名牧羊人撫養長大。

並且,他們還將在一座沒有人能夠接近的房子中生活,沒人能與他們交流說話,也沒人能夠教授他們語言,實驗也由此正式開展。

實驗失敗

自實驗開始以來,這名法老就日夜盼著這兩個孩子能夠在某一天突然隨口唸出一個埃及語單詞,以此證明自己認為埃及民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的猜想。

但畢竟在剛出生時人的語言系統是需要時間來發展與正式形成的,許多時候這兩個孩子都還是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或是隻會手腳比劃,一直沒能說點什麼。

直到他們出生兩年後,一個名為“貝克斯”(beccos)的詞語突然從二人嘴裡脫口而出。牧羊人在聽到後,連忙去上報給了法老。

等了兩年的法老聽聞之後自然也是非常喜悅,連忙派人親自去到牧羊人家中聽這兩個孩子說的話,果然有非常明確而清晰的“貝克斯”的發音出現。

而當他們轉而將搜索範圍擴大後,才在弗裡吉亞語中找到了這個意為“麵包”的意為“貝克斯”的單詞。

註定失敗的實驗

對此,法老自然是非常失望,因為他耗時許久的實驗並沒能證明自己的民族是世界中最古老的民族。然而我們今天可以得知,法老所以為的單詞來源者弗裡吉亞人其實是一個生活在小亞細亞中西部地區以及巴爾幹半島的民族,根本沒有什麼最古老民族可言。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人口中發出的一個音或是音節往往是會在多個語言中出現的,也就是說在許多語言中我們都能聽到一些十分相近的單詞發音,這也是因為我們人的發音系統存在的一定限制,能被我們發出的音十分有限,所以自然會存在重音的現象,即使兩種語言所屬地區相距甚遠,比如土耳其語的iyi(好) 與日語的いい(好)。

所以,二人所說的“貝克斯”也根本不可能是弗裡吉亞語,這不過是二人在對語言的一片混沌與模糊的探索中一個隨口而出的無用之音。

或許是受到了這位法老的影響,在他之後,還有像是羅馬帝國的腓特烈二世、蘇格蘭王國的詹姆斯四世等一些君主國王都做過類似的實驗,但因為上述我們所知的這些科學性的原因,他們的實驗也都殊途同歸,最終失敗。

而哪怕到了今天,仍然有不少人認為語言不過是兩個人三個人或者更多人之間僅僅為了生存或是生活就簡簡單單創造出來的一些話語,甚至還有創造一門新語言的荒誕想法。

其實不然,我們的祖先古人類從百萬年前誕生在了地球之上,但直到近十萬年前,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的人類語言。

其中百萬餘年裡,這些語言經歷了無數次的演化、發展、傳播、改造,最終形成了一個個民族中獨有的特殊語言,它們中的許多還被傳承到了現在,成為當下的我們耳熟能詳的日常用語。

這些語言都是珍貴的歷史文物,然而到了今天,許多古老的語言正在逐步消亡。因此,我們除了探索起源,也應抓緊去保護、傳承、記錄這些來之不易的人類瑰寶,讓語言的魅力永遠照耀在精彩的人類社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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