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是個繽紛多彩的時代,政策上鮮卑血脈、疆域大一統,萬國朝拜,經濟上繁榮興盛,包羅萬象;
特別在文化上更是多姿多彩,不僅僅“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的寧靜淡泊,也有天生我才,散金復來的豪邁自信,也有多病登臺的沉鬱頓挫。
不僅限於文化上的繁榮多樣,在制度上,更是出現了唯一個千古女帝,相較於其他朝代的後宮擅權,外戚攀附,這些並未在其身上發生。
甚至更進一步,貞觀之治的承繼,對於開元盛世的開啟,宛如架起了一座橋樑,讓得這個龐大繁榮的國家機器,安穩過渡。
其成就不言而喻,卻也同樣讓人對其過失紛紛指摘,無字碑立於乾陵,讓後人功過自論,同樣也能看出武則天的自信和內心的無愧。
後宮佳麗三千,自古便是皇帝待遇,身為首位也是最後一位女帝,似乎擁有自己的後宮也未嘗不可,其身邊的男寵不勝其數。
對於男寵的寵信直到八十歲依舊絲毫不減,為何行將就木之年,卻獨寵男閨,其中之意卻不僅僅是滿足個人慾望,有著更深的目的。
身為開國功臣的父親,隋朝皇室的母親註定了其自小家境富裕,權勢非凡。其父起家於木柴,是為商賈,因緣巧合,與開國皇帝李淵相識。
後李淵起兵,武家傾力協助,多盡錢糧,李淵功成身就,開國定號,自是論功行賞,封其父為應國公。
後其父逝世,母女二人備受欺凌,被迫遷往長安定居。正是芳華之年,又是出落亭亭,其美貌更是鄉鄰皆知,口口相傳。
太宗偶至,亦是聽聞其美名盛傳,遂召入宮,封為才人。一入後宮深似海,再見應是幾何時,母女二人相擁而別。
宮中史記並無詳細記載李世民與武則天的生活日常。唯有馴馬一事,還是武則天晚年自行回憶之時所述。
聽聞獅子驄是李世民所養之馬,野性非常,少有降服之人,唯有武則天盤發收袖,亦是道出馴馬之法,用鞭、棍、刀刃步步相逼,威懾以服。
由此可見,其英氣逼人、巾幗女將之氣勢在馴馬之事中可見一斑,其後面權勢爭鬥、登基稱帝未嘗不是其性格相助。
儘管馴馬之事讓得唐太宗對李世民讚譽有加,但是直到其驟然而逝,也未見武則天有妃嬪之封。
沒有了隨葬之俗,感業寺為尼成為了遠離紛爭,躲避禍亂的唯一選擇,但是因緣機巧之中,同太子李治感情的日漸深厚,成為了其重回深宮的機遇。
彼時,蕭淑妃與王皇后的明槍暗箭、爭寵鬥豔,因無子而失寵的王皇后因對蕭淑妃忌憚不已,便決定驅虎吞狼,勸說李治納武則天納入後宮。
既是贏得李治好感,亦是試圖掣肘蕭淑妃,一箭雙鵰。未曾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深得李治寵愛的武則天,一時風頭無兩。
生下李弘,更是讓得三人權勢紛爭,接連不斷,後武則天親手噬子,嫁禍王皇后,讓得李治欲立武則天為後的心思更甚。
雖事情真偽尤待查證,但武則天心狠手辣、果斷異常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此時李治登基權力依舊受到朝堂的掣肘。
廢王立武之事,便從後宮之爭變成了朝堂之爭,成為李治徹底掌握政權的見證,李治與武則天走到了同一條戰線上。
朝堂紛爭幾年,隨著李治的勢力的慢慢滲透,朝中大臣開始在李義府的首開提倡,收穫重賞下,紛紛倒戈。
李治真正收復王權,次年風疾發作,王權收復何等不易,放權大臣讓李治深深忌憚,感情深厚且見識非凡的武則天成為了李治協助處理朝政的不二之選。
二人同治必然會出現政見不合,二人矛盾叢生,朝臣日漸意識到武則天已經漸漸牽制李治,便上書欲言廢后。
武則天聞訊,或是推心置腹、或是陳言理政之難,讓得李治壓下了廢后之事,甚至為了緩和彼此關係,解除矛盾,許了武則天垂簾聽政。
不久不治而崩,李治留下遺詔,封武則天為皇天后,朝政之事,李顯不能決斷的事情,由武則天全權決斷。
朝政漸握,隨著朝臣慢慢滲透歸附,皇帝廢立甚至也同樣握之手心。當政期間,政策多發,不論官民,皆可舉薦賢才。
設立專員,摒棄層層上表,接納天下之言,廣開言路,戰國齊王納諫之景宛如故日重現,為國家治理和朝政穩定提供了優良見策。
有得有失,告密之策,令得謠言四起,誹謗叢生,刑罰不明,因此酷吏任意行刑,讓得大臣膽顫心驚,如履薄冰,每每上朝,宛若訣別。
權勢熏天的皇太后徹底架空了皇帝,大臣們或是見風使舵、或是迫於時勢,上書請封,更改國號。
武則天的權力慾望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實現,她順勢而為,定都洛陽,封國號為周,為政期間,多項措施,結合而施,政局穩定、經濟繁榮。
第一便是滿足其權欲,自幼權貴之後,深諳權勢誘人,性情英豪,二帝寵愛,令得其對於權利的渴望愈加旺盛。
成為千古女帝,自是走向了權利巔峰,奢靡生活自是其無上權利的象徵,也是滿足其君臨天下的證明。
第二是作為監視之用,作為女帝,朝臣自始至終心存排斥之感,為了避免大臣對自己的舉措,陽奉陰違,通過對男寵的寵信,讓他們深入各方,成為自己的耳目。
其中薛懷義作為武則天的男寵,讓他出家做和尚,其一是讓其在佛教之人中滲透自己的影響,又是從佛道之路上,證明登基稱帝的合理之處。
第三是作為查看有多少真正歸附自己的朝堂大臣,對男寵的寵信,其權利來自武則天,自是對武則天忠心不二。
而任由他們行事,是藉以打探,不僅僅能打壓朝臣氣焰,更是將心中對其不服之人揪出,以便行事。
第四是開放的社會風俗,唐朝崇尚自由,對於風俗習慣、朝堂民間禮儀,兼容幷蓄,多有包容,因此雖為首位女帝,但卻也能讓包羅萬象的士民所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