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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就寫一點寫東西的心得,完全是說閒話,各位讀者就當看著玩就行。

一種情況是我都想好了寫什麼了,歘歘歘寫完,但是也會蹦出來新點子;另一種是我漫無目的的寫,有點像意識流,但是寫到一半就知道自己寫什麼了,之後就往這個中心上展開寫,最後定題目。基本流程就是這兩樣,剩下的就是一些俏皮的修辭和儘量詳細但簡單的解釋,這個是我有意加進去的,因為很多讀者私信說看不懂或者看著吃力,所以我可以摻沙子加一點進去。然後我想說的是看著比較吃力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我寫東西和別的作者不一樣,強調知識體系的連貫性,我在裡面提到的很多不詳細展開的陌生概念,都是之前很久寫過的文章裡提出的內容和邏輯,所以用到這裡就比較麻煩,雖然我儘量每一篇都把概念展開,但是不可能面面俱到,每一次都詳細解釋,所以就會有難以理解的時候,這也是希望讀者能夠見諒的地方。關於兩種寫的方法,其實不一定能適用於別人,因為每個人的閱讀量,思維模式都是不一樣的,我不喜歡經常找新材料寫,而是傾向於把舊材料或者眾所周知的內容寫出新意來,但是這個新意也不是一味追求的首要目標,因為你不能睜眼說瞎話,對不對?

另外再多扯一點,那就是寫作之前的準備工作,現在我寫東西基本上不需要備課,主要原因是儲備足夠,所以不需要大量的查找和準備,但是對於一些年份,我還是會在寫的過程中拿不準的時候去查一下,因為寫東西可以洋洋灑灑,但不能冒冒失失,毛刺過多,那樣是殘次品,不是什麼精品。對於一個比較有挑戰性的題目,筆者建議讀者最好多做功課,雖然不是論文,也不用寫註釋、學術史,但是基本的事實和數據是要準確的,不能胡說八道,你比如說買賣城大屠殺一事,很多人直接當成信史來寫,這個就是有問題的,俄人確實嗜於塗炭,例如江東六十四屯,但是不至於每一次都這麼做,查詢反俄親美的維基中文平臺(主要由港臺人負責),其應用文獻、內容觀點,均未出現類似內容,僅有簡體中文百度百科等處出現毒氣彈大屠殺等描述,具體查詢相關文獻《外蒙古見聞紀略》,僅僅表述為蘇蒙聯軍圍攻之,華民華商徐徐撤出該城,剩下的網絡稗官野史,均無信史出處,不得要領。沙俄可惡人所共知,但是不能信口開河、胡編亂造。以滿足看客心理,譁眾取寵、博取流量。今日訪問外蒙之旅客,也在記錄中對此次所謂大屠殺是否存在持保留意見。

總之,寫作不比閱讀,可以只追求獵奇,獵奇是讀者的心理,而非作者的自我要求,可以找一些有意思的內容,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外部指標來削足適履的改造自己的寫作,那樣百害而無一利。口水文章現在遍地都是,如果把理智淹沒在唾沫裡,放任良心埋葬於嬉笑叢中,這是降低寫作的品格,進而侮辱讀者的智商。所以寫東西切忌不求內容求流量,那樣做的只會天天捱罵,當然,有的人就是賺捱罵的錢的,然而一個口風非常差的作者又能有多大的發展空間呢?這些都是需要捫心自問的。很多人寫東西也沒有恆心,除了良心的要求外,寫東西首先是為取悅自己的靈魂,如果寫完之後感覺自己像服了苦役一樣難受,那樣不如不寫。表達也是一種樂趣,可以寫的沒有新意,但是要對得起自己,要讓自己開心,這一點如果做不到,就不可能堅持寫下去,錙銖必較的看待自己寫作變現的多少,用這個來衡量自己寫作的價值和意義,寫來寫去最後就寫不動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沒有這份樂趣就支撐不起恆心,沒有靈魂的交流也無法維持深度的寫作。寫作首先就是文本與人自身的對話,這種互動也是人喜歡寫作的根本動力之一。把文本當做任務去做,那樣人和文章之間關係就是奴隸和他腳上脖子上的鐐銬;把文本當做自己的朋友去聊天、去對話,那麼人和文章之間的關係就是草原和馬,而馬兒可以在這方天地間自由馳騁,如雄鷹一樣恣意翱翔,不受羈絆。

這個人和文章的辯證法想明白了,寫東西自然就就像筋骨活血化瘀後一樣活絡了,思路也容易打得開,“要以自己為中心”,“要以讀者為中心”。這樣看是不是有點矛盾?其實這是語焉不詳的毛病,但是仔細展開就能明白。什麼叫“以自己為中心”?首先你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內容負責,自己的熱情——對創作的動力負責,和文章之間要有對話的意識——讓文字具有豐富的思想。什麼叫做“以讀者為中心”?以自己為中心,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是要與讀者在內的這個社會產生一種對話,在作者和文章之間實現對話後,作者要利用文章去和社會產生對話,這樣才有真正的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文章自然也會得到這社會組成的一份子的讀者的關注,這才是讀者和作者之間關係的真諦。這裡我也不想談哈貝馬斯的交互理論,但是總之我們要明白,寫作的生產和讀者互動的文化資本,本質上是創造聯繫,形成聯繫,革新聯繫,把握了這一點,寫作就能抓住要害,寫出真知灼見,而不至於人云亦云,隨波逐流,甚至矇昧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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