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回顧2022年迄今為止遇到的所有故事時,我們意識到有許多令人不安的事情在這期間發生了。無論是1941年偷襲珍珠港新細節的公佈,還是鐳被廣泛使用的新發現,今年上半年我們所瞭解到的信息內容,都是相當令人震驚的。
一份令人費解的自殺遺書,讓警方在一間廚房裡,發現了一些屍體部位
2006年10月的一個晚上,28歲的伊拉克戰爭老兵扎卡里·鮑恩的屍體,在新奧爾良的一個停車場上被發現。在他的口袋裡,警方發現了他的身份牌、遺書和他女朋友公寓的鑰匙。請注意閱讀遺書的內容:
這並不是偶然的想法。我必須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那些被我奪走的生命。如果你派巡邏車去Rampart N. 826號,你就會發現我女朋友艾迪·霍爾被肢解的屍體在烤箱裡,在爐子上,在冰箱裡,還有一份我簽了名的供詞…。
當警察到達艾迪·霍爾的公寓時,他們發現了遺書中提到的一切。她的頭、手和腳都放在爐子上的鍋裡,而四肢則放在烤箱裡的烤盤上,上面甚至還撒滿了調味鹽。
經過對現場的進一步搜查,警方找到了鮑恩的日記,在日記中,他平靜地描述了他是如何勒死霍爾的,同時他對自己的行為毫無悔意,並決定是時候離開這個世界了。
當一個搜索隊出去尋找他們失蹤的同事時,他們發現了一個恐怖的房子
2014年,來自尼日利亞伊巴丹的一名名叫卡澤姆的摩托出租車司機,給他的朋友和同事發送了一條痛苦的短信,聲稱他被囚禁在一個偏遠的森林裡。他請求幫助,並提醒他的親人,他是被兩名向他求車的顧客,引誘到這裡的,而後他一到這裡就被綁架了。
當一支搜索隊在森林附近集合尋找卡澤姆時,他們很快發現了一座廢棄的建築,裡面滿是腐爛的屍體、骷髏和脫落的骨頭。一群嚴重營養不良的人被綁在大樓內的腳鐐上,更多的人被關在外面的灌木叢中。事發現場長達15公里,到處都是屍體和腐爛的部位。不過卡澤姆不在這次被執法部門營救的人之列。
經過進一步的調查,有關部門和當地居民瞭解到,這個散落著廢棄建築的地方,以前是用於一項建築工程的。它在被廢棄後,很快就被犯罪分子利用,經營自己販賣人體器官的生意,甚至是用於黑色魔法儀式。受害者在現場被強姦、折磨和屠殺,最終留下護照、鞋子、衣服、旅行包和駕照。
森林附近的居民,雖然不知道他們家附近發生的各種各樣的暴行,但他們知道這個地區很危險,尤其是在晚上。曾有多名市民給警方打了電話,但當局從未對這些線索採取過任何行動。許多人認為,仍然有受害者被留在“恐怖之屋”,而這些人的暴行,也一直迫使警察繼續尋找倖存者。
三名水手在珍珠港襲擊中倖存,卻在16天后死亡
珍珠港事件發生的6個月後,打撈人員從海洋中打撈出了西弗吉尼亞號戰列艦的殘骸,並在一個密閉的儲藏室裡發現了三具屍體,還有空的應急口糧、用過的電池和一個日曆,日曆上有16個紅色的x,被畫在了1941年12月7日至23日的日期上。屍體被發現後,戰友和朋友們都不忍心告訴他們的家人,他們是如何死去的。
羅納德·恩迪科特、克利福德·奧爾茲和路易斯·“巴迪”科斯汀,在船沉沒時被困在了裡面。12月7日,大多數服役人員認為,他們聽到的來自西弗吉尼亞號的砰砰聲,是鬆散的索具碎片撞擊船舷的聲音。隨著周圍其他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他們才開始意識到,儲藏室裡還有人活著。
由於戰列艦周圍的海水被石油覆蓋,而且只要在船上開任何一個洞,都會立即導致整個房間被水淹沒。於是海軍陸戰隊和水兵,都很害怕在任何能聽到殘骸聲音的地方值班,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會聽到被困在船上的戰友的哭聲,而他們卻沒有辦法幫助他們。
54年來,恩迪科特、奧爾茲和科斯汀的命運一直都是一個秘密。而他們三個人的墓碑上,也都寫著他們死於1941年12月7日。
Béla Kiss是匈牙利的連環殺手,甚至醃製受害者屍體
在旁觀者看來,他是一位來自布達佩斯的英俊紳士,經營著成功的錫生意,喜歡舉辦精心準備的派對。但在私下裡,這位單身漢殺死並肢解了至少23名女性,然後將她們的屍體醃製並儲存在他家的鋼桶裡。
1903年,Béla Kiss開始以“霍夫曼”的化名在報紙上刊登廣告,聲稱自己是一個尋找伴侶的孤獨鰥夫。當一個女人迴應他的廣告時,他會說服她把所有的錢和資產都給他,然後引誘她到他家裡,最終用繩子或徒手勒死她。他會在每個女人的脖子上開一個切口,把她的血抽乾,然後把她的屍體放在一個裝滿甲醇的鋼桶裡。
Béla Kiss把這些裝滿了醃過的屍體的桶存放在他的房子裡,最終引起了鄰居的懷疑。不過,大多數人認為他只是在用桶儲存汽油。
直到1914年他應徵加入奧匈帝國軍隊,這兩名女子的遺體才在他的家中被發現。當時房東在聽到Béla Kiss陣亡的傳聞後,他很快開始為新房客打掃房子,騰出地方。當他打開第一個桶時,很快就被一具腐爛屍體的氣味包圍了。於是他立即打電話給警察,警察打開剩下的桶,發現了24具經過醃製的屍體。
從此,Béla Kiss再也沒有回過家,也再也沒有人見到到過他,也沒有聽到過他的任何消息。他的最終命運,以及許多受害者的名字,仍然不得而知。
名媛戴爾芬·拉勞裡,在家中折磨並殺害被奴役的人
19世紀30年代的新奧爾良名媛戴爾芬·拉勞裡夫人(Delphine LaLaurie),經常在她位於皇家街的家中舉辦派對,幾名奴隸為她的客人提供服務,滿足她的需求。雖然表面上她對被奴役的人很客氣,但她在緊閉的門後隱藏著一個可怕的秘密。1834年4月10日,一場房屋火災,暴露出她一直在折磨和殺害他們。
前一年,拉勞裡夫人在追著一個被奴役的小女孩直至死亡後,被命令賣掉她所奴役的人。然後拉勞裡卻把它們賣給了自己的朋友和家人,隨後他們幫她又把它們偷偷帶回到了莊園。
4月10日晚,當消防隊員趕到現場時,他們發現一個被奴役的女人被鎖在廚房裡無法逃脫,而拉勞里正瘋狂地試圖從大火中救出她的傢俱。後來,這名70歲的黑人婦女告訴官員,她放火是為了逃離她正在忍受的痛苦,然後指引他們到了閣樓。
在那裡,消防隊員發現了7名營養不良的奴隸,他們都戴著帶釘子的項圈。有些人頭上甚至還有個大洞,有些人腳上有沉重的鐵鏈,並且所有人都非常瘦,滿身傷痕。
雖然拉勞裡的名譽毀於一旦,但她從未因此受到指控。
德國辛特凱菲克農場滅門案的罪犯,可能在犯罪後住在受害者家裡好幾天
1922年3月31日,6人在德國巴伐利亞州辛特凱菲克的農場被謀殺。這其中包括格魯伯一家的五名成員——安德烈亞斯,他的妻子Czilia,他們寡居的女兒維多利亞和她的兩個孩子Czilia和約瑟夫——以及他們的女傭瑪麗亞·鮑姆加特納。
一週前,安德里亞斯注意到有腳印從樹林裡指向農場,但沒有返回的腳印。在此之前,安德里亞斯也已經向朋友和鄰居抱怨了好幾個月,聽到閣樓上的咯吱聲和腳步聲,還在家裡發現了一份他沒有購買的報紙。他還透露,他工具棚的鑰匙不見了,而他的鶴嘴鋤——最終成為了殺人兇器,恰好就藏在那裡。
在死亡事件發生的幾個月前,格魯伯家的前女傭辭職了,因為聲稱聽到有神秘的聲音和腳步聲後,懷疑房子在鬧鬼。
直到4月4日,在孩子的曠課和郵遞員報告說郵件堆積太多後,警方才被告知要去檢查辛特凱菲克的農場。調查人員後來調查了100多名嫌疑人,其中一些人在1986年就調查過,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兇手在殺人前,可能在他們的房子裡住了至少6個月。因為沒有足夠確鑿的證據來結案,所以近一個世紀過去了,這個案子仍然沒有解決。
也許更令人不安的是,在3月31日到4月4日期間,鄰居們在喂牲畜的時候,看到煙囪裡冒出了煙,這表明兇手在殺死這家人之後,還在房子裡待了好幾天。
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在一戶人家的圍牆裡住了好幾個星期
1986年,一個叫安妮·安德魯斯的女孩和一個叫丹尼·拉普蘭特的男孩約會,後者說他是一個朋友的朋友。安德魯斯和拉普蘭特只通過電話,但拉普蘭特說自己是個高大英俊的運動員。然而,當兩人在吃冰淇淋時見面時,拉普蘭特其實看上去與他自己的描述完全不一樣,而且顯得蓬頭垢面。約會之後,安德魯斯不再接電話了。
安德魯斯和她的妹妹傑西卡(Jessica)的母親最近死於癌症,所以他們在地下室做了一個降神會,來接觸她的靈魂。當他們聽到敲門聲時,他們還以為房子裡鬧鬼了。隨後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他們聽到了很多次的敲門聲,傢俱被移動了,牆壁上出現了似乎是用血寫的信息。
當警方最終調查安妮·安德魯斯的家時,他們發現丹尼·拉普蘭特已經在牆上住了好幾個星期,並且在牆上鑿了幾個洞來監視安妮·安德魯斯。他會趁家人不在家的時候搬東西,用番茄醬在牆上寫信息嚇唬他們。最後,他被帶到少年管教所,但在第二年因謀殺另一個家庭而被捕。
沙林毒氣,是殺死一個人最殘忍的方式之一
沙林毒氣是殺死一個人的最殘忍的方式之一,我們已經看到它被用於無辜的人的多個例子。
無論是放鬆還是收縮,你的肌肉都需要特定的信號來運作。當你彎曲肌肉時,一種叫做乙酰膽鹼的神經遞質會充斥在肌肉細胞中,告訴它們收縮。而在你的大腦也會告訴肌肉停止收縮,這時乙酰膽鹼開始減少。這是過程是用乙酰膽鹼酯酶完成的,這種酶可以分解它,讓你的肌肉放鬆下來。
這發生在你身體的每一塊肌肉的每一次運動中,無論你是在彎曲你的二頭肌還是眨眼,甚至是你的心跳。
沙林之所以能殺人,是因為它可以與乙酰膽鹼酯酶結合,完全改變了它的結構,使這種酶失去作用。這意味著你的肌肉永遠不會放鬆下來,最終你的整個身體都會抽筋,甚至瞳孔也都會抽筋,然後讓你疼得難以忍受。
如果有足夠的毒素進入血液,還會鎖住你的隔膜,讓你窒息而死。
它不是人類可以使用到的最殘忍的武器,比如你在沙林毒氣的攻擊中倖存下來,你有很大的可能會完全康復……也不像其他化學武器那樣,造成肺部組織疤痕。
儘管如此,它仍然被列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應該被禁止使用。
艾本·拜爾斯在把鐳當補藥喝了之後,下巴掉了下來
艾本·拜爾斯(Ebenezer Byers)是一名Golf球冠軍,在1927年傷了胳膊。由於疼痛,他的醫生推薦了“鐳釷水”,一種冒牌的放射性“健康”飲品,英文名稱為Radithor,據說可以加速傷口癒合。而當時他遇到的威廉·j·a·貝利(William J.A. Bailey)是一名偽醫生,是他發明了Radithor,將鐳溶解到蒸餾水中以供飲用。
艾本·拜爾斯每天都會喝好幾次Radithor,因此在這個過程中吸收了過量的鐳。儘管他堅稱Radithor“在各方面都是無害的”,但他很快便開始出現健康問題。1931年,艾本·拜爾斯接受了“連續兩次手術。除兩顆門牙外,他的整個上頜和大部分下頜骨都被切除了”。
他沒有下巴後果似乎還不是最糟糕的,就在1932年3月拜爾斯去世後,他的屍檢結果顯示“雙顎壞死、還有貧血和腦膿腫,而這些都是鐳中毒的症狀。”
1931年,貝利被迫停止銷售Radithor,儘管他否認自己的產品會造成任何傷害。他表示,他喝的鐳水“比任何活著的人都多”,20年後,當他的屍體被挖掘出來時,仍然具有鐳輻射能力。
1943年,一群少年在一棵樹上,發現了一具身份不明的女性骨架
一個女人的骨架被塞進了樹的中央,很快也發現了殘留在頭骨上的頭髮。17歲的湯姆·威利茨事後向當局報了案,因為這件事對他影響很大。
法醫詹姆斯·韋伯斯特(James Webster)教授估計,這名女子35歲,1.5米高。她骨頭上的破衣爛衫和塞在嘴裡的布料,讓他相信她可能是窒息而死的。他還指出,她可能曾經生過孩子,並已經去世18個月左右。更奇怪的是,她的手不見了,後來發現骨頭散落在樹的周圍。
韋伯斯特最後的結論是這個女人被謀殺的。她屍體的存放方式表明,這不可能是意外或是自殺。他還得出結論,屍體是在屍體僵硬之前被放在樹上的,表明她是在附近被謀殺的。
在隨後的調查中,警方聯繫了當地的每一個牙醫,希望找到與屍體匹配的牙科記錄。他們還查了失蹤人口的報告。這起神秘的案件一直被擱置,直到六個月後,這棵榆樹附近開始出現塗鴉。
第一個粉筆字寫著:“是誰把貝拉放到榆樹下的?”這導致調查人員將她們的無名女屍命名為“貝拉”。隨後,越來越多的粉筆塗鴉帶著類似的情緒出現,讓人搞不清它們到底是線索還是嘲諷。
人類學教授瑪格麗特·默裡(Margaret Murray),假設貝拉是一種神秘儀式的受害者。她的手與身體分離的方式,似乎類似於一種叫做“榮耀之手”的儀式。另一種理論認為,她可能是一名德國間諜,被英國士兵俘虜並殺害。
幾十年後,貝拉的身份和死因,仍然是一個謎。
如果你輸錯了血型,你可能會有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輸血有助於補充一個人在手術中或是因嚴重受傷而失去的血液。雖然輸血是一項可以拯救生命的神奇發明,但它也可能使一個人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
輸錯血型會導致死亡,而很多接受過輸錯血的人報告說,他們有一種“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嚴格來說,這種不祥的感覺,被稱為急性溶血性輸血反應,通常發生在輸血期間。
這種末世感可以讓病人和醫生髮現自己輸錯了血型。同時,病人還伴有輸血部位的灼燒感、發燒、背部疼痛和發冷。如果發現得早,通過血漿置換療法和血液透析過濾,是可以治癒的。
麻醉師知道,他們可能是病人見到的最後一張臉
“我是個麻醉師。我知道他們幾乎活不過手術。雖然我知道如果不進行手術,病人肯定無法存活,但即使進行手術,存活的機會仍然很小。”
“在大多數情況下,患者太遲鈍或意識不足,意識不到他們處境的嚴重性,但在一些情況下,患者有意識並會不斷說話,儘管明顯焦慮。我努力安撫他,告訴他我們不會離開他的身邊,我們會照顧好他,他會沒事的。”
“我不明白告訴他們真相有什麼意義。有個人告訴我,他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但我告訴他他會成功的,但我知道這做不到。我讓他入睡,因為我知道他死前看到的最後一張人的臉是我的……他盯著我,隨後我把氧氣面罩蓋在他的嘴巴和鼻子上。”
“我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有彈性的人,但知道這些東西還是產生負擔。”
1939年的午夜,一個被矇住眼睛的男人,在高速公路上被一輛汽車撞死
1939年12月22日凌晨3點左右,在印度米沙瓦卡,一名矇住眼睛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走在積雪覆蓋的高速公路上,被一輛汽車撞死。這名男子是44歲的工廠工人斯蒂芬·麥基(Stephen Melkey),他被發現時雙手被綁在背後,眼睛和嘴巴被醫用膠帶封住。在他的嘴裡,警方還發現了一塊沾滿紅色口紅的手帕。
警方調查顯示,麥基被一輛車撞到了離他被撞的地點,大約42米遠的地方。一開始他出現時,他的腳踝被綁著,但他成功地掙脫了雙腿,蒙著眼睛在雪地裡走,然後穿過了高速公路。然而,更令人困惑的是,雪地上的腳印,表明綁他的人一直在跟蹤他。有人甚至推測,是誰把麥基推到了路上的。
三名嫌疑人被拘留,包括當地酒館女服務員德沃斯(Bertte DeVos)和她的未婚夫:波洛姆斯基(Allan Polomskey)。據報道,斯蒂芬·麥基和德沃斯的關係,讓波洛姆斯基產生了嫉妒,並且在梅基去世之前,他被人看到和麥基打架。另一個與德沃斯有關的人喬治·史密斯,也在事件發生前與麥基發生過爭執。雖然三人都接受了詢問,但他們車上的輪胎印,都不符合扔下麥基的那輛車。
沒有人被逮捕,案件至今未破。
沙利度胺,一種曾用於治療晨吐的藥物,會導致出生缺陷
沙利度胺在20世紀50年代,由一家西德製藥公司開發,最初是用作鎮靜劑。然而,它很快就被用於治療一系列疾病,包括孕婦的晨吐。
早期的試驗使人們相信這種藥物對人類無害。到20世紀50年代末,它以不同的品牌在近50個國家銷售,所有這些都得到了製藥公司Chemie Grünenthal的許可。不過美國並不是屬於這些國家之一——FDA拒絕了該藥物,因為缺乏證據可以駁斥患者在長期使用沙利度胺後,發生肢體神經損傷的報道。
在20世紀50年代,醫生和科學家不知道這種藥物會傷害胎兒,所以對沙利度胺的測試並沒有涉及孕婦。但在1961年,澳洲醫生威廉·麥克布萊德(William McBride)在《柳葉刀》(The Lancet)上發表了一封信,第一次公開承認該藥物與嬰兒的出生缺陷之間的聯繫,會影響了他們的胳膊、腿、手和/或腳。
1961年11月,Chemie Grünenthal撤回了沙利度胺,幾天後,英國分銷商也紛紛效仿。然而,英國政府直到1962年5月才發出正式警告。雖然這種藥物上市不到五年,但在此期間,據估計全世界有超過1萬名嬰兒受到母親使用沙利度胺的影響。最終大約一半的嬰兒只存活了幾個月。
2016年,達納·法伯癌症研究所的科學家們發現了這種藥物導致出生缺陷的原因:沙利度胺促進了一系列幫助開啟或關閉基因的細胞蛋白質的降解,其中包括一種名為SALL4的蛋白質,結果是SALL4被從細胞中移除。最終這會干擾胎兒肢體發育和其他方面的生長,導致出生缺陷。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同樣的基因轉換效應,現在正被研究用於某些癌症的治療。
雖然沒有人因為銷售或分銷這種藥物而被定罪,但沙利度胺醜聞確實導致了製藥行業的變化——一個主要的變化是,用於人類的藥物將不再僅僅基於動物試驗而被批准。此外,針對孕婦的藥物試驗,也需要證明這些藥物在懷孕期間使用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