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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正史、野史裡記載的宮廷“畸戀”現象

據《萬曆野獲編.補遺傳.老兒當》裡記載,明正德皇帝即位之初,就“選內臣俊美者以充寵幸,名曰老兒當。猶雲等輩也。時皆用少年者,而曰老兒,蓋反言之。”他的倖臣江彬則“出入豹房,(與之)同臥起”,江彬時常狐假虎威,胡作非為。他到了南京,向下需索無度,又藉此弄權,傾陷廷臣。南都文武大臣無不恨之入骨,但懾於威權,敢怒而不敢言。偌大一個南京城,敢與江彬鬥智鬥勇的,只有參贊機務的御史喬宇(喬白巖)、應天府丞寇天敘和內守備王偉等寥寥幾位。為挫北兵銳氣,喬白巖等人特地從南方士兵中精選一批短小精悍而身手不凡者,與江彬手下高大的西北勁卒較量,自我感覺極好的邊兵落敗,江彬也吃了個教訓,從此不敢小覷南方兵士。這也算是正德養虎為患的佐證之一。“正德八虎”是正德寵幸劉瑾等八位內臣,把持朝政,禍亂朝綱的又一例項。正德14年時去大同叫“偏頭關”停留,看上一個歌女樂工的妻子,正德不忌諱這事,史書上寫劉姬、劉娘娘,野史記載正德有一個伊斯蘭教的寵妃,視若掌上明珠,說劉娘娘陪伴正德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那麼,正德皇帝十四歲即位後一段時間內的性別取向,是否可以理解成僅僅只是尋找玩伴,成年後並無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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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記載明萬曆皇帝“寵十俊以啟幸門”,認為這是“病在戀色也”,《檮杌閒評》裡寫天啟皇帝登基之後,“萬幾之暇,不近妃嬪,專與眾小內侍玩耍,日幸數人,太監王安屢諫不聽,只得私禁諸人,不得日要恩寵,有傷聖體。”

二、官場裡沉湎男色的官僚

宮廷裡皇帝帶頭養寵,底下官僚自是上行下效。最惡名昭著的當屬嘉靖朝時期,當朝宰相嚴嵩兒子嚴世蕃(號東樓,曾任太常卿,工部左侍郎)。據載“有優者金鳳,少以色幸與分宜嚴東樓侍郎,東樓晝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寢也”,《十二樓》曾寫道嚴世蕃強奪賈姓男者為男寵,《海公大紅袍全傳》裡寫道嚴世蕃騙奸親王內侍,府署幕賓。嚴世蕃為官之時,作惡甚多,眾人詆譭。而名士如袁中道(袁中道(1570年6月10日-1626年10月19日),字小修、一字少修,湖北公安人,明代文學家、官員。"公安派"領袖之一,與兄長袁宗道、袁巨集道稱"三袁"。)、陳維崧(陳維崧(1625-1682年),字其年,號迦陵,宜興人。明末清初詞人、駢文作家,陽羨詞派領袖。明末四公子之一陳貞慧之子。)等當世名人,他們也好男風,但民間少有譏詆,大概當時民風所向,大家見怪不怪了。

三、社會各階層同性戀多有反映

《萬曆野獲編.男色之靡》中說道:“罪囚久系狴犴,稍給朝夕者,必求一人作偶”,連監牢裡也有男色之求,也是明朝之怪事了。而《品花寶鑑》裡更記載了剃頭徒弟同性戀活動。至於其他如娶男子為妻,以男色騙財,私養男寵等等,更是屢見不鮮了。

明清時期,戲曲興盛,優伶之間的同性戀活動,因男女不合演,而出現旦角也有男性演員扮演,又大都為家班,到豪門貴族家裡出演,就出現官員狎優現象。《歧路燈》第九十五回中就記錄了官員“素性好鬧戲旦,是個不避割袖之嫌(“割袖”是漢哀帝與他的孌童董賢之間的事情,兩人同床而眠,董賢壓住了他的袖子,漢哀帝揮刀斷袖,就是怕吵醒自己孌童睡覺 。)的”。

清代,北京梨園聲色興盛,士大夫中狎優風氣甚盛,時人曾記“京師宴集,非優伶不歡,而甚鄙女妓。”當時民間有“相公”暗指男妓的稱謂。

隨著清皇朝的覆滅,新文化運動的興起,女性地位的抬升,盛行於男人之間的同性戀活動,終於走下歷史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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