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紅樓,在一層東南角圖書館長辦公室,毛主席第一次見到仰慕已久的李大釗。當時,人們不太理會一個從鄉下到來的青年。唯李大釗對毛主席一見傾心。 作為名播全國的大教授,他發現這個湖南“小青年”思想敏銳異常,每次交談,總是意契氣投。工作之餘,兩人相聚暢談,李不厭其煩回答毛主席一個個提問,有時竟達一兩個小時。
毛主席最初得知李大釗的名字,是1916年9月。 當時,李大釗從日本回國擔任新青年》雜誌編輯和撰稿。毛主席無意借到一期雜誌,讀到李的《青春》一文,其文如河水瀉閘,汪汪流言“青年之自覺,一在沖決過去歷史之網羅,破壞陳腐學說之囹圄。”要“背黑暗而向光明,為世界進文明,為人類造幸福,以青春之我,建立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國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類,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資以樂其無涯之生。”其閱後振奮異常,決心“要立一理想,此後一言一行,皆期合此理想。”此後便成為(新青年》的熱心讀者。
李大釗對毛主席表現出的嶄新思路、不凡抱負、理想和才幹深為讚許。認為他“ 是湖南學生青年的傑出領袖”。在他身上,更為深切地感到“ 新青年的創造",彷彿看到20世紀人類“共同覺悟的新精神的勝利”,主動介紹他參加少年中國學會。毛主席滿腔熱情參加其活動,以報答李師看重。1918年11 月15日,北京大學在天安門前舉辦演講會。李大釗身著棉布長袍,昂首闊步,登臺演說《庶民的勝利》,毛主席專程赴會,聚精會神聆聽,與臺下數千人共同爆發出陣陣熱掌巨浪。不久,李大釗又發表名文《布林什維主義的勝利》,毛主席仔細研讀,興奮之情不可遏制,彷彿從中看到中國的希望。
由李大釗攜助,1918年冬,毛主席參加北大新聞學研究會;1919年1月28日,參加李大釗、蔡元培、楊昌濟組織的北大哲學研究會成立大會。3月聆聽李大釗關於俄國革命的演說。
1919年7月,毛主席主編的《湘江評論》創刊於長沙,鋒芒犀利的思想傳至北京,李大釗隨即透過《新青 年》、《每週評論》等刊物,向全國讀者介薦:“能看到這份很好的兄弟期刊,令人非常高興。”《湘江評論》二至四期,毛主席《民眾的大聯合》一文發表,其中寫道:“我們中華民族原有偉大的能力,壓迫愈深,反抗愈大;蓄之既久,其發必速。我敢說一句‘怪話’,他日中華民族的改革,將較任何民族為徹底;中華民族的社會,將較任何民族為光明。”“中國人民的大聯合必告成功。我們必須努力,我們必須拼命向前。我們黃金的世界,光輝燦爛的世界,就在前面!”此文一發,國內進步青年反響強烈。李大釗對此極為關注,12月28日在《新生活》 雜誌發表題為《大聯合〉的評論,深贊毛主席的主張,說“我很盼望全國各種職業各種團體,都有大小組織,都有大聯合,立下真正民眾大聯合的基礎。”
12月底,為推動湖南反對軍閥張敬堯的革命運動,作為請願團長,毛主席第二次到京。在敗舊的福佑寺租住下來,便迫不及待趕往北大看望李大釗。李非常高興接待了他。介紹完春天別後,組織赴法勤工儉學、創辦《湘江評論》及驅張運動的簡況,李大釗認真談出自己的意見。又向毛主席介紹自己正籌備成立“馬克思主義學說研究會”的事,並向其推薦有關共產主義和俄國十月革命的中文書籍:考茨基的《階級鬥爭》、馬克思恩格斯的《共產黨宣言》節譯本、一英國人所寫《社會主義史》等。後來,毛主席憶道:“我第二次到北京期間,讀了許多關於俄國情況的書。我熱心地搜尋那時候能找到的為數不多的用中文寫的共產主義書籍。有三本特別深刻地銘刻在我的心中,建立起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我一旦接受了馬克思主義是對歷史的正確解釋以後,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就沒有動搖過.....到1920年夏天,在理論上,而且在某種程度的行動上,我已經成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了,而且從此我也認為自己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了。”
此後,一南一北,關山遠隔,對李大釗給予的支援,毛主席深感欣慰。1949年3月23日,黨中央由河北平山西柏坡遷往北平,將抵北平時,毛主席無限感慨地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30年了 ! 30年前,我為了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而奔波。還不錯,吃了不少苦頭,在北平遇到了一個大好人,就是李大釗同志。在他的幫助下,我才成為一個馬列主義者。可惜呀,他已經為革命獻出了寶貴的生命。他是我真正的好老師,沒有他的指點和教導,我今天還不知在哪裡呢!"肺腑之言至真至誠,思念感激之情猶如山重。
編者心願:
熱愛毛主席的中華民族同胞們,大家好!毛主席是歷史教科書,是哲學巨人,是軍事理論戰略家,是傲視古今的詩詞大家,是能把沙子擰成繩子的政治家…!毛主席有無窮無盡的智慧,有說不盡的動人故事!吃水不忘挖井人!關注我,讓我們一起總結毛主席的智慧,學習毛主席,領略偉人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