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自五湖四海,他們多半沒有成婚,但他們無怨無悔的把命留在了這裡,從而最終挫敗了日寇進軍重慶的最後企圖。用熱血捍衛了我們今日的安定。
從一封家書說起父親大人:兒今奉令擔任石牌要塞防守,孤軍奮鬥,前途莫測,然成功成仁之外,當無他途。而成仁之公算較多,有子能死國,大人情亦足慰。惟兒於役國事已十幾年,菽水之歡,久虧此職,今茲殊慼慼也。懇大人依時加衣強飯,即所以超拔頑兒靈魂也。敬叩金安。
這封信是胡璉將軍1943年石牌戰役前,抱著必死之念寫給父親的訣別書。
這年胡璉臨危受命,作為黃埔王牌第11師師長,奉命死守宜昌石牌。
石牌要塞的重要性石牌是個不足百戶的古鎮,在宜昌境內,位於長江三峽西陵峽右岸,距宜昌30多里,乃長江天險,歷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日軍自1940年侵佔宜昌後,石牌便成為重慶最重要的門戶,也是唯一一道可以稱作“天險”的門戶。石牌地位極為重要,相當於重慶的咽喉。一旦被攻陷,日寇便可順流直逼重慶,重慶作為陪都的中華民國將無險可守。
總之一句話,石牌是中華信念的基石,不容有失。
中日主力部隊雙方中方:
胡璉將軍率領十八軍第十一師駐守石牌鎮核心,第十集團軍,第九十四軍主力掩護右翼,美中空軍戰機協同作戰,並對日軍後方實施轟炸,切斷敵之增援和補給。共計15萬人。
日軍:
領軍人物是從東北調來的關東軍橫山勇。本來領軍人物應是冢田攻,這個製造南京大屠殺的孫子死的有點搞笑,1942年,在南京開完軍事會議返漢口時,乘坐的飛機被太湖上空被國軍擊落。而冢田攻成了一具焦屍。
參戰師團為日軍第三師團(製造南京大屠殺的劊子手之一)、第三十九師團、一個旅團,一共10萬兵力直面撲來。
戰 起5月下旬,戰起。日軍進入石牌外圍主陣地後,由於這一帶叢山峻嶺,其步兵僅可攜山炮配合作戰,抵擋不住我軍之打擊。於是便多番排遣飛機轟炸以代替。
至5月30日,越來越多的日軍突破外圍防禦,開始強攻石牌要塞。日軍在空軍掩護下,分成多股部隊向我陣地猛攻,但凡有隙可循,日軍即以密集隊伍衝鋒,作錐形滲透穿插。駐守天台觀的我一個排的戰士,死守陣地,與敵肉搏,最後全部壯烈犧牲。
攻擊三角巖、四方灣的日寇,強攻無望下又施放毒氣。國軍無保護裝置,憑血肉之軀與敵拼殺,最後將敵殲滅殆盡。
八斗坊之戰,在整個戰役中最為激烈。日寇每一寸土地的推進,必拿人頭來換。國軍浴血奮戰,擊斃日軍近2000人,前沿日軍的屍體堆成了一座小山。
二戰最慘烈的高家嶺刺刀戰許多年之後,耄耋之年的老人們老淚縱橫的回憶道,如果那些戰友們還活著,他們應該也子孫滿堂了,那時他們還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營養不良年代有的甚至還未有槍高,他們瘦骨嶙峋,但我們就是靠著千千萬萬的他們擁有的今天,他們這一輩子也就定格在了1943年5月30日。
戰至5月30日這天,曹家畈附近的高家嶺上,中日雙方犬牙交錯,已經完全混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已經無法開槍。
剩下的是刺眼的陽光,刺刀的寒光,充血的眼神,緊握的刺刀,憤怒的嘶吼。
高家嶺上三小時再無槍聲,剩下的是原始血腥的白刃戰,以命換命,一刀分生死,戰場就是修羅地獄,中華戰士無懼生死,到處是鮮血,到處是英烈,面對拼刺刀經驗豐富的日寇,他們以一腔熱血,義無反顧的衝向日軍。無一人後退,無一人怯懦,他們向死而生。
二戰中最大規模的白刃戰以三千多具屍體落幕,一千多英雄長眠高家嶺,換來的是兩千多具日寇的屍體。
勝日軍久攻無果,傷亡劇增,而我國軍越發勇猛。戰至5月31日晚,日軍開始掉頭東逃。
此會戰日軍傷亡兵力2萬餘人,損失飛機45架,汽車75輛,船艇100於艘。
我國軍傷亡一萬餘人,是為數不多的對日中以少勝多的戰役,也是一次在白刃戰中勝過日寇的慘勝。
真實中那個年代,一位日本的拼刺刀老兵需要三至四名我軍士兵拿命來換,日寇的槍比我們的要長,長的也比我們結實,都經過數以萬計的練習訓練。不要相信神劇,那才是真正騙人的。
不論過去如何,但英雄我們應當銘記,他們曾經為中華民族的今日獻出了一切,他們有的一輩子都沒有個名字,張三李四王五的叫著,從抗日,到抗美援朝,再到老山保衛戰,歷史就是因為這些無名氏英烈,才鑄就了今日中華之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