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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飲酒用以麻醉神經

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動盪局面,令眾多文人、知識分子,無法實現自己當初遠大的儒家思想抱負,甚至還要忍受,一些世家大族的冷嘲熱諷。

北方的文人境遇,似乎還要比南方好一點,畢竟當時少數民族統治者,已經開始重視漢人知識分子的重要性,使得一批文人得以成為少數民族政權的重要謀士,甚至是決策者。

魏晉名士對於現實環境的憎惡之情,早在曹魏時期就已經顯現了,其中最為著名的代表當為何晏。

作為曹操的養子,何晏同時娶了曹操的女兒,搖身一變又成為了女婿,這使得何晏在曹操勢力的庇護下,衣食無憂,盡享榮華富貴。

可是,何晏是一名有強烈政治慾望的文人,奈何曹魏時期的政權,完全被士族把控,自己只能做一個默默無聞之人。

這就使得何晏開始走向墮落,在當時流行一種寒石散,又被稱為五石散,這種藥物正常服用能夠強身健體,但是服用過度或者長期服用,便會有今天毒品的效果。

何晏便開始大量吸食寒石散,整天活在自己的幻覺裡。此後還有西晉的裴秀、東晉名士王恭、大將軍桓玄等等,都有吸食寒石散的習慣、

就連今天我們甚為崇拜的"書聖",王羲之也曾吸食寒石散,吸食這種藥物的主要目的,自然是為了愉悅精神,使自己活在美好的幻覺當中,但是究其深層次原因,則是為了躲避世俗世界的無情打擊,麻醉自己的神經系統。

此外,魏晉南北朝時期的飲酒之風盛行,這不僅僅是因為少數民族勢力的入侵,更是因為魏晉名士,依靠酒精的迷惑和麻醉作用,以便逃避世俗世界,追尋自己心中理想境界。

炫富之風盛行下文人的頗為無奈

我們知道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實際上在東漢豪強地主的基礎上,催生出了一大批士族地主。當然有的是憑藉對於文學、政治的壟斷,有的則是憑藉軍功而成功上位。

這些人在擔任了政權的要職之後,自然也就開始擁有了可觀的財富,這使得當時的攀比、炫富之風成為一種潮流。

特別是西晉時期,分封了大量的同姓王,這些諸侯王往往割據一方,霸佔地方的財政大權,將地方賦稅全部納入自己的腰包,這種現象在西晉中後期更為明顯,炫富之風大肆盛行。

一些政府主要官員更是依靠自己的權利,收受賄賂,貪贓枉法,像石崇、王愷等人,都是當時鼎鼎有名的大富豪,甚至能夠達到富可敵國的程度。

《晉書》載:"時王愷、石崇皆以豪侈相尚,愷嘗置酒,敦與導等俱在坐,有女伎者吹笛小失聲韻,愷欲驅殺之。後愷使美人行酒也,因以客飲不盡,輒殺之。"

竹林七賢便是其中代表,他們不求攀比,只將文章寫作,坐而論道,雖然他們對於世俗世界和政權統治者極為不滿,但是迫於實力有限,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更能凸顯這些文人與現實世界格格不入的是,他們本擁有淵博的知識和遠大的理想抱負,但是在歸隱山林,遠離世俗世界之後,他們卻也並不願意在私下裡去品評朝政。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自己的不恰當言論,傳到了統治者耳中的話,自己恐怕連隱居山林的權利和生活,都會被沒收,由此可見在那個時代魏晉名士,他們的生活和心理充滿了無奈與悲觀。

清談誤國,實幹興邦

魏晉名士善於清談,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要說這種清談之風還是和東漢後期的清議運動,有著直接關係,畢竟這也是繼承了此前文人士大夫,對於政治的一種執著追求和理想抱負。

不過與東漢後期的清議運動相比,此時魏晉名士的清談,無疑更加空洞和遠離現實。

雖然何晏、王弼以及竹林七賢等一干人,都是在政治上備受打擊,從而無處伸張自己的理想抱負,但是他們似乎也並沒有將清談,作為自己抨擊和品評時政的有效方式。

相反這種清談,無論是在內容還是形式上,都充滿了空虛和虛偽,這也是魏晉玄學形成和興起的重要理論基礎。

這些隱居深林,無所事事的文人們,後人美其名曰是,為了自己執著的追求和遠大的理想抱負,不甘願與世俗同流合汙。

但是明眼人或許知道,他們這種生活方式,無疑是一種消極厭世、對於世俗政治社會的恐懼和逃避的具體表現。

清談之風的興起,還是由何晏率先挑起的,這種將老莊之學,融入到儒家思想的體系當中,使得玄學得以誕生。

這種思想講究口頭功夫,一幫人坐而論道,但是對於當時的政治以及社會發展,並沒有什麼顯著的幫助和影響,因此有句話將空談誤國,實幹興邦。

何晏等這批人就是這樣的存在,而且清談的隊伍還在魏晉時期不斷擴大,居然成長為了一個極具時代特徵的思想流派。

由此可見,魏晉時期政治抱負得不到實現,精神世界空虛的文人們還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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