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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破冰行動》曾經成為年度爆款,掀起了涉案劇新熱潮。三年後,導演傅東育攜新作《冰雨火》迴歸,同樣是硬核禁毒題材。

劇情圍繞陳曉與王一博飾演的兩位男主角展開,一個是亦正亦邪的孤膽英雄,一個是滿腔熱血的新人警察。二人之間時而針尖麥芒,時而並肩戰鬥的複雜糾葛,成為全劇的最大看點。

以人物關係為骨架,主創深入一線採風積累了大量鮮活資料,將真實案件與禁毒幹警的工作狀態融入劇本創作,全面展現出禁毒鬥爭的艱辛與不易。就像《冰雨火》片名暗含的深意:衝鋒在一線的禁毒警察們每天都如履薄冰,如淋暴雨,但胸中那一股正義之火始終支撐著他們,一往無前、衝破所有困境。

目前,劇集更新過半,案情依然破朔迷離,主要人物也正邪莫辨,在接受1905電影網採訪時,兩位編劇麥利雅斯和張鳶盎表示,這種“狼人殺”般的懸疑感正是他們所追求的,“不到關鍵時刻,你也不知道誰會跳預言家,誰是那個狼人。”在刑偵劇創作中,如何兼顧懸疑與情感,在兩位男主角的選擇中有何考量,從《破冰行動》到《冰雨火》,禁毒題材和懸疑劇創作如何不斷突破?且聽兩位編劇一一解答。1“兄弟”陳曉王一博讓人物立住了《冰雨火》在最初籌備時曾叫做“姐妹”,講述的是女警察的故事,但在參考了新聞報道和真實案件後,“兩兄弟”的故事逐漸成型,成為創作的核心和起點。

兩個關係非常緊密、一起長大的兄弟走上不同道路後,如何面對彼此間的正邪對立,如何處理理智和情感上的強衝突,這是《冰雨火》劇本的內核,也是最吸引兩位編劇的地方。後期劇本中,雖然吳振峰和陳宇之間的關係有所“鬆綁”,變成了兒時的鄰居,但人物關係的基礎沒有改變,依然圍繞兩人的對峙與救贖展開。

對於這兩個特點鮮明的人物,兩位編劇都做了長達幾千字的人物小傳。陳宇這個角色的設定是滿腔熱血的新人警察,最初登場帶著愣頭青的莽撞和衝勁兒,同時也是全劇弧光最明顯的角色。張鳶盎這樣解讀:“陳宇有特別強的成長性,隨著劇情的深入發展,陳宇的性格,對於正義和警察身份的理解和認知,都會發生更為深刻的轉變。這樣設置可以從一個愣頭青的視角帶著觀眾進入整個故事,隨著案件的深入和人物關係的轉變,觀眾會跟陳宇產生比較深刻的共鳴。”

一開始,對於王一博出演陳宇,兩位編劇還有所顧慮,但看到定妝照中的寸頭王一博時,擔憂便打消了大半,“我們脫口而出,真是一個精神小夥兒!就是一個特別有精氣神兒,幹練的刑警形象。”開機後的第一場戲,就是王一博的新人陳宇與王勁松飾演的上司林德讚的一場對手戲,面對“老戲骨”的強大氣場,王一博抵抗住了壓力,演出了年輕警察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給全組人吃了定心丸。

王一博和陳宇身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有屬於年輕人的那一股衝勁兒。這場戲拍完,導演喊卡之後,我們所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一下頭,就當時就覺得成了!”麥利雅斯說。劇集播出後,陳宇因為勇於提出意見,敢打“報告”的人設,獲封“職場刺客”的外號。張鳶盎笑稱,這很多都得益於王一博和王勁松為人物設計的小表情和小動作,“讓人物關係更加鮮活生動,為角色增添了色彩。”

另一邊,遊走在正邪之間的“獨行俠”吳振峰對於陳曉而言同樣是不小的突破。回顧陳曉的過往角色,大多是古裝戲中的翩翩公子或瀟灑俠客,編劇也透露,吳振峰一開始也被設計成了武力和智力雙高的“大俠型”的人物。然而,在創作的過程中,編劇們越發現這種無敵人設並不符合現實,“因為他是個獨行俠,一直是一個人在戰鬥,所以就一定會有很弱勢的時刻,反而遍體鱗傷、依然堅持戰鬥,才更能體現這個角色的氣質,於是,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戰損半永久狀態。

不少觀眾調侃,峰哥全程不是在捱打就是在捱打的路上。對陳曉而言,這種渾身是傷,邋遢頹廢的狀態在外型上就是極大的顛覆,但編劇認為,更為出彩的是他的“眼技”。張鳶盎這樣評價:“陳曉能夠細膩地呈現吳振峰強硬外表下的脆弱瞬間,尤其是很多眼神戲和微表情,都起到了特別強的傳遞情感和情緒的作用。”

不僅是陳曉和王一博,《冰雨火》作為一部群像戲,離不開每一位演員的表演,王勁松、劉奕君、張志堅等實力派演員也再度貢獻了精準生動的演出。“演員們都拋掉了自己本身的一些特徵,完全地給予到角色、進入到角色當中,這部劇裡面的所有角色基本上都活了,都立住了!”麥利雅斯說。

2“真實”平衡真實感與類型化在採訪中,導演傅東育曾坦言“現實主義”是自己一直堅持的創作理念,即創作現實題材必須要深入生活、瞭解生活。《冰雨火》雖然是原創劇本,人物和事件都是虛構的,但九成以上都有真實案件和一線採訪做支撐,如果說人物關係是骨架,那這些案例和資料就是鮮活的血肉。

兩位編劇回憶,在創作完人設和主體架構後,主創團隊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深入雲南邊境實地調研,採訪幹警、毒販,跟著公安出警,讓故事更加落地。在“下生活”的過程中,很多一線禁毒幹警的生活和工作狀態讓編劇們深受觸動,他們也將其融入到劇本之中,“除了禁毒案件這個主線,我們也加入了很多情感的表達,比如兄弟情、戰友情、師徒情、親情等等,人性和情感也是這個劇重要的組成部分。”張鳶盎這樣總結《冰雨火》的創作宗旨:“我們希望最大程度去呈現禁毒案件的真實感和一線禁毒幹警的工作狀態。”

這種對“真實”的追求同樣體現在拍攝過程中。全劇有300多個場景,除了四個場景是搭建的,其他全部是實景改造,工作量比常規的兩三部劇還要大。32集的體量A、B兩個組加在一起拍了200多天。

在保證真實性的同時,編劇也看重劇作結構和懸疑感的構建。在警匪類型敘事中,懸念往往來自正反兩派的鬥智鬥勇和誰是臥底,誰是內鬼的猜想。《冰雨火》也不例外。從已播部分來看,不僅有黑吃黑,套中套,在誰是內鬼,誰是幕後大佬的懸念上,也把警局內外的各類人員懷疑了個遍。

在麥利雅斯看來,這種全員正邪莫辨,“人均八百個心眼”的“狼人殺”狀態正是主創團隊所追求的,不到最後一刻不知道誰才是“狼人”。“人性本身就是很複雜的,如果一個角色一看就是100%的好人或者壞人,反而會失真,而且這是一個關於正邪對立的故事,又有很強的懸疑性,那麼把每個人物的正邪立場建立得更加撲朔迷離,也會讓觀眾更加沉浸其中。”

從《破冰行動》到《冰雨火》,導演傅東育之所以在短短几年間連續創作禁毒題材的作品,就是因為他想通過後者彌補一些前作的遺憾,創作一部更為純粹的類型化警匪劇。一方面就是上文所說的加強故事的懸疑性,另一方面則是提升動作戲的比重,要求不低於25%,設計了大量追逐戲、爆破戲和拳拳到肉的打鬥戲,也全面採用工業化的動作戲拍攝流程。在幕後特輯中,陳曉都不禁調侃,這是他捱打最多的一部戲,拍攝過程堪稱“《冰雨火》運動會”。

對此,編劇迴應道:作為懸疑刑偵類劇集,“強情節”和“快節奏”是他們追求的目標,如果將觀眾預設成沒有耐心仔細看劇的狀態,是對觀眾的不尊重,“我們做劇本是相信觀眾,相信他願意看這樣一個題材類型的劇,也可以接受這樣的一個劇情強度和節奏。”

“一個劇是否出圈受很多因素影響,我們作為編劇能做的就是在創作時,儘可能地讓人物立體一些,讓故事精彩一些,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還是要交給觀眾去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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