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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謝容清穿書了,不僅變成囂張跋扈肥胖似豬的炮灰惡毒女配,還成為了壓死偏執反派的最後一根稻草!她趕緊抱緊反派大腿,打死不退婚,拼命阻止他黑化。有人欺負他,她反擊。有人覬覦他的產業,她歘歘歘打臉。……最後,謝容清成功改變了謝家被滅門的悲慘命運。卻發現大反派很不對勁!她想“功成身退”和離,大反派卻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得不行。“喂,你別靠太近,我打人很疼的!”“夫人想打哪兒,我來。”

吃過藥後,顧陽就昏昏沉沉睡著。

謝容清怕蕭豐衍出事,只能強行將他喚醒,畢竟按照桂嬤嬤對待顧陽的態度,對他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當務之急,是快些知道他的下落。

顧陽一醒來,不顧身上有傷,直接跪在地上哭嚎著哀求她:“謝三姑娘,求你救救王爺吧!要是連你也不肯救王爺,那王爺很可能會沒命的!”

謝容清連忙將他扶起來,還讓聞溪幫著按住,不讓他亂動。

自己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救出來,萬一折騰出個好歹來,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顧陽情緒很激動,激動到一雙眼通紅,渾身都在顫抖,牙齒也在打架。

謝容清知道他是真心對待蕭豐衍,所以才會這般緊張,語氣刻意放緩不少:“你先別急,慢慢告訴我,桂嬤嬤為什麼會對你下死手,蕭豐衍又在哪裡。”

“說得越細越好,我需要清楚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陽心情稍稍平復,一咬牙就恨恨說道:“我和王爺昨晚回王府,剛進院子,我就被人打暈。等再醒來的時候,桂嬤嬤就把我關起來,還說我護主不利,要打死我。”

“至於王爺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可王爺一定是被桂嬤嬤藏起來了!”

謝容清擰著眉,見他如此篤定的模樣:“以前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顧陽面露掙扎,猶豫了一會兒,才重重點頭:“以往沒這麼嚴重,桂嬤嬤也不會真對我下死手,最多隻是痛打一頓,以此來逼迫王爺妥協。”

“逼迫王爺妥協?”謝容清嗓音不由拔高,看顧陽的眼神也帶著濃濃的鬱色:“一個嬤嬤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反了天了?”

顧陽臉色也不太好看,似乎回憶起了不好的遭遇:“桂嬤嬤是太后身邊的人,又從小撫養王爺,她的本事自然很大。”

謝容清沉了臉:“先前我叫你報官,就她謀害王爺這一樁罪,足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怎麼又回到王府,還在府上作威作福,連王爺也不放在眼裡?”

顧陽滿臉憤恨,有些不甘地說道:“下藥一事,因為證據不足,桂嬤嬤和餘舟兒轉頭就被無罪釋放。但王爺後來派人查過,似乎是太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出面了,那些人不敢得罪太后,就放她們出來了。”

“再然後,就是謝三姑娘看到的那些事。”

謝容清冷嗤一聲:“你先和我回謝家,等明日一早,我們就去王府要人。我倒要看看,這桂嬤嬤到底是何方妖孽!我懲得了她一次,就能收她第二次!”

顧陽受傷不輕,就算吃了藥,還是疼痛難忍。

謝容清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錢袋,忍著心痛斥巨資僱了一輛馬車,等三人回到謝家,聞溪找來張嬤嬤,才把賬結清......

介紹:吹竹彈絲誰不愛,焚琴煮鶴人何肯?這世道黃鐘譭棄,瓦釜雷鳴,奸佞當道,唯煮鶴公子只愛閒雲野鶴,與焚琴煙花之地初遇,焚琴額角胎記化為紅梅,兩人自此兩情相悅,一往而深;焚琴今生最大的願望便是護得煮鶴公子周全,敵不過這狼奔豕突的官場,焚琴終是未能如願。命運如輪迴,週而復始,不死不滅,你我因焚琴的故事相遇,卻不曾想步了前人的後塵。兩代恩恩怨怨,愛恨糾葛,盡在此刻為君一一言盡。

高歡頻頻的輕聲呼喚,將裴恪從現實當中拉了回來,裴恪不知道自己呆呆地站在這個老舊的小破屋子裡多久了,回過神來,只看見滿面的瘡痍和過往。

“唉……”裴恪搖了搖頭,一聲輕嘆之後,正了正神色問道:“都處理了?”

高歡躬著身子,輕聲說道:“回陛下,那老太監已經被奴才收到後宮太監所去了,有專人看守,看守之人極為可靠,請陛下放心。”

“好,好,好……”裴恪恍惚了一下,對高歡說:“你記得,當年之事,是朕沒有處理得當,才造成了這副樣子,如今,也只剩下這個老太監了,你們要盡心伺候,為他養老送終啊。”

“奴才遵命。”高歡躬著身子慢慢將頭壓得更低了。

“至於那孩子,朕想要儘可能地補償他,唉,過往雲煙啊,回宮吧,朕有些乏了……”

“是,陛下,請這邊來。”

裴恪在高歡的指引下,走出了浣衣坊,出了大門之後,沒有回過頭看一眼,大步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高歡跟在其後,亦步亦趨,眼中有說不明的神色。

回到了武和殿,裴恪看了一會兒奏摺,便覺得那睏倦之意更盛了,待到宮女貼心地將裴恪伺候午睡之後,高歡這才小心翼翼地關上了寢殿的大門。

他站在門口,以便有什麼聲音好立即衝進去聽令。跟在裴恪身邊二十年了,每一次裴恪休息時,他都是這麼守在門口,久而久之,也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站在門口,看著殿外來來往往的宮女和太監,高歡忍不住向浣衣坊的方向望去。

天邊有朵橘黃色的雲,那是被霞光映照出的模樣,看著那雲,高歡的思緒回到了十八年前,他忍不住在心中說道:“浣衣姑娘,內廷司的孩子們,請你們原諒我,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皇后娘娘,那就是雜家最瞭解皇上了,他喜怒不定,不是雜家不願成全你們一家團聚,也不是雜家不願看你們身受封賞,實在是因為,這等秘聞一旦公之於眾,即便是當下你們能夠獲利,不久以後,會身死悽慘啊……”

想到這裡,高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裴恪的睡夢中,忽然出現了幾個人,那些人看不分明,只看得清其中一人的身形,彷彿是一位女子,在朦朧的夢中,裴恪向著那些人跑去,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人,手指剛剛觸碰到那些人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忽然消散,隨即在另一側,集結成了幻象,徘徊在裴恪的周圍。

“你們是誰?”裴恪問出了聲音來,那些人影不說話,漸漸地靠近,裴恪這才看清出了,那女子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浣衣宮女。

“陛下!陛下!”在高歡急促的敲門聲中,裴恪驚醒了。他剛想要努力看清那姑娘的容貌,便好似被人忽然拉回了現實,他坐起身來,對著門口冷冷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介紹:代替兄長入劍茗山問道,蘇靈本想安分守己,直待兄長歸來。一場生死危機,卻讓她恍然驚覺,自己竟對掌門師尊動了心……

  蕭回舟輕“嗯”了聲,聽不出任何情緒。

  蘇靈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於是轉身走出了主殿,腦中亂糟糟的,怎麼也捋不清楚。

  “師弟!”

  一聲熟悉的呼喊將蘇靈從迷濛中驚醒,連向松走上前,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怎麼看上去呆呆的?是做了什麼事惹得師尊罵你了?”

  蘇靈收斂起翻湧的思緒,恢復成以往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笑嘻嘻地眨眼道,“怎麼會呢?師尊脾氣這麼好,怎會罵人?”

  “那倒也是。”連向松點頭,“那你是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並不想將主殿中發生的事告訴連向松,蘇靈勉強一笑,道:“沒什麼,不過是被師尊指點了些劍法。剛剛出來時,我還在想著那些技巧,這才入了迷。”

  “原來如此。”

  連向松道:“能得到掌門青睞,授你劍術是件幸事。你可要勤學苦練,莫要辜負了掌門的教導才好。”

  “師兄放心吧,我定會好好修煉的。”

  蘇靈點點頭,想起剛剛指點劍招時,與掌門那過分親近的距離,突然就不想再與連向松繼續這個話題了。

  於是她話鋒一轉,問道:“師兄,你說倘若哪日,劍茗山裡出了個不是派中弟子的人,偽裝成派中弟子修道,那掌門師尊會如何處置啊?”

  以為蘇靈是被那當極西之行嚇到,害怕師門中也有妖孽,連向松立刻正色道:“師弟莫怕。若真有人敢偽裝成派中弟子潛藏在劍茗山修道,那師尊自然會按照門規處置的。”

  “按照門規處置啊。”蘇靈訥訥道,心中那縷莫名生出的綺絲也散了。

  她果然,還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好好練功,在外面吵什麼?!”

  清冷的聲音自主殿傳出,帶著一種不怒自危的氣勢。

  連向松只道是二人談話吵了蕭回舟清修,連忙躬身道歉:“弟子連向松無意打擾掌門清淨,實在有錯。請掌門息怒,弟子們這便離開。”

  蘇靈猛地一個激靈,擔憂被蕭回舟聽到了剛剛自己和連向松的對話,於是下意識地躲在了連向松的的身後。

  聽到連向松的道歉,蕭回舟並沒有迴應。

  掌門沒說話,連向松自然不敢自行離開,於是又是恭敬一拜,“弟子告退。”

  一轉身見蘇靈還愣著,便趕緊對著她使了使眼色。

  蘇靈這才會意道:“弟子告退。”

  直到聽到蘇靈說話,蕭回舟的聲音這才輕輕響起,低沉的宛若耳語,“你走吧。”

  這聲音讓蘇靈不由想起了自己在他懷中的模樣,心跳忽然空了一拍,她趕緊搖搖頭,把腦子裡那些不該有的想法統統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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