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公開的一場夢魘——
靜坐。思緒亂。
頭頂,一輪半月。
我凝視許久,問,你真的有月光寶盒嗎?
冷冷的笑,一股寒風撲面而來。
已是深秋了,少了習習的晚風。
驀然,想起往事。一陣惆悵。
多多少少,隱隱約約,有一些掛念,竟然不能自拔。
一向針鋒相對的犀利風格,也有柔軟的時候。面對她們,犀利無語,只能敗給自己。
不知她們過得如何?
離我而去的時候,有激昂,也有無奈。激昂的,顯露出慷慨和倔強。無奈的,只有抱怨和詛咒。
可惜了,她們沒能在我這裡永久的停留,一面鏡子七零八碎,再也不能重圓。
二十八年零八個月了。
假如,我說假如,沒有法定規範,還會再重逢嗎?
不知道。也許……不會——
那就寫在腦海裡的扉頁上吧,記住她們三十歲的容貌,但願不會忘卻。
讓我更加惦記的是第二個離我而去的她,走的無奈,不是她的錯,也不是我的錯,那真是個無奈。
讓我更加呵護的是現在的她,雖然年歲有差,卻沒有代溝,我要讓她過得幸福。真的。
是的,我的生活如同命運,少了幻想,多了惆悵。
但願,太陽每天都是新的。
於是,我只能用生命賭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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