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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北哈爾濱地區,有一個至今都令人心痛和憤怒的遺址,那就是在哈爾濱平房區的日軍731部隊遺址。當年在這裡工作的都是日本的醫生和護士,可是他們卻違背了醫者救死扶傷的天職,在這裡對中國人進行了一系列慘無人道的活體實驗。最讓人感到憤憤不平的是,這支魔鬼部隊的創始人石井四郎,在日本戰敗後居然靠著美國人的幫助,成功逃脫了罪責,甚至還幫助美軍制造生化武器,用於對付朝鮮戰場上的中國志願軍。

731部隊遺址

1892年,石井四郎出生於日本千葉縣,他的家族在縣裡是名門望族,作為全家最小的兒子,石井四郎從小就備受寵愛。青年時期的石井四郎熱愛讀書,對醫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中學畢業後他考入了京東帝國大學醫學部,畢業一年後被分配到近衛師團,成為了軍醫中尉。

石井四郎的岳父荒木貞夫,是帝國大學的校長,也擔任陸軍大臣的職務,石井四郎憑藉著岳父的關係,很快就被提升為軍醫大尉。1927年他獲得了微生物學博士學位,在國內頗有名氣。1928年他被陸軍部派往歐洲考察,正是這一次的考察,讓他人性最後的一點良知徹底泯滅了。

透過長時間的考察,石井四郎對於歐洲中世紀的“黑死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以前大家都認為先進的武器才是擊敗敵人的法寶,可現在看來這種殺人於無形的病菌,只要感染幾天就會讓一個國家瀕臨滅亡,豈不是比飛機大炮厲害的多?石井四郎認為,日本如果要發動戰爭,作為一個資源匱乏的島國,補給一定會出現大問題。如果把細菌武器帶到中國戰場,那樣就可以提高作戰的效率,還解決了資源匱乏的問題。

回國之後,石井四郎就迫不及待的請示岳父,讓他在陸軍軍醫學校成立“防疫研究部”研究細菌武器,很快得到了准許的回覆。在研究出一定成果之後,瘋狂的石井四郎跟岳父打了聲招呼,就來到了已經被日本佔領的東三省,在黑龍江哈爾濱二十公里外的平房區,建立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隊”,他要在這裡進行慘無人道的活體解剖實驗。

石井四郎

我們今天看到的“731部隊遺址”,已經一片斷壁殘垣,可當年這裡被守備的鐵桶一般,整個秘密基地的面積也比我們看到的要大的多。石井四郎知道,細菌武器是國際法明令禁止在戰爭中使用的,進行活體實驗更是反人類罪行。於是為了掩蓋罪行,石井命令士兵在周圍佈置了嚴密的鐵絲網和高壓線,凡是經過這裡的火車,都要拉開窗簾進行檢查。

石井四郎獲取的實驗材料則更加令人髮指,在長達數年的實驗過程中,他的實驗材料都是被稱為“馬路大”的活人,其在日語裡的意思就是“被剝光了的木頭”。活體的來源除了周圍無辜的老百姓,還有很多來自蘇聯、中國、朝鮮的俘虜,其中犧牲最多的就是東北抗聯的戰士。當時他們一直被中方列為失蹤人無從查詢,直到1997年在黑龍江檔案館工作的金成民,意外發現了66份日軍哈爾濱憲兵隊“特移級”檔案,檔案上醒目的“特別移送”和那些絕密文字,終於揭開了這些人的下落之謎。

根據絕密檔案顯示,這些人被俘後要送入哈爾濱憲兵隊,其實他們最終是被作為活體原料,輸送給731部隊做殘忍的活體實驗。根據統計,大約有一千多名抗聯戰士被送往731,加上中國平民和其他國家的俘虜也有近萬人,他們在這裡受到了毒氣、凍傷、鼠疫、機械穿透實驗、傳染病實驗等種種泯滅人性的實驗,而這些無辜的受害者中,只有17人留下了生前的照片和名字。

胡桃澤正邦回憶到:“他們會在俘虜剛來的時候,給他們洗澡,搭配營養餐,讓他們變得健康強壯,其實就是為了能在他們身上多做幾次實驗,如果一個人使用一次就死了,對於部隊來說是損失。”他記得有一次軍醫正在解剖睡夢中的女人,女人還沒有被完全麻醉,可是也動彈不得,他們就用止血鉗止住像水龍頭一樣流出來的血,女人疼的撕心裂卻不能反抗,她哭喊著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還有孩子”。

“特移級”檔案書影

在毫無人性的侵略者面前,中國人的命就像一隻螞蟻,祈求只會讓他們更加享受殺人的快感。越定男說已經喪心病狂的石井四郎,會親自坐飛機去毒氣實驗室觀看,他們使用糜爛性毒氣、芥子氣,每次都會加大毒氣濃度,從外面觀察實驗者的慘狀,那些慘叫聲在他們聽起來,就像動人的音樂一樣悅耳。

為了研究日軍在寒冷的俄羅斯作戰可能導致的凍傷問題,日本人就把活人放在冰天雪地裡進行凍傷實驗,用木棍敲打他的胳膊,直到發不出皮肉的聲音,才讓人回到室內,然後澆水解凍,骨肉馬上就會分離。經過反反覆覆的實驗,最終被實驗的人肌肉會完全壞死,然後日軍就把他們扔進焚屍爐。

好在這些實驗成果還沒來得及使用,日本天皇就投降了。1945年8月,石井四郎得到日本陸軍參謀部作戰科總長朝枝繁春的命令:731部隊立刻在地球上消失,銷燬你們的一切罪證。石井四郎帶著不甘心,毀掉了多年來的實驗資料和活體實驗的影像資料,殺掉了所有被關押的俘虜,又命令所有參與活體實驗的下屬立刻自殺,一旦被俘虜也要立刻自盡。安排完別人的後事之後,石井四郎卻偷偷的備份了實驗資料和影像資料,坐上飛機回了國。

麥克阿瑟

為了逃脫審判,石井四郎讓日本的報紙謊報自己已經死亡的訊息,然而不久之後駐日同盟軍的情報人員卻在一家藝伎旅館找到了他,把他帶到了“日本太上皇”麥克阿瑟面前。麥克阿瑟本來是想把這個人渣送上軍事法庭,沒想到石井卻平靜的說:“我手裡有細菌實驗的唯一資料和影像資料,也只有我知道實驗的全部過程。”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呢?

原來美國人也知道細菌武器的好處,所以從1941年他們就在馬里蘭州創辦了生化武器研究實驗室,但是他們所有實驗的來源都是動物,從來沒有用活人做實驗的先例,也不知道動物病毒用在人身上的效果。而石井四郎臭名昭著的731部隊他們一直都在密切關注著,既然他手裡有活體解剖的實驗資料,那麼將來用於對付其它國家,想必是大有用處。

於是美國人用25萬美元買下了實驗資料,並且幫助石井四郎逃脫了國際法庭的審判,在整個審判過程中,其他的甲乙級戰犯都俯首認罪,唯有石井四郎和他的731部隊始終缺席,因為美國人已經一手遮天,為石井四郎安排好了後路。在美軍生化武器研究所大樓中,有一座以“731”命名的大樓,就是為石井四郎修建,美軍還讓他擔任高階顧問,在他的慫恿下美國人也開始用活人做實驗,並且把實驗成果用於朝鮮戰場,不過最終因為天氣過於寒冷而沒有得逞。

侵華老兵謝罪

石井四郎1959年死於喉癌,對於那些被他殘害致死的人來說,他能有這樣的結局,實在讓人倍感憤怒。罪魁禍首雖然死了,但還是有很多侵華老兵受不了心理的折磨,最終對世人說出了真相,並且來到中國道歉。但是作在大多數中國人看來,他們的道歉並不值得原諒,因沒有一個殺人犯,在被害者的面前哭泣下跪懺悔,就可以得到諒解,他們只不過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想要透過道歉來安慰自己的良心而已。作為一名醫生,如果淪落成為國家戰爭的工具,那是既可恨又可悲的。懸壺濟世才是醫者天職,這些濫殺無辜的“醫生”在東北的土地上留下了多少無辜的鮮血,這是他們世世代代都還不清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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